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得,就選她了!
洛七說到這裏,見身前這個冷漠的男人低眉睨著自己,似是恍悟的道:
“啊!忘了自我介紹,實習警員洛七。”說著她作勢握手,卻看對方冷硬的臉,隻好挑眉收手繼續道:
“作為一個實習小片警,我都能知道這些,說明狄先生有必要補補相關知識,嗯……我接著說吧?我隻是市井小民,不了解您的一分鍾能簽幾個大單,國民生產總值會變幾個百分點,或者多少人失業,不過我卻知道,您若是不配合警局接受保護安排,到時候丟了命……我是說如果啊,如果丟了命,您還談什麽事業?”
說完她睜著水漓漓的大眼抬頭看著那張英俊的臉,像是非常循循善誘,但心底卻對這樣的權貴無禮哧鼻不已!
洛七說了一通,周圍卻一片安靜,她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這兩年好容易養成了沉靜的氣質,今天又魯莽了一次。
但做都已經做了,隻好看了看沉默的隊長,把自己的訓話講到底:
“狄先生的保鏢的確個個精英……”說著緩慢走了兩步,伸出白皙的素手戳了戳肅穆著的臉的幾個保鏢胸肌,不由得嘖嘖嘴,才接著道:
“不過您想,若是有人要加害於你,自然把你調查清楚了,你的保鏢也不例外,甚至於你身邊的人都是,所以,隻有警局派出的警員,才能以全新的、隱藏的身份保護您,沒錯吧?”
她說完四周看看,試圖想要得到隊裏同時的讚同,但所有人卻都一致沉默,尤其小文隻惡狠狠的盯著她,似乎是她玷汙了她的男神。
好一會兒,隊長才微微點了點頭,洛七看終於有人接應,也鬆了口氣,對著隊長敬了個禮就要回自己的作為繼續工作。
但是她還沒走出兩步,身後那個冷傲的聲音卻再度響起:
“站住。”
洛七應聲頓住腳步,自顧蹙起了彎彎的柳眉,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歎息,卻也微微牽出標牌般的笑轉身,看到那個男人修長的身影正往自己走,雙手揣在兜裏,每走一步卻依舊瀟灑,瀟灑帥氣得讓洛七莫名不滿,潛意識裏就是不能有人比林默言還帥。
“狄先生還有什麽問題嗎?”她職業性的問著。
狄靳臣卻詭笑的一勾嘴角,走到她跟前,看著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她,低沉的嗓音灑在她頭頂:
“需要帶個警員貼身保護,是麽?”他說著看了看隊長,然後伸手將洛七的小臉一抬,繼而卻返身往回走,對著隊長篤定的道:
“行!就她了,作為我狄靳臣,配合警局安排的貼身保鏢。”他的話裏帶著命令,不容商量。
而他心底想的卻是,他根本不需要吃白飯的警員,警員工作效率如何,他比誰都清楚。聽她自己說了隻是個實習警員,那就說明放在身邊也隻是個擺設,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妨礙。
見著狄靳臣就這麽妥協了,隊長自是樂意,反正洛七是實習警員,但身手的確不錯,人也機靈敏銳,她那小小的皮性讓她到冷傲的狄靳臣身邊沉一沉也挺好,最重要的是,省了警局大麻煩了。
因而,實習不滿一個月的洛七,就這麽被隆重的送出了警局,坐上了狄靳臣那輛金貴的勞斯萊斯商務車。
一上車,洛七便搜尋了一遍車裏的角落,甚至車門把手內側都檢查會不會有隱形炸彈,或是針孔錄音。
她旁邊的男人卻幾乎咬著牙,陰沉著臉,一路不語。
半路上,對於洛七時而無端的警惕,開車的首席保鏢徐坤隻好開口說話,那聲音和狄靳臣的冷漠還真如出一轍:
“洛小姐,狄總的車安有身份識別儀,凡是陌生人接近,從他的臉相,或者手紋、眼紋都能識別是否是狄總身邊,允許接近他的人,因此,車上不可能有炸彈或者監控。”
還在奮力扣著車頂天窗縫隙的洛七一聽這話,終於頓了頓動作,說實話,若不是她看不慣狄靳臣也不會這麽折騰,她這麽做就是想讓他不好受,此刻徐坤若是再不說話,她估計要因為暈車而疲軟了。
於是,她見台階就下,坐回座位卻盯著徐坤的後腦勺,裝作滿是專業的疑惑:
“嗯哼,這麽說剛剛發生的車禍隻是上天的傑作?”
說完她蹙著好看的柳眉,轉頭盯著抿緊了薄唇的狄靳臣,看到他這隱忍的樣子,她似乎好受多了,忽然一咋呼道:
“啊!既然車禍發生了,說明車被人動了手腳,那麽……狄先生身邊有了奸細,沒錯吧?”
洛七本就聰明,輕易猜出了原因,她臉上一副無知咋呼,但心裏卻敏銳無比,也許這就是為什麽狄靳臣不願警局插手的原因?他想親自捉到那人,以他自己的方式解決,因為警局的辦事他不信任?
想到這裏,洛七篤定了結論,但卻沒再往下說,隻想著,她的工作是保護他,甚至是監督他隻能在她允許的安全範圍內活動,一想到能控製一個自己莫名反感的男人,她就覺得開心!
不多久,車子穩穩停在了狄靳臣的郊外豪宅。
洛七下車便驚呆了,橢圓的別墅,方圓幾裏都是綠茵茵的草地,成排的樹木,不規則形狀的花卉,偶有幾個噴泉灑著清澈的水花,腳下一條是青石路蜿蜒,她跟著沈遷這個一路冷麵抿唇的男人,直到進了別墅。
狄靳臣一進別墅便扔了外套往右邊的客廳走,而洛七站在那兒,麵對著蜿蜒上二樓的樓梯,左邊是廚廳吧,不遠處那扇門該是去廚房,看著這豪貴的地瓷、奢華的地毯,已經整個別墅精致裝潢,她隻能咋舌,狄靳臣有錢果真不假!
但有錢又如何?隻是一個隻會刁難人的無情男人。
洛七從這豪華陣容中回過神時,聽著客廳裏傳來細微的碰撞聲,她才想起自己的任務,立刻正了臉色往客廳疾走。
卻看到狄靳臣正打開藥箱。她隻好走了過去,卻麵無表情,想著她隻是保護他不被謀殺,可沒義務照顧他,因此也就學著他的保鏢的樣子,挺身安靜的站在一邊,卻偷眼瞧著他齜牙咧嘴。
但他卻開始無視她的存在,一抬手解了扣子脫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