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混亂的局勢
護衛新軍在包圍圈中不斷地絞殺這倭人軍隊,然而事情總是不會向著人們的期望發展,所有重騎兵、輕騎兵、還有為數不少的刀盾兵、弓箭兵的共同圍殺,但是困獸之鬥的倭人“風之軍團”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他們的速度和敏捷給了新軍很大的麻煩,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收口的輕騎兵後方又有近十萬的倭人軍隊殺了過來,而在包圍圈中的倭人聽到救兵的聲音後,也似打了雞血般,更加的不要命衝殺。
““風之軍團”的勇士們,這一戰我們失敗了,但是隻要我們還在,就有複仇的一,現在這些軍隊想將我們圍殺幹淨,我是不會答應的,你們也不會答應吧!現在齋藤的軍隊來接應我們了,那麽就拿出你們最大的勇氣,從敵陣中殺出去,活著出去再來複仇!“森下一平聽到救兵的聲音後,晦澀的雙眼中也是充滿了希望,並且還帶著一絲的仇恨,看著前方的新軍騎兵,提著手中的長刀就殺了過去。
“大統領,咱們的包圍圈東側出現了近十萬的倭人軍隊,後麵還有沒有更多的軍隊,不確定,我覺得咱們現在該把口子放開一點了,不然那邊的將士們就是腹背受敵了。”新軍中一個統領對著納蘭威道。
“嗯,確實是,而且現在咱們圈起來的倭人又有了精氣神,再殺他們付出的就要更多,這筆賬劃不來的,讓口子處的騎兵放行吧,他們也可以撤回來了,咱們的目的達到了。”納蘭威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
“大統領,屬下覺得放口子是應該的,不然咱們麵對兩股勢力,還是有些單薄,但是這個開口子也是有法的,咱們不要開大,開個十丈多就夠了,這樣突圍的敵人有了希望,那麽誰還會拚命呢,而咱們的騎兵追著他們的屁股打,那不是簡單容易多了。這也就是獵戶們的圍三缺一吧!”納蘭威邊上的幕僚在一邊道。
“好!不錯的主意,圍三缺一,好就這麽幹!命令輕騎兵第十五萬人隊,將口子放開,給包圍圈中的敵人一絲希望。”納蘭威聽到主意,眼前一亮,就對著手下下了命令,然後繼續“我想他們看到希望後,抵抗力會降低不少吧,告訴咱們的士兵們,趕羊了啊,能拿多少戰功,就看他們跑的快不快了!”
“是!”傳令兵應了一聲,就向著遠處去傳令。
隨著命令的下達,護衛新軍守衛口子的騎兵也是假裝不敵,迅速的放開了一個近五十米的口子。包圍圈職風之軍團”的倭人,看到自己這方突破了一道口子後,都想要出來所以也就不管什麽隊形,什麽長官了,一窩蜂的向著口子方向擠了過來,就連森下一平也是差點被圍攏過來的倭兵給擠下坐騎,氣的他拿著長刀連續砍了好幾個士卒,才讓慌亂的士兵有了一絲的平靜,可是當他的坐騎馱著他走過去後,那些士兵又開始亂糟糟的擠作一團。
擁擠的倭人士卒,最終從口子裏跑出去的人不足三萬,其餘的士兵都是都是化為了碎塊血肉,滋養了他們侵略的這塊土地。
納蘭威看著跑出去的倭人,和前來營救的倭人士卒匯合後,一揮手就讓手下的士兵開始列陣,雖還不確定敵人會不會進攻,但是有備無患,何況自己手下士卒剛剛經過大戰,身心疲憊,這時候也是敵人最好的可乘之機,隻有自己表現出強硬的做派,才能嚇托軍。
納蘭威做的確實不錯,森下一平被桑木接應到後,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三萬左右的殘兵敗將,又看了一眼前來接應的十萬左右扶桑武士,恨恨的:“桑木,敵人和我們大戰了近兩個時辰,雖我們失敗了,可是敵人也是付出了很大的傷亡,再加上他們是疲憊之師,現在用你的這十萬武士,隻要一個衝鋒,就能夠打敗敵人,到時候這舉世之功,絕對能讓你再往上走好幾個台階。”森下一平蠱惑道。
“森下大人,我們看看敵饒陣型,再決定是否突襲!”桑木回了一句,然後眼睛就向著前方護衛新軍的方向看去。
“森下將軍,我覺得我們該先撤退,你看敵人,他們在那邊列陣,這明他們還有餘力,更何況他們借著勝利之勢,或許一鼓作氣就能夠衝散咱們的陣型,所以我認為我們先避其鋒芒,回到後麵和齋藤將軍見麵後,由他定奪,畢竟總指揮是齋藤將軍!”然後看著前方列著陣型,一個個氣宇軒昂的士卒,手中的兵刃閃著寒光,也是突顯的猙獰。
“你們這是避戰!我就不信他們和“風之軍團”大戰了兩個時辰,還有餘力,你們隻要一個突擊,就能夠將他們的陣型衝垮!”森下一平咬著牙道。
“森下將軍,我們不能拿勇士的生命去冒險,他們也是有家饒,你們這一戰已經損失了“風之軍團”,現在我們已經經不起任何損失了,要知道我們隻來了不到五十萬人,現在剩餘士卒也就差不多三十萬,就算以後打贏了,這點士卒也占不了多少地盤!”桑木哭喪著臉,森下一平損失了“風之軍團”,也是打斷了他們藤田將軍的戰略目標。
“不行,我得給藤田將軍寫信,告訴他真實情況,讓他再派幾支軍團過來,到時候烈焰王國和火林他們一起收拾,讓他們損人失地。”森下一平忽然眼睛一亮,笑著,也沒有再關心軍隊回撤的事,畢竟桑木也的在理,現在他們禁不起折騰。
“好!森下將軍,如果藤田大將軍再派遣幾支軍團過來,我們就能夠在這裏剿殺了這支新軍,為“風之軍團”的勇士們報仇。”桑木也是對著森下,向往著他們大軍來襲的美景。
“這支敵軍終於退了,剛才他們再衝擊一次,我們還是能夠打贏的,但是損失將會很大,我剛才真怕他們衝過來!咱們的士卒多金貴,第一次上戰場,又有了殲敵一個軍團的大功,這時候以疲憊之軀去對戰敵饒支援部隊,傷害太大,現在他們退了,告訴兄弟們,逐漸撤退,別讓敵人看到咱們的虛弱,收兵回營,讓後衛民夫打掃戰場!”納蘭威鬆了一口氣,也是收兵回營了!
雙方試探性的攻擊在後續的日子裏不斷的開展,今你殺我幾個隊,明我圍你幾個隊,總之納蘭威和齋藤他們鬥的是不亦樂乎。
而黃勇的烈焰王國禁軍和火林的地龍軍團也是在一陣一陣的大戰,總之就是誰也奈何不得誰,雙方的損失也是在逐日增加,尤其是禁軍,遠征作戰,不像地龍軍團,還能夠就地強征新兵。所以漸漸的禁軍也是落去了下風,但是他們也成功的遏製了火林勢力的擴張,將火林限製在了他那個王國。
轉折還是出現了,因為倭國藤田大將軍在接到“風之軍團”幾近全軍覆沒的消息,大發雷霆,也是下了狠心,一舉將手下其餘的三個軍團六十萬人全部掉了過來,“火之軍團”、“林之軍團”、“山之軍團”,其中火之軍團是騎兵,山之軍團是重甲兵,林之軍團是遠程弓箭兵。這幾個軍團到來,第一時間就想圍攻護衛新軍,但是被納蘭威提前發現了行蹤,提前進行了布置,最後四十多萬的護衛新軍與六十萬的三大軍團大戰了一一夜,護衛新軍丟下了近二十萬的屍體,而倭人三大軍團也是損失了十多萬,雖不如護衛新軍損失大,但是他們的銳氣還是被護衛新軍給打了下去。
火圖聽到護衛新軍五十萬在這段時間損失近三十萬,也是氣的吐了一口血,將手中剩餘的護衛新軍又派了三十萬過去,這時他手中掌握的軍隊已經隻有二十萬左右,隨著第二次派出護衛新軍,王都其他勢力也是探查到了護衛新軍的底,知道大王手中王牌已經損失大半,他們也就更加猖狂了,尤其是大王子和二王子的爭鬥,已經有一些明目張膽了,被火圖訓斥多次,但是仍舊沒有效果,而作為九段武王的火圖,也是忽然身體就垮了,最嚴重的一次是在朝會的時候竟然暈倒了,當時嚇壞了眾人,但是這也就給了王都那些盯著王位的王子們更大的行動特權,王國內尤其是王都內都已經是亂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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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內已經是亂成了一團,你這次王國平叛還能夠順利進行,那幾個王子內鬥的那麽厲害,火圖現在又病倒了,看來老要讓烈焰王國倒下去呀,這也就給了我們一個機會。而且火圖這次突然生病,我也是覺得有點蹊蹺,我覺得他要不是裝病就是被人下毒了,不然一個九段武王,怎麽能夠突然就倒下了!”劉辰在大廳裏笑著。
“主公,先不火圖的事和王都的亂了,咱們需要考慮下一步出兵得事,王國這麽亂,叛亂估計是很難平下去了,但是我們已不能幹坐著,要找一個目標,打一打,爭取一些民心。”徐庶在一邊道。
“要打,就打倭人,我覺得自己人打自己人沒出息,要打就打其他王國的,咱們中國有句俗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而且倭人和咱們那中國鄰居那條蟲子好像,打他們心中解氣。”劉辰笑著。
“主公,你還是憤青呀,這麽久了,我才看出來。”徐茂功在一邊道。
“我就憤青了,在中國,八零後沒有幾個不是憤青。那隻蟲子在那些年代給了我們太多的傷。”劉辰眼中露出了一絲氣憤,但是想到自己回不去中國,就算回去也回不到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又是一陣歎氣。
“主公,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準備打那個倭人軍隊。但是主公咱們什麽時候出兵,準備怎麽行軍,這些都需要有一個規劃。”徐庶在一邊道。
“我覺得咱們派的兵不一定要多,但是一定要精銳,倭人軍隊現在經過和護衛新軍的一場場戰鬥,現在還有五十多萬,我們現在隻有弓箭兵,長錘兵還有存孝的飛虎軍,白袍軍和大宋禁軍,這些加起來我覺得還是有點不夠。”徐茂功道。
“把囚徒軍也派去,這樣咱們就有二十多萬,對付倭人應該還能夠占據上風。”劉辰在一邊道。
“主公,囚徒軍也派去,咱們涼都的防護怎麽辦。”朱武在一邊道。
“護衛涼都不是還有護衛軍和商業護衛軍,還有咱們的新軍,加起來也有幾萬人,而且隻要你們打的好,打的堅決,多賺一點靈魂之力,我不就能夠再一次召喚軍隊了嗎!放心,在這涼都,沒人敢對我們動手,在這了背麵草原有西涼鐵騎在搗亂,獸人沒時間來攻,你們這方內亂還來不及,哪有人派兵來搶涼都,而且多次的秀肌肉,那些勢力他們也都知道我們的厲害,所以不敢輕易的動刀兵,除非有些二愣子不懂,哈哈!”劉辰笑著道,一副的不在意。
就在劉辰他們討論出兵的時候,四王子火平經過幾個月的顛簸,終於是來到了涼都,他看著涼都的繁榮,那來來往往的車馬,開門迎客的商店,飯館林立,百姓安康,看的火平是花了眼,他感覺傳中荒涼的涼都都快趕上王都了,他頓時覺得自己這趟來的值,如果能夠拉上劉辰做盟友,那麽自己做上王位的可能性就能夠翻番了。但是這樣也就將自己談判的位置放的很低。
“主公,門外有個年輕人求見,是王都故人!”劉辰坐在書房看書的時候,突然有侍衛來報。
“王都故人?我在王都還有故人,也是奇了怪了,我去看看會是誰,你去將他請到客廳,我一會就到。”劉辰疑惑了一會,轉頭對著侍衛:“順便讓徐庶也去客廳。”劉辰想到王都來人,一定是來者不善,沒有一個好的嘴皮子,沒有好的腦子,估計就會被人給賣了。
看著侍衛走了,劉辰也是慢慢悠悠的出了房門,緩緩的向著客廳而去,腦子裏在盤算著會是什麽人,會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