第三十六章 情報交換

  三人順著地圖的指示一邊往“激流勇進”的位置走，一邊聊天，小灰則再次離開眾人，前往空中偵查。


  魚默眼珠轉了轉，對守衛說：“我覺得現在是一個好機會，要不要試一試？”


  “哦？又有新點子了？我很期待，那就安心看你表演了。”守衛麵帶笑容的說。


  魚默問曉宇：“曉宇，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話說你到底見沒見過你們的上級？”


  “上級？多往上算上級？”曉宇反問，“我想你問的不會是白警官吧？這問題毫無意義。”


  “當然不是他了，我說的是經常幫白警官背鍋的那個人，那個一切指令的發起者……”


  “一切行動的發起者啊……這跟我可沒關係，我跟那個傳說中的人物可不熟。”


  江語問：“傳說中？什麽意思？”


  曉宇停下了腳步，說道：“你們兩個要交換信息麽？”


  “哦？”魚默誇張的做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跟聰明人聊天真是方便，一點也不累。”


  “我要知道為什麽你能聽懂動物說話的這個秘密，作為交換，也可以給你講一下我對那個你口中的‘神秘人’的認識……”


  “喂喂喂，這可不行，你這認識完全有可能是錯的，這可不成，不如……”魚默摸了摸下巴，“不如這樣，我想聽聽你們三個人的關係和故事，怎麽樣？”


  “想不到你這麽八卦，這有什麽用，不過既然你都說了，那就成交。”曉宇看了看周圍，發展有兩排椅子，然後便坐到了中間。


  “我先給江語姐說一下剛才那個‘傳說中’是什麽意思。”曉宇，錘了兩下肩膀，說道：“我用一種盡管不太恰當，但是簡單易懂的說法講給你，其實就像是金字塔一樣，最上層的人管理控製最下層的人，具體的職能我不能告訴你，所以我跟你說一大致內容……”


  江語笑著說：“洗耳恭聽。”


  “如果分為四個級別的話，那第四等級就是最基層的，職能權限也是最小的，都是執行上級的命令，像治安管理。而白警官所在的第二等級負責掌控大局，不論太過細致的任務他做不了，必須有專業人士，像法醫。而在第三等級的我和麗麗，屬於最苦逼的，既要下基層，又要控製局麵，上傳下達，還要受夾板氣。最後，第一等級就是總是被白警官掛在嘴邊的那個人了，我們都沒有見過他，他也從來沒有以一個領導身份安排工作，他出現的時候也就是看到他給白警官發消息，打電話的時候，白警官倒是說過見過他，不過我們這些蝦兵蟹將是完完全全夠不到他的。”


  “那你們就不好奇？就不質疑他們做的決定？”江語問。


  “好奇？當然好奇了，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再好奇也是浪費精力，所以我們也習慣了，願意長什麽樣就什麽樣，用現在網絡上的那句話怎麽說了？對對對，‘雨女無瓜’……”


  江語和魚默差點笑出了聲，魚默問：“那然後呢？”


  “對於一些上級的命令，就算有質疑，我們也是無能為力，抱怨之後還是要服從，還是要執行，誰也不想因為這些事丟掉飯碗。”


  魚默眉頭一緊，問道：“那這裏麵是不是你的反應最大啊？尤其是近期這些完全摸不到頭腦的任務。”


  “我這是正常合理的反應！怎麽是……”曉宇一頓巴拉巴拉說了一通，完全就像是個正在抱怨的孩子。


  “好啦好啦……”江語溫柔的說，右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的時候我們院係主任下發的任務也是特別水，我能理解，能理解。”


  “咳咳，咱們抓緊時間，那你們三個之間……”


  曉宇瞪了魚默一眼，說道：“你這老師怎麽這樣，還真是……行了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囉嗦。”她平息了一下心情，接著說：“大姐白麗麗，二哥白霧，還有我白曉宇，麗姐比二哥大三歲，二哥比我大兩歲。好了，我隻能說這麽多，其他的都屬於警局的機密，你在網絡上是根本搜不到的，我也不方便透露。”她瞄了一眼魚默，“該你了吧，老師？”


  魚默看了一眼江語，卻沒怎麽理他，眼神看向了別處，守衛也對魚默說：“你最好有所保留，她剛剛的話對我們來說基本沒有什麽用處，這個小鬼還是太狡猾了。”


  魚默對曉宇說：“那好，作為交換，我也告訴你你認為我能夠聽懂動物說話的秘密。”


  “洗耳恭聽。”


  “首先，我確實能夠聽懂動物說話，通過他們來獲取身邊的信息，就像剛才的那隻小鳥，我們是能夠進行簡單的交流的；其次，這種能力具有不確定性，因為我並不是每時每刻都能聽懂動物的聲音，而且不同類型的動物，他們說的話我也不是完全能夠聽得懂，像剛才那隻鳥說的我能聽懂，但是我們家貓說的我就完全不理解；最後，這種能力並不是來自於某一枚硬幣，因為我隻有守衛和平衡之力，據我了解，他們沒有這種能力。”


  曉宇這時問：“那你是什麽時候能聽懂動物們說話的？”


  “不久前，我家的貓糧沒了，我就去寵物市場買貓糧，結果碰到了一個說自己是‘貓語者’的老大爺，我和江兒跟他聊了幾句，他就神經兮兮的走了，可後來我發現他竟然是便裝，我追了他半天也沒有追上他，最後不了了之了。可從那以後，我總在晚上聽到有什麽東西在竊竊自語，弄得我差點崩潰，後來守衛跟我說我接觸的那個人可能是一枚叫做‘靈語之力’的硬幣的所有者，他讓我有了這個臨時的能力……”


  這時，守衛接著魚默的話說：“沒錯，我們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麽目的，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哎，想想還真是充滿疑問，我們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曉宇點了點頭，說：“你剛剛是說那個人出現在寵物市場，而且還變裝了吧？”


  “嗯，沒錯，下了手扶電梯就對著鏡子卸妝，奇怪的很那人……”


  “既然這樣的話，我可以去幫你們查一查，調監控這時我們還是可以的。”說完，曉宇又拿起了手機。


  江語偷偷瞪了魚默和守衛一眼，心說：“就不能信男人這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