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證明清白
蔚海瀾想要離開這裏,可是不管怎麽努力,雙手用力撐著床站起來,卻還是忍不住會雙腿一軟往下掉,難道真的要在這裏等到藥效過去?
再想到自己身上這會兒的樣子,轉頭四顧看了一圈,卻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
就在此時,楊少傑卻反而扶著床頭櫃下了床,走到了裏麵的套間,出來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了。
“我讓人送衣服過來,再過一個小時左右你就可以動了,這裏是威爾斯酒店,酒店門口有出租車。”
此時的楊少傑不敢再看蔚海瀾的眼睛,一直強忍著到走出了房門,關上門口之後,才敢緩緩地轉頭,深深看了一眼門口。
果然一個小時之後,當蔚海瀾能夠勉強下床的時候,酒店服務生也送來了一套幹淨的新衣服,還有蔚海瀾原來去遊艇的時身上帶的東西,包括她的那把匕首。
看著那些完好無損的物品,蔚海瀾一時間又有些恍惚了,楊少傑你到底在玩什麽花樣?
但是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先回家,她要跟歐名琛解釋清楚。
就在換衣服的時候,蔚海瀾覺得有些奇怪,自己的身上幹幹淨淨的,完全看不到半點應該出現的痕跡,而且身體的某處也沒有出現異樣,難道說……
她有些懷疑楊少傑並沒有動自己,而是做了一個樣子給歐名琛看的,可是歐名琛不是早自己之前出門的嗎?怎麽會這麽巧的出現?
一串串的疑問湧上她的心頭,但是這些還是回去問問歐名琛,有些事情自己不能弄明白。快速換好了衣服後,拿好自己的東西立刻乘坐電梯離開了。
回別墅之後,沒有看到歐名琛的身影,而管家也說歐名琛今天早上出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完了,肯定是誤會我和楊少傑發生了事情。”
轉身上樓,進入房間看到桌上紙條不翼而飛了,可是歐名琛一直沒有回來,那是誰通知歐名琛去酒店的,是楊少傑?
她將整個房間都幾乎翻了個遍,也還是沒有找到。
“奇怪,為什麽會不見了?”
房間的窗戶並沒有開,就算是開了窗,但是門是關著的,不可能現在到處都找不到。
蔚海瀾又“蹭蹭”地下了樓,找到今天負責打掃房間的傭人,問她有沒有見到桌麵上的紙條,那傭人搖了搖頭,一口咬定自己什麽都沒有見到。
“為什麽會這樣……”蔚海瀾隻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太突然了,她需要安靜下來,好好理清楚事情的經過。
就在蔚海瀾上了樓之後,剛才的那個傭人臉色有了一抹異樣,轉頭看了一下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連忙低頭走到了外麵的花園裏。
“是,她沒有懷疑,紙條我已經燒掉了。”
掛掉電話之後,傭人直接將通話記錄刪除了,回去的時候,還十分謹慎地看了周圍有沒有人,才低頭快步走回到屋子繼續打掃。
蔚海瀾在房間裏麵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二點,還是不見歐名琛回來。
期間蔚海瀾也不知道下去了多少回,問管家歐名琛回來了沒有,可是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回來。
“你這個混蛋,就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蔚海瀾越想越難過,眼淚不斷地滑落下來,抱著雙膝蜷著坐在床上,等著等著,外麵的天都開始亮了。
抬頭看了一眼外麵的天空,又轉頭看著這個寬敞,卻顯得更加孤冷的房間,蔚海瀾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連忙跳下床來,換了一身衣服之後,急急忙忙地就跑下樓。
因為太過心急,準備到一樓的時候,蔚海瀾還不小心扭了一下腳,幸好抓住了旁邊的扶手,身子搖晃了幾下,總算沒有摔下去。
定了定神,蔚海瀾又繼續快步奔下去。
“蔚小姐,少爺昨晚上也沒有回來……”
管家剛好走到門口準備進屋子,就差點跟從裏麵衝出來的蔚海瀾撞上了,看著她那跌跌撞撞的模樣,管家主動開口說道。
蔚海瀾身子明顯愣了一下,低頭沉默了片刻,緊緊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又繼續往車庫跑去。
清晨七點,雖然是周末,但是路上的車還是川流不息,蔚海瀾的車子也越開越快,很快就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院。
“護士,我要檢查。”
蔚海瀾進了醫院就直奔婦產科,她已經受到了傷害,就絕對不能讓那個害人的楊少傑逍遙法外。
而身為律師此前在國外也接過幾宗類似的案件,也明白如果要出報告,最好是在24小時之內。
躺在冰冷的手術床上麵,蔚海瀾的心早就已經冷得不能呼吸了,等到醫生檢查完了,蔚海瀾也是神色木然地起來穿好褲子。
“蔚小姐,根據我的檢查,你最近的三天內都沒有過激烈行為,而且身上也沒有明顯的傷痕和印記。”
醫生看著蔚海瀾,有些為難。
“沒有?怎麽可能?如果他做了措施,不可能會檢查不出來?”蔚海瀾想楊少傑既然動了自己,那麽自己一定有創傷。
醫生搖了搖頭:“我不會檢查錯的,隻要有行為,可是女方的身體還是可以檢測出來相關的痕跡的,蔚小姐,我剛才已經很仔細幫你看過,真的沒有。”
從醫院出來,蔚海瀾又連著跑了兩家醫院,都被告知是一樣的結果,她十分的肯定楊少傑跟她昨天什麽都沒有做過。
那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麽?隻是為了激怒歐名琛,但是這個對於她也是一種傷害,楊少傑會這麽低智商嗎?陷害了自己以後兩人是不可能再有接觸了,關係直接破裂了。對於這個消息,她要及時的聯係上歐名琛。
醫院的報告,可以證明自己是清白了,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蔚海瀾拿出電話,撥通了歐名琛的電話,可是電話關機了,又關機,和上次一樣,沒有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每一次都是這樣,一聲不吭的失蹤了,她現在更需要他的安慰,難道他們之間一點信任度也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