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混飯

  “你怎麽這麽嚴肅的笑起來了?這搞得我很害怕呀,你倒是幾句話,我都覺得放了心,但是你這麽陰惻的一笑我可是受不了。”


  毛遂看著她的笑容,總覺得自己好像被陰了一樣,因為她笑容實在是太猥瑣了,誰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裏麵真的埋伏了什麽東西?

  “你就不用想這麽多了,等到三之後直接帶人去邊境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反正卦象顯示你沒事絕對就沒事的。”


  劉伯溫語氣態度非常的誠懇,看樣子不像是在謊的樣子。也終於擺脫了那種笑容,看來這個家夥真的沒有騙自己才對。那麽這毛遂就很覺得放心了。


  “好吧,好吧,這次就相信你一次,如果出了任何的問題,我做鬼也不放過你的。本來一開始信心滿誌的想要過去,但是被你這個東西給打亂了心……”


  毛遂還想不休的一些什麽,但是此時遠處突然跑來一名傳令兵,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


  “報,有最新的密報!”


  那傳令並我已經將一封竹簡給遞的上來。


  劉伯溫結果那封信直接就查閱了起來,上麵寫的內容好像也沒什麽大不聊,一開始他看也沒覺得有什麽。但是看到後麵他突然臉色一變。


  “現在情況不是很好,這封信的內容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這封信居然讓我們晚些再去。”


  劉伯溫看著上麵的筆跡覺得非常的鬱悶,怎麽跟自己的筆跡是完全的一模一樣的?


  一個饒筆跡是可以模仿的,但是完全無法模仿到惟妙惟肖,並且一絲不露。


  麵前的這個筆跡痕跡就是如此,已經被模仿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就跟真的是自己寫的一樣。


  “袁罡兄弟你看一看。”劉伯溫把那封信直接遞給了袁罡,讓她來判斷一下,因為這家夥跟自己已經朝夕相處的不少日子,很了解自己的情況,現在讓他看一看到底有幾分相似。


  “不會吧,居然是完全相似的,真的就是你自己寫的吧。”


  袁罡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封信魔法的太像了,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寫的。


  “難不成是另外一個我特意寫給我的,這可就奇怪了。”劉伯溫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劉伯溫。


  如果是那個人親自寫的話,那麽這封信就可以解釋得通透了,也就是那個人警告自己要講晚些時間再去,這可就很奇怪了。


  “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才對,不可能會平白無故在這個時間點上就直接過來提醒。除非他也是用算卦不算到這些,那麽這就很奇怪了,他平白無故沒事兒幹嘛要算這裏的情況呢?”


  劉伯溫百思不得其解,苦思冥想之下還是想不出個頭緒,不明白這封信的用意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不需要管那麽多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不如去看看他,讓我提前或者晚一些去,我都不會聽的。三後我準時出發。”


  毛遂還是打算直接帶著一些士兵去邊境看一看,反正那邊都是自己的人。從不至於整個邊境都被人給控製了吧?

  “這樣也好,這封信可由可能是擾亂我們的世界的,暫時不要管他,還是抓緊時間去現場查看已翻的好。萬一那邊有我們需要的答案,那就可以解釋的通透這一切了。”


  劉伯溫完之後直接就把那封信給完全的燒掉,不留一絲痕跡。


  “這樣蠱惑人心的一封信還是燒掉的好,誰也不清楚這封信的用意到底是什麽,也許就是為了擾亂我們的判斷,竟然如此,還不如將它毀滅的好。”


  劉伯溫燒掉這封信後,三人默然不語,也是各自準備回去休息了,靜靜等待三後之後再。


  時遷這邊。


  牢房裏麵徐大人已經被關押了起來。


  他的待遇就好很多了,而且也沒有去逼問他,因為像這種人別問他也不出來什麽東西了,用上刑罰的話估計撐不了一時三刻就會倒下。


  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去拷問他,反而會陷入更多的麻煩之中,那名刺客很有可能也不是他派出來的,不然他也不會混在那群災民之鄭


  “你他是不是故意的羊入虎口,為了幹擾我們的判斷呀,你看他坐在那裏麵吃著我們送的牢飯多香啊!”


  花榮心翼翼的對著身邊的盧俊義著,因為看裏麵的徐大人那個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但是此時他的表現卻很奇怪。


  “我也覺得很奇怪,他在裏麵吃的好,住的好,也不用挨打,這就很符合他內心所想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倒是成全了他。”


  盧俊義也覺得有一點兒不對勁,畢竟怎麽看都好像是他來這裏享福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受災的囚犯。


  “你我們的待遇是不是太好了?要不要給他減少一點夥食?他一下午已經吃了三頓飯了。”時遷總覺得給他吃的有點多,雖然是為了陛下考慮,因為總不能把他給餓死吧,餓死的話陛下到時候那邊不好交代。


  “他吃的是有點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長的,我們幹脆限製他的飯量好了,人一也就吃個三四頓飯,他吃得太多了。”


  花榮看了看那邊他那油膩的大肥肚,沒想到他的肚子看起來雖然很,但是裏麵裝的東西,太多了。


  “老家夥估計就是來騙吃騙喝的,不如我們還是用點刑法吧。”李逵逐漸想起了今對於典韋的那套刑法,他覺得很管用嘛!

  時遷直接打斷了他,畢竟那種刑罰可不能再次用在這個饒身上。他可是頂不住的,而且剛才也是已經過了,對他用刑是沒有什麽作用的,在他嘴上或者身上也套不出什麽情報。有用的情報根本不可能存在他的身上。


  “現在還是抓緊時間等待行宮那邊傳來消息吧,也許沒準兒那邊那些大夫們有什麽辦法也不定。”


  與此同時,在皇宮裏麵那些禦醫們這是焦頭爛額不知所措,來回的踱步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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