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迷魂陣
“嚴肅,你快醒醒!”江月晚死命的抵抗著嚴肅劈來的劍。剛才她就覺得這地方有異樣,還沒來得及提醒嚴肅,就見嚴肅已經快步往裏走,然後飛來飛去的,手上比劃著說拿到舍利子了,可哪裏有什麽舍利子,嚴肅手中分明空空如也。然後就見他莫名其妙的向她砍了過來。
這嚴肅武功也忒厲害了,她根本就擋不了幾招。江月晚速度的環視一周,發現這裏應該是設了一個**陣。於是她一邊抵擋嚴肅的劍,一邊分神找陣腳。所幸嚴肅假想中的敵人應該不是很強,所以他隻是用劍劈來劈去,而沒有使什麽厲害招數,要不然江月晚可吃不消。
又抵擋了幾劍以後,江月晚終於找到了陣腳,引著嚴肅劈了過去,陣腳一下被破壞了。嚴肅瞬間停了下來,看著空空的手心和對著江月晚的劍,一臉茫然。
“可醒了?”江月晚累得所幸靠在了牆上。媽呀,差點小命就交代了。
“我這是?”眼前的江月晚一身狼狽,而且看樣子是他造成的。
“這地方設了個**陣,你中招了。”江月晚吐了一口大氣。但慢慢的,她靠著的牆有陷下去的趨勢。嚴肅立馬把江月晚撈了過來。兩人同時看向這陷進去的牆,沒多久就退成了一扇門。
“歪打正著啊。”江月晚朝嚴肅笑了笑,想要往裏走,卻被嚴肅拉倒了身後。
“我在前麵。”嚴肅小心的邁開了步子,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裏走,走了十幾步這樣,就出現了一個開間,有兩三個房間那麽大。正中間擺著一個冰床,透著刺骨的寒意。“聽說北冥神教的不傳功法北冥神功就是要在極寒之地練才有成效,想來這裏就是曆任教主閉關修煉的地方了。”江月晚也不覺得稀奇,這種冷冰冰的功法,她實在是不喜歡。
兩人在這內室裏找了一陣,卻都沒有找到舍利子。這應該已經算是北冥神教最隱秘的地方了,如果不在這裏,還會在哪裏呢。
江月晚不死心,又要重新找一遍,可突然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兩人對視了一眼,那冰床後麵有幾個石櫃,嚴肅打開了一個,拉著江月晚一同鑽了進去。蓋子蓋上以後,整個石櫃的空間變得異常逼仄,江月晚整個人幾乎是巴在嚴肅的身上。嚴肅身上的味道直入她鼻尖,就連呼吸間的氣息,也打在她臉上,連帶的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
“逆子,真是個逆子!”石櫃外傳來了莫起尤的聲音。
“莫掌教莫生氣,區區一個莫河而已,哪裏就翻得起風浪了。”
外麵顯然有兩人,而另一人的聲音,江月晚聽著似乎很耳熟。
“他現在不過暫時得勢,而且那些不聽話的長老們不也都暴露了嗎,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等我們動手的時候,可不就如同收網一般,方便多了。”
“話雖是這麽說,可他畢竟是我兒子。”
“等你做了教主,再生幾個又有什麽,那莫河連自己兄弟都能殘害,自家親爹都逼宮,這等不聽話的兒子要來做甚,有大權在握,何愁無妻無子。”
“嗯。隻是這教主令牌始終不得蹤跡,沒有令牌,便無法服眾,若是令牌在手,即使那個逆子有幾個老家夥支持又如何!隻可惜,那餘海竟然死都不鬆口,哼!”
那餘海是原北冥神教的教主。聽到這裏,江月晚和嚴肅算是明白了,餘海的死八成跟這莫起尤脫不了幹係,怪不得死得突然。
“放心好了,莫掌教這北冥神功已快成了,令牌再怎麽樣也逃不出這地界,你何愁大事不成,我千羽門定會在後方全力協助。”
原來是千鴻。怪不得聲音這麽耳熟。江月晚繼續豎著耳朵聽,而嚴肅卻不是很感興趣,隻將自己的臉越發的貼近江月晚的,而江月晚卻還沒有察覺。
莫起尤和千鴻應該是來這裏取些什麽東西的,兩人講著講著,聲音就遠走了,等到聽不見一絲聲響,江月晚才把注意力收回來,卻發現,嚴肅與自己,已經是“親密無間”了。
“你!”嚴肅的嘴唇抵在自己的耳際,雙手環抱著她的腰,沒有一絲空隙,這擺明了就是趁機吃她的豆腐啊!
江月晚空閑的手在僅有的空間內,找準了嚴肅的麻經,快狠準的紮了過去。
“啊!”嚴肅一下子渾身痛麻,頭反射性的往上仰,“咚”一聲撞到了石櫃的頂部。媽呀,這女人實在是太忒麽狠了。
活該!江月晚感覺到嚴肅吃癟的樣子,心裏終於舒爽了些。
“這石櫃頂部好像有個隔板。”嚴肅麻過之後,回想起剛才碰撞的感覺,有些不對勁。
兩人打開石梯門,江月晚出了石櫃,嚴肅現在裏麵又試了試,果然有隔板。嚴肅稍用內勁震斷了那隔板,突然掉下來了一塊令牌。嚴肅拾起來看,上麵刻著北冥神教的圖騰,另一麵寫了單一個“令”字。
“這…”莫不是剛才莫起尤話語裏一直在找的北冥神教的教主令?
這餘海藏的夠藝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估計莫起尤把這個禁地都翻了個底朝天,沒想到竟然就在這石櫃裏,隻薄薄的一層隔板,剛夠放下這教主令,要不是嚴肅頭撞了上去,兩人也絕不會發現。
嚴肅將這令牌收好了,講不定以後有用處。
兩人再重新把這地方又翻了一遍,有了這教主令的啟示,他們更著重找明麵上能藏東西的地方。果不其然,在剛進來放牌位的供桌下麵,又出現了隔板。嚴肅掀開來,取出了用手帕隨意包著的靈佛舍利子。
“看來,前任教主餘海這藏東西的本事挺到家啊。”不過碰上了他們,再到家還是被他們找到了。
“快些走吧。”既然東西到手了,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險。
“嗯。”嚴肅又拉住了江月晚的手,因為要趕時間,所以江月晚這次沒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