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問個問題
“什麽?”
負責記錄押注的人聽到這個數字,當場就被嚇了一跳,更是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的臉就變得陰沉下來,語氣也是有些許森然之意:“閣下莫不是覺得逗我好玩不成?”
“誰逗你玩兒了?你又不是姑娘,沒興趣。”
話必,寒陽直接將一千萬靈石從天書世界中取出,全部一股腦的堆在記錄的人麵前。
這麽多靈石陡然出現,令全場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一個個都是目光貪婪的看著這一千萬靈石,可雖貪婪,卻並未一人膽敢出手搶奪。
開玩笑,先不說隨手就能拿出一千萬的人是何等人物,光是這地下賭坊的勢力,也不是任何人都敢亂來的。
負責記錄的人看著這一幕,感覺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這可是一千萬靈石啊,誰押注有這個押法的啊?
他母馬的,這丫的莫不是人傻錢多?
不過押注的數額太過巨大,他也沒有那個權利決定,所以他看向寒陽,態度不知道比之前好了多少:
“閣下請稍等,您押注的數額巨大,我不能做主,還請給我一點時間,我進去通報一聲。”
寒陽擺了擺手,然後一屁股就坐在靈石上,也不嫌這靈石膈應人。
這一千萬靈石太過顯眼,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邊,顯然他們成為了最奪目的存在。
被這麽多人圍觀,寒浪跟白胖子二人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不過寒陽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但寒陽現在也算是有些名氣了,故此,很快他就被人給認了出來。
“咦,那不是寒陽嗎?”
“寒陽?”
有人反應過來,立馬就無語了。
他母馬的,見過不要臉的,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呢,竟然拿這麽多靈石來押自己奪冠?
到底還要臉不要啦?
不過這賭坊又沒有明確規定,參賽選手不能參與賭注,所以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開玩笑,別人有錢,難不成還不讓別人自己押自己不成?
寒陽此刻絕對是整個地下賭坊最引人注目的存在,聽到周圍人的議論,寒浪跟白胖子都感覺有些臉紅。
甚至還下意識的離他遠一點。
他母馬的,跟他站近了,簡直就是個笑話啊有木有?
不過寒陽倒是渾然不覺,自己一個人躺在靈石堆裏,樣子好像還挺享受,就他那副模樣,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衝上去暴打他一頓。
不多時,與之前進去通報的人一同出來一名中年漢子,這人一眼就認出了寒陽。
顯然,他在青年會武中見過寒陽本人。
他也是沒有想到,竟還有人會來買自己奪冠的。
雖然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但能押自己奪冠這麽多靈石的,寒陽還真是頭一個。
這是得有多大的信心啊?
“你要押自己奪冠?”
“你就是能做主的了吧?沒錯,我就是押自己,怎麽樣,到底行不行?給個痛快話,要知道我可是很忙的。”
“好!”
這管事的也是比較有魄力,毫不猶豫的點頭,於是寒陽便把這千萬靈石轉交給他,換到了一個憑證。
這玩意兒可是價值千萬呢,如果自己奪冠,到時候可就直接憑借此憑證,來兌換幾千萬靈石。
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寒陽當然得妥善保管了。
當然,這也隻是一個鬧劇而已,不過這裏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到最後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寒陽押自己奪冠押了千萬靈石。
進前十五強的比試,進行了兩天的時間,兩天後,十五強的人選倒是全部出爐。
不過為了公平起見,讓參賽選手休息了一天。
在第四天,寒陽再次來到比賽場地抽取自己的對手,不過令他有些意外的是,俊陽學院中,竟還有一人殺入了十五強之列。
現在前十五強之中,除了寒陽與學院中另外一人之外,便隻有應龍軒了。
至於其他人,全都是來自鳳城,由此可見,鳳城那邊的人,年輕一輩當中,的確要強過俊陽城。
這倒是讓俊陽城這邊非常的不爽。
抽簽取決對手,這一次應龍軒竟然輪空,不過第一個上場的便是俊陽學院中另外一人。
此人名叫韓雙,擅長用劍,本來在上一場比賽中,他是差點要輸掉比賽的,可就在最後關頭,他竟是打出一道劍氣,從而擊敗對手,這才僥幸出列。
然而他的對手,則是鳳城城主的兒子司馬空,他同樣是一名用劍高手,劍氣更是多達三道之多。
不僅如此,他的實力也是突破了三泰境。
眾人猜測,或許在年青一代中,唯有同為三泰境的應龍軒或許才是他的對手。
故此,顯而易見,韓雙連三招都沒有撐住,便敗下陣來,他連司馬空的三成實力都沒有逼出來。
這倒是讓寒陽有些無語。
不過司馬空倒是一個值得出手的對手,也唯有跟這樣的人打,自己才能夠進步。
很快,便到寒陽上場了。
他的對手是來自鳳城學院的西門豪,乃是西門吹的親哥哥,也是半步三泰境的強者。
在鳳城學員中,他絕對是一哥的存在。
他一上台,盯著寒陽的眼中就充滿了殺意,這讓寒陽有些奇怪,忍不住疑惑的詢問:“抱歉,打擾一下,我想問你兩個問題。”
“嗯?”
西門豪不知寒陽這話何意,故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寒陽也不管他答不答應,隻是納悶的詢問:“我殺了你爹,還是你娘?”
臥槽……這是什麽問題?
所有人聽到寒陽的話,盡皆有些無語,哪有人問這樣的問題?
見西門豪不答,寒陽繼續道:“不是啊?既然不是,那我再問你,我睡了你老婆嗎?”
“你找死!”
西門豪再也不敢讓寒陽再問下去了,他母馬的,就這家夥的腦回路,若是真讓他繼續問下去,指不定還能冒出什麽問題來呢。
麵對西門豪那殺意凜然的目光,寒陽絲毫不懼,而是繼續道:“既然我沒殺你爹你娘,又沒給你頭上種草,為何你見到我就是一副要殺了我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