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天書說話啦
寒陽今天心情不錯,一下子就收獲了一千一百多萬靈石,哪怕是扣去玄元根所需的三百萬,自己都還剩八百萬之巨呢。
這些靈石,應該夠自己修煉一段時間的了。
故此,他練完丹之後,隨後跟他們講述了一些自己對煉丹一道的見解。
他說的也隻是一些粗淺的東西罷了,倒也不是他不願意講高深的東西,主要是他哪怕願意講,這些人的層次也沒能達到那個級別,聽也聽不懂不是?
哪怕就隻是這些,隻要他們理解透了,也能達到自己從未想過的高度。
故此,所有人都是聽得如癡如醉,深陷其中根本無法自拔,而且這幫人有一種錯覺,似乎自己每時每刻都在進步,至於他們進步了多少,那就隻有他們才知道。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餓了,我先回去吃飯了。”寒陽說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轉身便走出煉丹室。
這一刹那,在場的所有丹師都是畢恭畢敬的對寒陽行了弟子禮,聲浪也是如潮:“恭送寒大師。”
哪怕是千裏迢迢趕來想要炫耀的周勇亦是如此,這一刻,他是真心誠意的稱寒陽為一聲大師。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何成州府會對寒陽如此尊崇,別看他年紀不大,可他的的確確可稱大師。
學海無涯,達者為師。
“怎麽樣老周,這一次可有心服口服?”
離開會場的時候,成州府與周勇一道,他用胳膊拐了一下周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周勇就來氣,他母馬的,認識這等大師,竟不早日告訴他,大爺的,也太不夠意思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
“怎麽了?難不成你還不信寒大師的丹道水準?還是說,你到現在還認為寒大師是騙子?”
說到最後這句話的時候,成州府的臉色變得危險起來。
“放屁,誰要敢說寒大師是騙子,我第一個跟他急!”說著,周勇這家夥還真急眼了。
見這一幕,成州府當場無語了,心裏更是暗想,這家夥不僅僅是學寒大師的丹術,而且連寒大師臉皮厚這點也學到了。
寒陽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找了個地方等顧西跟成州府,他可記得上次自己讓他們去敲詐了嚴殤一把。
這一次他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來拿自己戰利品的。
“寒大師,讓您久等了。”
終於等到顧西跟成州府這兩個家夥,他們見到寒陽的第一件事兒便是行禮問安。
寒陽擺了擺手,顧西也很識趣的讓人去把自己從嚴家收刮來的東西給送來。
還不說,這讓人抬都抬了好幾大箱過來,其中一箱滿滿的全是靈石,數量估計在百萬左右。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其它的東西都沒有這箱靈石值錢。
等等!
就在寒陽準備收起來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腦子裏的無字天書突然顫動了一下。
他的目光在這一刹那便看向了一個箱子的角落,裏麵有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
這塊石頭表麵十分粗糙,而且從外表上看不出它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可這玩意兒竟能引起天書震動,單純的從這一點來看,這東西也絕非凡品。
要知道這還是他得到無字天書起到現在,頭一次感覺到天書的異動。
寒陽走過去,將這個石頭拿起來用力捏了一下,結果發現自己全力以赴,這塊石頭竟是紋絲未動,這就讓他有些驚訝了。
他在鍛骨境的時候,單臂之力可是達到了千萬之巨,隨著他突破納靈境,這力量也是成倍的增加。
可饒是如此,他全力一捏,竟無法捏碎這塊石頭,這讓他如何不驚?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塊石頭裏有什麽東西順著自己的手臂被天書吸收。
“啪……”
“咦?這是什麽情況?”
寒陽看著剛才在自己手中,自己用盡渾身力氣都還堅若磐石的石頭,此刻自己竟然微微一用力就變成了齏粉。
就如同這塊石頭裏的精華被吸收了一般。
這裏麵是什麽東西?
寒陽看著從指間滑落的齏粉,心中滿是疑惑。
“這是源石。”
“源石?”
寒陽在腦子裏默念了一下,可隨即他陡然反應過來,被嚇了一跳,有些不確定的在腦子裏詢問:
“是你在跟我說話?”
“廢話。”
寒陽也隻是試探的用神念與其交流,可沒想到,這天書還果然回應了自己,隻不過這語氣怎滴這般傲嬌?
丫的,我是欠你家錢啦,還是欠你米啦?
“呃……這源石又是什麽東西?”
寒陽前世可是神級強者,就連他都不知道這源石所謂何物。
這東西,別說是見了,聽都還是頭一次聽到。
“你管不著,你隻需要多找一些源石給我便可。”
“臥槽,你是我大爺呢?你說讓我幫你多找我就得幫你多找?你看我是那種免費勞動力嗎?”
“呃,若你能獲得一滴神獸精血,我便可給你一次變身神獸的機會,仙帝之下,皆可橫掃。”
“仙帝,又是什麽鬼?”
寒陽可從未聽過這仙帝之稱,莫不這也是代表某個境界?
“這麽說吧,無論是你現在所在的浮遊界,亦或是你前世所在的俗界,皆可橫掃。”
“俗界?”寒陽再一次聽到這個莫名其妙的稱呼。
難不成它說的是神界嗎?
寒陽突然發現,跟他鬼扯這兩句,搞得自己是一頭的霧水,他剛想詢問,這家夥卻率先開口道:
“不要再問我問題,我不知道。”
“喂,我這還什麽都沒問呢,你就撂攤子不幹啦?”
寒陽在心裏不爽,可這本天書卻沒了動靜。
寒陽無語,得,他母馬的,自己這是遇到了個大爺啊?
“寒大師?”
“啊?”
寒陽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忍不住疑惑的轉頭看向顧西跟成州府二人,隻見他們倆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這讓他有些不解:
“怎麽了?為什麽突然這樣看著我?”
“呃,沒事兒,隻是見寒大師突然走神,心中有所擔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