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最開始的情況,接著就是各種的動作,古一帆這一次費了很多的心思,好似要這一次把溫氏給徹底的處理掉。
“我要這一次就讓溫斐然永遠都起不來,最好跪在我的麵前,這樣才過癮。”古一帆得意的笑著說道,穆霖卻安靜的坐在一邊,神情淡漠。
“穆總,怎麽今天看起來情緒不怎麽好啊?”古一帆奇怪的問道,這裏麵除了自己,應該就是穆霖對溫斐然比較痛恨吧,現在這個樣子有點不太對勁。
“古總說笑了,我怎麽會不高興,你不知道我等著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嗎?”穆霖邪笑了起來,古一帆眸色幽深了起來,也笑著和他碰杯“那,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穆霖嘴角上揚“當然,我還想讓溫斐然看著我坐在他的位置上,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呢。”穆霖已經隱隱的開始興奮了起來,仿佛要已經看到了那樣的場景。
不過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你在溫斐然出事的時候為什麽沒有出手,我想那個時候還是很容易動手的。”穆霖一直都在心裏有著這樣的疑問,那個時候溫斐然出事,溫氏群龍無首,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穆霖相信自己能夠想到,古一帆這樣的人更是不會想不到。古一帆臉上的笑有點惋惜“我也在後悔,那個時候應該動手的,不過總是有些意外發生的不是嗎?”古一帆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所以我一直挺嫉妒溫斐然娶了一位好妻子,你說呢?”
古一帆似笑非笑的看著穆霖,穆霖心裏一個咯噔,想到了一個可能,眼神幽深了很多“我們說過這個問題的,你不能夠動她,她是屬於我的。”穆霖的話帶著侵略性,古一帆有點不悅但是沒有表現出來“那就預祝穆總,得償所願。”
“不是應該我們一起旗開得勝嗎?”穆霖低笑著說道,古一帆哈哈大笑起來“你說的對,旗開得勝。”
白笙黎回到了家裏,但是情況卻沒有想象中的好,半夜的時候白笙黎突然發起了高燒,溫斐然一直都在家裏,一方麵是擔心她的身體,一方麵是他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現在的情況,等到他辦完公事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看到白笙黎臉色潮紅,眉頭緊皺著,一臉難過的樣子,口中還不斷的溢出痛苦的呻 吟聲。
溫斐然立刻走了過去,伸手放在了白笙黎的額頭,溫度很燙,溫斐然一把抱起她的上半身體靠近自己的懷裏,“笙黎?笙黎你能夠聽到我說話嗎?”白笙黎一會熱的掙紮著要脫了自己的睡衣,一會又冷的不斷的靠近溫斐然的身體,就這樣在火熱和冰冷中徘徊著。
溫斐然果斷的抱著白笙黎就朝著樓下走去,剛走了一個樓梯,好似是想到了什麽又轉身走了回來,這個期間,白笙黎有片刻的清醒,迷糊的喊道“斐然?”
聲音很是虛弱,滾燙的氣息讓溫斐然心裏一緊,他的喉嚨滑動了一下,低啞的應道“我在這裏。”白笙黎臉上帶著慘白的笑容,“是你就好。”然後又陷入了昏迷中。
溫斐然把她重新放在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一個電話打了出去“喊個醫生過來,笙黎發高燒了,要快。”
白笙黎眉頭緊皺,很是難過的 樣子,溫斐然有點慌亂的靠近她,想要做點什麽,突然轉身走到了浴室裏,扯了一條毛巾打濕走了出來,毛巾被胡亂的抓在手裏,溫斐然動作很是輕柔的給白笙黎擦著不斷冒汗的額頭。
“笙黎,沒事的,醫生很快就到了。”溫斐然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有點手忙腳亂,毛巾把被子都給打濕了,但是他也絲毫沒有在意。
有了濕毛巾,白笙黎感覺好受了一點,不斷的向濕毛巾的方向依靠,溫斐然緊蹙著眉頭一點一點的給她擦拭,下手很輕,仿佛自己動作大了一點就會把她給弄痛了一樣。
往返浴室幾次之後,溫斐然一下子撞到了房間裏的椅子,即使是鋪著地毯,椅子撞擊茶幾的聲音還是很響,溫斐然看著躺在床上一點意識都沒有的人,心裏像是被什麽揪住了一樣。
就在溫斐然忙碌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梅姨的聲音響了起來“少爺,少爺?”溫斐然大跨步的走了過去,梅姨正在敲門,冷不丁的房門就被打開了,一眼就看到了溫斐然冰冷的神情,還有他手裏拿著的一條還滴著水的毛巾。
溫斐然沒有給她發問的機會直接的說道“笙黎發燒了,你過去看看她。”梅姨一聽緊張的走了進去,看到了躺在床上難過的白笙黎也很是心疼。
“怎麽這麽嚴重啊。”梅姨從溫斐然的手中接過了濕毛巾,一點一點的給她擦拭,溫斐然身體緊繃的站立在一邊“醫生很快就會到,你先照顧一下她。”說著轉身就走了出去。
梅姨也沒有去問他去哪裏,立刻打了一盆水給白笙黎擦拭了身體,還給她換了一身幹淨的睡衣,她身上的那身已經被汗濕了。
好在時間沒有過很久,醫生就到了,檢查一遍之後打了一針,溫斐然一直讓白笙黎依靠在自己的懷裏,醫生看著他,有點不知道怎麽下手有點為難的看著他,最後張口說道“你要讓病人平躺著,這樣才有助於休息,你這樣她也休息不好啊。”
溫斐然瞪了一眼那個醫生,醫生感覺自己很是無辜,自己隻是說了自己該說的而已,不過瞪人歸瞪人,溫斐然還是把白笙黎放在了床上。
醫生收拾自己的工具說道“看著點,很快就會退燒的,注意不要讓病人再受涼了。”溫斐然點點頭,一直站在門邊的溫禕走過去把醫生給帶走了。
房間裏重新剩下他們兩個人,溫斐然用手指挑開白笙黎因為汗濕黏在額頭上的頭發,像是對待著什麽珍寶一樣,其實白笙黎就是他的珍寶,溫斐然親吻著她緊閉的雙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過了一會之後白笙黎的燒果然退了,溫斐然冰冷的神情緩和了一點,慢慢的也睡著了,這一晚上的事情讓他也有點疲憊。
陽光透過沒有關嚴實的窗簾照射在床上,溫斐然緊鎖著眉頭依靠在床頭,身上的襯衫上因為一晚上的蹂躪有了很多的褶皺,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地攤上買來的便宜貨。
即使是睡著了,溫斐然的一隻手懷抱似得環住躺著的白笙黎的肩頭,另一隻手放在被子下麵。不難想象,那正在拉著白笙黎的手。
白笙黎眯著眼睛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頭頂胡子拉碴的人,嚇了一跳,動了一下之後才感覺自己的身體很是酸痛,頭也有點重。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裏感覺不舒服?”溫斐然在她動作的一瞬就醒了過來,聲音帶著剛睡醒過來的低沉磁性。滿是褶皺的襯衫可以看得出來他一夜的狼狽,眼中清明,帶著擔憂。
白笙黎張口說道“沒,沒有不舒服。”剛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白笙黎的聲音嘶啞的不像話,溫斐然動作很快的扶著她起來。
白笙黎眉頭皺了起來,她試著咳嗽了一聲,當即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喉嚨,溫斐然著急的看著她“很難受是不是?我們去醫院。”
白笙黎拉住了他的手,試著開口說道“有點疼……”話還沒說完一臉痛苦的捂住了脖子,溫斐然哪裏還耽誤,很快就給她弄好,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梅姨已經起來了,看著這個架勢嚇了一跳,趕緊的追問“這是怎麽了?”沒有人回答她,白笙黎還有精力對著她擺手搖頭,臉上帶著微笑,還沒開口就一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