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鐵柱之刑
柏翊命令手下再加一塊磚頭在柏念文的雙腳下,卻不曾想柏念文承受不了巨大的痛苦昏死過去。
“長官,他暈過去了。”
見柏念文耷拉著頭,士兵緊張地說道。
柏翊看了一眼,冷冷道:“將他潑醒!”
“是!”
士兵轉身提起一個裝滿冰水的木桶,猛的一下從柏念文的頭頂倒了下去潑在了。
可能是受到冰水的刺激,柏念文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
“咳咳咳——”
他連咳嗽了幾聲。
“醒了?”見柏念文的頭動了兩下,也有聲音發出,柏翊鄙視的看著他,說:“禍害的命就是長,怎麽整都整不死。”
一旁的士兵恭維道:“長官,還要繼續嗎?”
“要,怎麽不要,他命長著呢,整不死他!”柏翊冷笑道。
柏念文抬起頭,冰水順著發絲向下滴落,嘴角的血也染紅衣衫。他扯動了一下唇角,啞然一笑,用微弱的的聲音說道:“柏翊,沒想到你還活著。”受了那麽多痛苦折磨之後,他終於知道對方是誰了。
“讓你很失望吧。”柏翊俯身說道。
柏念文再次啞然一笑,失望是肯定有的,當時他一直派人盯著柏翊的家,直到將一切化為灰燼,他派手下去清理了一下,沒有找到屍體,手下說可能已化為灰燼,想想那麽大的火,沒有屍體也很正常,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私底下派人去找到,可最終沒有消息,他便也就認定柏翊已死,現在想來確實是他的失誤,終歸讓他逃過一劫,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柏翊,你不過如此。”柏念文一臉瞧不起的表情,報複他又能怎樣,淩香已死,他和她這一世永遠是陰陽相隔,而他呢,身邊還有輕晚,那個和淩香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陪在身邊,他知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柏念文狂笑起來。
“笑吧笑吧,我知道你在笑什麽,我就看你還能猖狂多久!我不急,但是我不能保證你的女人會有什麽事發生。”看著柏念文自傲的樣,柏翊突然饒有興趣地說道。
明知道柏翊的話隻是為刺激他的神經,但柏念文還是忍不住咆哮道:“柏翊,你個畜生,你對付不了我就去對一個女人下手,你還是人嗎?”
“哦?急了?嗬,柏念文,你在罵我畜生之前,是不是先想想自己是不是畜生呢?你當初強占淩香時,你可否早就是畜生行為?”聽柏念文罵他,柏翊不怒反笑。
淩香——
這個名字觸動著柏念文的心。
柏念文頓時無語。
柏翊的話確實不假,當初他為了得到淩香,用盡了手段,可最後呢,他什麽也沒得到,相反還失去了所有。
“你,過來!”就在柏念文心生愧疚的時候,柏翊卻對身邊的士兵說道:“把他腳下的磚塊去掉,換!”
士兵很快明白過來,這老虎凳坐的時間久了,也沒啥意思,得換個新鮮的才行。
於是,他快速的拆下柏念文腳下的所有磚頭,解開綁在大腿上的皮帶,讓柏念文的雙腿得到暫時的舒緩。
柏念文知道,接下來等待的是更多的酷刑與折磨。
等士兵解開柏念文身上所有的束縛時,柏翊又從外麵招來幾個士兵,幾人一起用力,將柏念文給騰空架起,然後綁在一根鐵柱上。
而鐵柱的下方是一個火爐,隻要燃起火爐,鐵柱的溫度就會立刻升起,最高溫時,鐵柱周身泛紅,丟一塊生熟的豬肉上去,隻聽見“嗞嗞嗞”一陣響聲之後,那塊豬肉便成熟透。
柏念文被綁在鐵柱上,後背與鐵柱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柏翊圍著柏念文走了一圈,然後滿意的點點頭。
“點火。”
隨著士兵的一聲吆喊,其他幾個士兵便開始忙碌著升起火爐。
幾分鍾之後,火爐的火開始紅旺起來。
柏念文已明顯感覺到後背的鐵柱已有一些溫度。
“感覺怎麽樣?”柏翊的目光一直落在柏念文的臉上,他要看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從舒服到痛苦,這種麵部表情的變化可以刺激他的神經,讓他產生興奮。
柏念文沒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麽。
今天落在柏翊手中,算他倒黴,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嗬,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是他卻忘記了,柏翊根本不會讓他死,而是要他嚐盡百般苦。
鐵柱的溫度慢慢升高,柏念文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扭曲。
他掙紮著,可每掙紮一次,那後背的皮膚就與鐵柱之間就“嗞嗞”作響。
“啊——”
柏念文痛苦的慘叫著。
鐵柱與皮膚之間有一股濃濃的煙霧升起,同時,空氣中傳來陣陣令人作嘔的燒焦的臭味。
柏翊很滿意地欣賞著,可是,他似乎又有些不太滿意,這叫喊聲是不是太大了點。
“來人,將他的嘴堵上,怎麽這麽吵,吵得我心煩。”柏翊極不滿意地說道。
“是!”
士兵轉身找來一塊抹布,那抹布又髒又臭。隻見士兵將抹布揉成團,見柏念文張嘴大叫時,他猛的一下,將這抹布塞進他的口中。
“唔唔唔唔——”
柏念文本已很痛苦,可現在,能釋放痛苦的嘴也被堵上了,他的臉憋得通紅,此刻,鐵柱的溫度已達到70度,柏念文感覺自己後背的皮膚被鐵柱灼傷,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柏念文已無法表達出來。
他的臉上全是汗,雙手握成拳,指甲已刺入掌心,嘴裏發出“唔唔”聲音,沒多久,人再次昏厥過去。
“解開!”柏翊命令道。
士兵將已昏厥的柏念文從鐵柱上解下,將他放躺在地板上。
“冰水!”柏翊再次命令道。
士兵提來一桶冰水。
“潑上去。”柏翊冷冷道。
士兵舉桶,猛的一下,再次將滿滿一桶冰水,倒在了躺在地上的柏念文身上。
灼燒的皮膚突然遇上冰水,柏念文的疼痛減輕了半毫,同時,人也從昏厥中舒醒過來。
他動了動,全身無力,後背的痛,雙腿的痛讓他緊鎖眉宇。
輕晚——
他用著極其微弱的聲音呼喚著這個名字。
“看來還有氣。”一旁的柏翊看著還在動彈的柏念文,冷眸中再次充滿著嗜血的仇恨。“端鹽水來!”
話剛落口,士兵已經將早己準備好的鹽水盆端了過來。
柏翊麵色一沉,喝道:“往他後背倒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士兵動了側隱之心,他突然顯得有些躊躇起來,道:“長官,今天他受的折磨已經夠多了,要不?等明天我們再繼續?”
“啪——”柏翊突然揚手,一巴掌打在士兵的臉上,罵道:“沒用的東西!倒!”
士兵不敢再違抗命令,舉盆,將那鹽水倒在了柏念文後背傷口處。
“啊——”
後背剛得到舒緩,柏念文還沒緩過神,接著又一次錐心的刺痛沁入心扉。他再次忍不住慘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暈死過去。
看來今天的折磨到此為止吧,如果再接著玩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他還玩什麽呢。
他和柏念文之間的帳,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算完的,他得留時間慢慢算。
想好之後,他命手下將柏念文送回監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