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氣一天一天的冷了,溫斐然不再讓白笙黎跟著過來上班,而是會開著視頻,兩個人各自做各自的,但是他想要抬頭的時候就可以看到她,這讓白笙黎有點無奈,這感覺像是幾輩子沒有見過一樣。
溫禕過來匯報的時候白笙黎自然也是聽到的,“溫總,古一帆那邊放話讓我們這邊不要插手。”溫斐然沉聲說道“還說了什麽?”
溫禕遲疑了一下說道“他說如果我們繼續下去,你會後悔的。”溫斐然怒極反笑了“他想讓我怎麽後悔?”溫禕不說話,這話裏的意思他也摸不準,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他的直接這裏麵會有事情。
“行了,我知道了,繼續盯著那邊,小心行事。”溫禕下去了,聽了全程的白笙黎問道“古一帆想要做什麽?”溫斐然沉吟了片刻說道“古一帆想要結果供應商的手,我沒有讓他接的輕鬆。”
“這古一帆想要做什麽?”溫斐然也不知道“古一帆想要壟斷供應商。”白笙黎很是驚訝“他能夠吃的下嗎?”溫斐然低聲說道“有人在背後幫他。”白笙黎正要問是誰,不過沒有問出來,溫斐然也沒有再說,肚子裏麵的孩子動了一下,白笙黎哼笑了一聲,溫斐然皺眉“怎麽了?”
白笙黎眉眼帶笑“這個小家夥又動了,真是太調皮了。”溫斐然的眉眼舒展開來“很好動。”白笙黎摸著肚子“可不是,比哥哥姐姐都好動,一定是一個小子。”這樣的好動調皮。
“我感覺是女兒。”溫斐然卻不這樣認為,白笙黎挑眉“不是有了芽芽了?以後芽芽要是吃醋怎麽辦?”溫斐然還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不過白笙黎卻說道“雙子雙女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溫斐然你為什麽總是要和我對著幹呢?”古一帆搖晃著手裏的紅酒說道,這是一家高級會所,很多人都會來這裏談論事情,不過這裏的門檻也很高,一般的人也進不來,溫斐然坐在一個真皮沙發裏,昏暗的燈光掩蓋住了部分眉眼。
“都是做生意的,沒有什麽對著幹一說,有利可圖而已。”溫斐然音調不變,古一帆卻有點煩躁了“溫斐然,有意思嗎?都那麽多年了。”
溫斐然穩如泰山“確實沒有什麽意思,古總你忙著,我就先回去了。”溫斐然說著就起身,門口的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卻沒有要躲開的意思,溫斐然不動聲色大看著古一帆。溫禕站立在一邊“古總這是什麽意思?”溫斐然攔住了溫禕。
此時燈光一下都亮了起來,溫斐然眉眼不動,隻是站在原地,身影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古總這是什麽意思?”古一帆盯著手中的紅酒,聽到這裏,交疊的雙腿放了下來走到了溫斐然的身邊“我無意和你有什麽衝突,隻不過就是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你二叔回來了,而且還和卓陽見麵了。”古一帆的嘴角帶著笑意,隻不過眼睛中的警告意味明顯。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溫斐然冷聲說道,古一帆卻笑了起來“你知道幾年前為什麽一直盯著你的人一下子就消失了嗎?”溫斐然眼眸微動並不做聲,古一帆好似也沒有讓他回答的意思“因為你二叔。”
古一帆說道這裏就停住了,不再往下說,溫斐然大跨步的從會所裏走出來,整個人都是陰森森的,溫禕不敢說話,隻是沉默的跟在他的後麵上了車,快到家裏的時候溫斐然說道“去查一下當時季敏淑的爸爸和什麽人接觸過。”溫斐然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是他疏忽了。”
“溫斐然會聽你的嗎?”走進了的男人說道,古一帆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喝著手裏的酒“他會的。”男人輕笑了一聲“你就那麽肯定?”
“穆霖,不要這樣和我說話,我比你更了解溫斐然。”穆霖臉上的笑僵了一下,然後輕鬆的說道“或許你是對的,那樣最好不過了。”
這個包間有一個麵是透明的,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麵的情況“他是怎麽回事?”穆霖看著外麵和幾個女人調笑的卓亦傑問道。古一帆看了一眼說道“還能怎麽回事?溫柔鄉啊,穆總,要不要也享受一下?”
穆霖臉上維持著一貫的微笑“還是不勞古總費心了。”古一帆卻好似好奇的問道“聽說你不怎麽回家,也不在外麵找人,難道你真是清心寡欲?還是有其他的問題?”古一帆臉上帶著譏笑,穆霖怎麽會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古總需要體驗一下嗎?或者就知道我是不是……有問題了?”
穆霖也絲毫不讓,古一帆捉摸了一下他話裏的意思,意味深長的看著穆霖“原先我以為你是對白笙黎深情,不過這一下子我可是有點懷疑了。”古一帆大笑著說道“不過,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好了。”
穆霖的臉色鐵青,手緊緊的握著,突然就笑了起來“古總,真是喜歡開玩笑啊。”古一帆一口喝完手裏的酒“穆總可不要生氣啊,我就是是有點八卦而已。”
兩人各懷心思,穆霖站在洗手間的洗臉池邊看著鏡子裏自己的樣子,心裏有點恍然,然後抹了一把臉,調整好心情走了出去。
溫斐然當然沒有收手,這是一個機會,而且如果古一帆真的壟斷了,溫氏也會受到影響,所以他當然不會放手,隻是古一帆說的溫路回來了, 溫斐然是不怎麽相信的, 溫路走了這幾年,一直很安分,自己也時刻盯著呢,不可能他有什麽動作自己不知道。
很快溫斐然就知道了,溫路是真得回來了,而且和卓陽見麵了,談的什麽,沒有人知道,隻是溫路沒有多待很快就回去了,而且溫禕還說溫斐楠的名下登記了一個公司,是在一年前登記的。
溫斐然拿著那份報告很久都沒有說話“斐楠最近在做什麽?”溫禕很快回道“和之前沒有什麽兩樣,上班下班,和同事聚餐,然後就回家。”
“溫路這次回來為什麽找上卓陽,卓陽不是已經沒有什麽實權了嗎?”卓陽是公司的老人了,因為手下的一個項目出了重大事故之後,溫斐然就減了他手裏的權利,不過這件事情合情合理,卓陽也沒有辦法說什麽,他的兒子卓亦傑被調了回來,這也算是一種補償,同時也是一種監視,在眼皮底下總是放心一點。
“卓亦傑倒是安穩了不少,不過夜店去的不少,而且他還去了一些地下場所。”溫禕這話不用多說,溫斐然就知道了那是什麽地方,Z市地下有一些娛樂場所,正規肯定是不正規,但是背後的人很有本事,黑白兩麵都吃的開,而且做的生意也是分等級的,高等場所很多,專做一些有頭有臉的人聲音,而低等的場所也不是沒有,但是沒有高等的那麽來錢。
“輸了多少?”溫斐然平靜的問道,溫禕遲疑了一下說了一個數據,溫斐然冷笑了起來“他倒是有本事,卓陽不知道?”溫禕搖頭“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他估計也不敢和卓陽說。”溫斐然點頭“盯緊了他。”微微眯著眼睛,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麵,溫禕知道他這是在想事情,也不打擾,靜靜的站在一邊。
“卓陽那個老狐狸不可能沒有察覺,卓亦傑,卓亦傑。”溫斐然想了一會說道“J市是不是有一個展銷會?”溫禕點頭“已經安排了張經理過去了。”
“讓卓陽過去。”溫斐然的手指猛地敲在桌子上頓住,溫禕很快就走了,溫斐然轉過椅子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