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帆最近一直看不慣溫斐然,實際上他一直看不慣溫斐然,兩個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看著溫斐然不爽,那麽他就很是爽快,他和白笙黎也算是有了利益交情,曾經一度還動了要是白笙黎願意跟著他,那麽他就果斷的拋棄整片森林。
奈何他這個郎有意,對麵的妾卻無心,他自認不比溫斐然差,白笙黎沒有理由不選擇自己,聽到這樣的話,白璐雅首先笑了出來。
古一帆雖然感覺自己說出來這樣的話有點肉麻,但是白璐雅這樣直接笑出了,一點都不給他麵子的行為讓他很是不爽“你笑什麽?”
“我笑你自作多情,她也沒有錯,她如果選擇了你,那才是眼睛有問題呢,溫斐然最起碼曾經還一心一意的念著他的白蓮花,但是你?”白璐雅說著搖了搖頭,看著正坐在他旁邊的女人“你的身邊什麽時候斷了人?你是標準的花花公子,估計沒有人可以留住你。”
古一帆看著她白皙的手指端著一杯紅酒,櫻桃小嘴抿了一口紅色的液體,在酒杯壁上留下了一個好看的唇印,古一帆推開了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坐到了白璐雅的旁邊。
手臂伸在白璐雅身後的沙發背上,從後麵看就像是把她環在自己的臂彎裏一樣,白璐雅回頭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古一帆故意湊近,在她的耳邊說道“要不你試試,能不能把我這個浪子給收了啊?我一定會好好聽話的。”說完朝著白璐雅的脖子吹了一口氣。樣子很是曖昧。
白璐雅嗬嗬的笑了起來,轉過頭看著他,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隻有一指寬,隻要古一帆稍稍動作一下就可以直接親上去,然後他就看到了白璐雅露出了很是妖嬈的笑容,讓她一陣恍惚,然後就.……然後就杯具了,穿在皮鞋裏的腳趾一陣刺痛,白璐雅的臉上仍舊帶著濃濃的笑意。
“古總,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那麽難看?”白璐雅臉上的笑意不變,甚至是更加的濃了,古一帆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臉都白了,伸出去的手臂也收了回來,認真的看還可以看到他的身體可疑的抖動著。
“沒……沒事。”有點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古一帆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白璐雅優雅的站了起來“那我就不打擾了,古總,你好好玩。”說完也不等古一帆說話就推門走了出去。
古一帆一下子跌倒進了沙發裏,過了一會之後有點艱難的動了動自己的右腳,幸好還可以動,隻不過表情有點猙獰,女人走過去擔憂的問怎麽了,被古一帆粗魯的給趕了出去。
他那是最頂級的牛皮做成的皮鞋,即使是這樣,還是留下了一個圓孔痕跡,“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古一帆嘶了一聲恨聲的說道,自此以後他就對高跟鞋的女人有了一點心裏陰影,而最為嚴重的則是白璐雅,隻要看著她穿著高跟鞋,古一帆都要防備一點。
“古總,你這是躲著我嗎?”一次宴會,古一帆遠遠的看著白璐雅,然後注意到了她腳上穿的恨天高,而且鞋跟很細,這讓他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腳趾有點疼。要不是聽到了白璐雅的聲音,周圍的人都看向他,他還真的不想過去。
古一帆當時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腳步都有點不協調了,白璐雅還一直在擔心的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讓古一帆心裏不爽了很久,堅定的認為白璐雅那是故意的。
回頭說現在的溫斐然這邊,溫夫人回國之後也不怎麽出溫宅,一直都在家裏待著,溫斐然沒有多想,曾經的溫夫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出去和那些圈子裏的人打牌逛街聊天,而現在這是一天到晚的在家裏。
問她為什麽不出去,溫夫人仰著脖子說道“有什麽意思,以前經常做,都膩了。”溫斐然也就不好說什麽了,也就隨他去了,家裏的傭人則說夫人很多時候都不出房間,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麽,不讓人進房間。
溫斐然想著之前得到的信息,眉頭皺的很緊“夫人要是出門,你給我說一聲。”旁邊聽的白笙黎聽了他的話沉吟了一會。
傭人離開之後白笙黎拉著溫斐然問道“媽這一次回來是不是有很多地方都不對勁?”以前溫夫人是討厭她,不願意見她,這一次倒是沒有說什麽,白笙黎一想,滿頭的黑線,怎麽感覺自己是找虐一樣,不過這也正說明不對勁啊。
“而且這一次她回來都沒有問過豆豆了。”豆豆可是她最喜歡的孫子,回來了沒有道理不說起的。“我也正在查證。”溫斐然有點艱難的說道。
“查證什麽?”白笙黎不解的問道,溫斐然把自己得到的消息給她說了,溫夫人在國外的時候被人帶入到了一些場所,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迷上了一種煙,從開始的幾天一根,到現在每天都要抽,已然成癮了。
白笙黎聽完之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媽她染上了毒癮?”溫斐然點點頭“而且她自己好似還不知道,隻是以為自己就是煙癮比較大而已。”
“怎麽會這樣?”白笙黎完全沒有辦法把溫母和毒品兩個聯係在一起,而對於毒品白笙黎也完全不陌生,不要說那麽多公益廣告說的那麽嚴重,就是她也在自己大學的時候遇到過,一個高她兩屆的師兄,是藝術係的,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染上了毒癮,家裏據說還挺殷實的,那個師兄陷入了毒癮之後學業也沒有辦法進行了。
而且據說後來到處惹事,家裏也替他做了不少事情,但是這個東西沾上了就完全沒有辦法戒掉,最後那個師兄自殺了,在出租房裏一周才有人發現,死狀挺慘的,留了遺書,讓很多人都唏噓不已,那個師兄很有藝術天賦,很多教授都歎息可惜了。
溫斐然握住了她的肩頭用了一點力氣“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來得及。”白笙黎很是擔心他“要不要和她說,她說不定自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會主動戒了呢。”說完了白笙黎也感覺到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那麽容易的話,也就不會有那麽多的悲劇了。
“你打算怎麽辦?”白笙黎從聽到這個事情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這件事情溫斐然才是最後的受害者,而沒有等到她問出來溫斐然的打算,事情就已經爆發了。
一隊緝毒警察在最近的一次行動中,抓到了一群在別墅裏吸毒的人,裏麵不乏很多的富商,年紀最大的有六十五歲,最小的隻有十八歲,這跨度夠大的,而且裏麵還有爺孫兩個的,不得不讓人震驚。
溫斐然看著現場的新聞,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白笙黎站在他背後看著那個穿著淡藍色衣服的人,不是溫母又是誰?溫斐然拳頭握的很緊,整個人都緊繃著,白笙黎從後麵抱著他“要不要過去看看?”雖然這不是一個好的辦法,但是那畢竟是他的媽媽,能做的不一定是對的,但是應該是他想要做的。
溫斐然沒有說話,身體繃得很緊,白笙黎變了臉色,輕輕的撫摸了一下他的後背,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她讓自己公司的人過去問問情況,這樣的話應該可以稍微避嫌一下。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擴散了,很多人的身份都被認了出來,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對爺孫的得到的矚目最多,十八歲的那個今天晚上才過了生日,爺爺說是要帶他嚐試一下新的東西,刺激的東西,他就去了,不過他沒有參與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