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陰陽斷
但很快也是想通了過來,因為自己體內已然不是完全正常人的經脈結構了,所形成的這種類似血液的液體自然也會有些變化。
但好在讓東方白欣慰地是,自己體內還存留著紅色的血液。
“半個人也是人嘛。”東方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般安慰自己一句。
但下一刻,流出的綠色血液卻是往回流了,不是流回體內,而是流到了手臂上那些焦黑的地方,
伴隨著一陣刺辣疼痛,東方白手臂上的焦黑卻是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正常的肉色,雖然那些受傷的痕跡還在,但先前那股強烈的麻痹感卻是減弱了許多。
再而後,東方白的傷口也是徹底結珈,似乎是沒什麽大礙了。
或許是瞧見了自己引以為傲的攻勢,竟然是沒有給對方造成毀滅性的打擊,那變異般的巨大蜈蚣也是發出了噠噠一般的低沉吼聲。
而這時的東方白也是明白,今天不把這玩意給徹底解決了,恐怕也是走不成了。
手掌一握,腰間的軟劍也是被吸附在手,一股精純源力爬上,劍氣之刃也是猛然便劈了出去。
沒有動用劍意,就是這隨意的一劍,竟然是將這巨形蜈蚣給砍得滿地亂竄,當然了,從視線中看去的確是這樣。
這變異蜈蚣猛然鑽入地下,在一陣猶如地震般的翻騰之後也是重新露出了身形,但唐正所在的落腳點可是就慘了,地形瞬間陷落下去,不過好在以東方白如今的身形功力,也是直接騰身而去,但宛如有預謀一般地,那隻鋒銳的蜈蚣尾刀也是筆直一般地砍相東方白方方騰起的身軀。
這種時候根本來不及閃避,源力護罩從手邊包裹全身,但隻聽得砰的一聲,東方白的身形也是倒飛而出,最後也是狠狠地砸在了一旁的山壁之上,而後強行穩住身形,也是沒有讓自己進一步受傷。
這時的東方白臉色有些難看,不是因為他陷入了對方的連環攻勢中,而是因為這陣身的缺陷已經開始在朝著致命方向浮現了。
本來以東方白的估計,如今的自己,一旦全力展開源力護罩,這變異蜈蚣是不可能讓他受傷的,即便是自己低估了對方,但也不至於達到這種地步。
那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因為先前的那道類似黑色雷電的攻勢,雖然自己的身體快速修複了攻勢帶來的傷勢,但同時也是影響了自己體內的某種平衡,或者說是消耗了某種固定的力量。
這才導致自己的估計出現了嚴重偏差。
變異蜈蚣這一尾刀過來,源力護罩雖然抵消了大部分的攻勢,但透過的粉碎性力量卻還是讓東方白身體內一陣翻騰。
很快的是,這些傷勢都是開始平複了下去,但同樣的,東方白也是感受到流淌在自己那些特殊經脈的特殊血液似乎是陡然變得稀薄了起來,自己先前那精純的源力也是變得弱了不少。
自己的恢複力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是夠誇張,但體內的東西卻是有限,甚至東方白猜測一旦自己體內那種特殊生成的血液一旦被耗幹,或許這種神奇的力量就會消失,甚至自己也會消失。
“小蜈蚣,雖說你讓我知道了自己如今這副身體的致命缺陷,但你確實成功激怒我了。”東方白嘴角一揚,手勢也是順勢抬起,一個早已經布下的大陣也是被東方白給催動起來。
劍意雖然強大,但東方白也不能保證那股力量,是否是現在的自己能夠承受得住的,至於一向助他度過難關的血氣之力,他也是更不能用了,因為他體內已經不能自我生成血氣了,那唯一可憐的些許猩紅,東方白還是覺得留著做個紀念挺好。
但陣法不同,隻要能用源力凝聚陣印,便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源陣,至於它所負荷的,也隻是一個修者的精神力,以及源力罷了。
精神力這種玄乎的東西,似乎根本就不與沾染上什麽關係。
轟隆聲大起,一座散發著霸道氣息的陣法也是徹底籠罩了那隻巨形蜈蚣。
“上者極陽,下者極冰,這正是東方白在苦字宮殿中所遇到的一種強大陣法,東方白將其命名為陰陽斷。
由於在苦字宮殿的這些破陣經曆,東方白自身的陣法修為也是提升得極快,甚至在陣身的特殊作用下,他也是能將這陰陽斷陣給複原出來,雖然不及原陣,但估摸著也是有個七八成的威力。
“陽箭,冰qiang,”東方白一抬手,陣法之中也是一片冷熱交替,那巨形蜈蚣也是被打得一陣抱頭鼠竄。
“想跑,哼。”東方白也是冷哼一聲,既然決定言斬殺這貨,那就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這也是為何東方白為何到現在才回動手,那是因為在布置這陰陽斷陣的同時,東方白還在地底加了一個基礎的固定陣法,固定的不是那變異蜈蚣,而是那些有縫隙的土壤。
土地陷入徹底的板結,其硬度也是可以比肩鋼鐵,這鑽地蜈蚣雖然擅長鑽地,但如果它不怕自己的家夥事廢掉的話,倒是可以嚐試一下。
變異蜈蚣似乎知道逃跑已然是不可能,便板命一般地瘋狂在陣內發動攻勢,企圖破陣而出,東方白一邊維持陣法的穩定,一邊也是在醞釀這陣法的大招。
隻見源陣內的上陽下陰竟然是在某種特殊的牽引下,暫時融合在了一起,在緩緩形變之中,也是化為了一柄刀,一柄同時散發著陰與陽的恐怖殺器。
“陰陽,斷。”東方白手刀落下,陣法中的陰陽之刀也是緩緩落下。
巨形蜈蚣掙紮無果,最終也是在這一擊之下,徹底失去了生命的體征。
但在這巨形蜈蚣的體內,東方白卻是發現了一團奇異的能量,似乎是一團,但又好像不是,隻覺好奇的東方白,也是將其收納到了玄戒之中。
天武聖地,入聖之路,七星道上,廖斷山的身影已然是來到了最前麵,言青山其次,其餘五人共處最後。
這七人也是感覺自己不知經曆了多少次的無量波衝擊,反正隻感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一般,但七人中,離聖台最近的廖斷山,也不過才走了七星道的一半距離。
當然了,這種時候,七人都是彼此心知肚明,既然都能走到這裏,自然是有各自的底牌,雖然一直沒用,但也隻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罷了。
“我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也是時候了。”又前進了幾步的廖斷山也是突然嗜血興奮地笑了起來,盡管自己的下半身都是被自己吐出的鮮血給染得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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