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0章 柴田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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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北原綾乃,請多關照。”
“我是古賀妙子,請多關照。”
阿澄裏美的兩個朋友做了自我介紹,染著棕紅色頭發的是北原綾乃,黑發稍顯豐滿的是古賀妙子,兩人一個是順天堂大學的學生,一個是拓殖大學的學生,和阿澄裏美是高中同學。
“你們好,我是真中浩二,也請你們多多關照。”李學浩也正式見禮道。
“聽裏美說,你們第一次見麵差點就打起來了?”北原綾乃個性較開朗一些,一邊攬住有些臉紅的阿澄裏美,一邊笑著問道。
阿澄裏美想要掙開她,不過發現被抱得很緊,就放棄了。
“咳,確實如此。”李學浩回想了下和阿澄裏美的第一次見麵,是當初櫻野高中的學園祭上,阿澄裏美帶著鶴見義塾大學的劍道社成員,和櫻野高中的劍道社有過切磋,李學浩當時一個人擊敗了而阿澄裏美的隊員,阿澄裏美最後上場,不過她很幹脆地認輸了,所以兩人沒有打起來。
“哈哈,裏美終於找到一個能製服她的男人了。”北原綾乃哈哈一笑,從後麵攬住阿澄裏美的她,下巴就頂在阿澄裏美的肩膀上,神態很親密,顯見得兩人關係非常好。
李學浩沒有接話,當然主要是不好接。
北原綾乃繼續說道:“真中,裏美從小就喜歡劍道,在學校裏也沒有談過戀愛,高中卒業了居然還是個處女……”
“呀,綾乃,你說什麽呢。”聽到大尺度的話,阿澄裏美頓時急了。
“難道不是嗎?我說的可是實話。”北原綾乃鬆開她的肩膀,卻依舊抱住她,“所以你可不要欺負她,別看她性格很像一個男孩子,其實她是很保守的,而且……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這可是我通過三年的觀察和實踐得出的結論哦。”
“好了,綾乃,你說的夠多了。”阿澄裏美臉紅不已,大概已經在後悔不該帶朋友來的。
李學浩笑笑沒有說話,敏感的地方什麽的,他當做沒聽到。
“對了,你們已經到哪一步了?有上過床嗎?”北原綾乃問道,語氣很輕鬆,就像在詢問一個人吃飯喝水那樣普通。
“咳咳……”李學浩頓時被噎得不輕,女大生都是這麽生猛的嗎?
“沒有,綾乃,這一點我可以回答你!”阿澄裏美有些惱羞成怒。
“居然還沒有上床?那KISS有過吧?有沒有互相撫摸過身體……”
“浩二,我們去那邊。”眼見好朋友越說越暴露,阿澄裏美突然一把掙開她,拉著某人就跑。
北原綾乃也沒有生氣,抱著古賀妙子,嘻嘻哈哈地看著兩人走遠。
……
遠離了開大尺度玩笑的朋友,阿澄裏美臉上的紅暈漸漸消失了,兩人走到一處安靜的角落,她進行了道歉:“對不起,浩二,我的朋友喜歡開玩笑。”
“不,沒有關係,我覺得她們的人還不錯。”李學浩搖了搖頭,朋友之間開些小玩笑根本不算什麽,而這也是關係好的證明。
阿澄裏美鬆了一口氣,他能這麽說,代表他沒有生氣。
兩人站在看台上的走廊裏,遠眺下麵場中的比賽。
“櫻野高中的比賽我剛剛看過了,瀨戶陽子的實力在高中生裏麵已經是最頂尖的幾個人,我想除了寺尾高中的四穀隼人、築波高中的本間美保以及千本木國際高中的柴田幸史,應該沒有人是她的對手。”阿澄裏美是去年全國大學生個人劍道賽的冠軍,她絕對有資格說這種話。
對於她所說的幾個人名,李學浩都知道,四穀隼人去年差一點就獲得全國高中生劍道個人賽的冠軍,隻是在打了一個加時賽的情況下敗在了築波高中的本間美保手上,而本間美保又和千本木國際高中的柴田幸史戰成平手,兩人又打了一個加時,最後還是柴田幸史先獲得一本戰勝對手。
所以可以依次排名:第一,柴田幸史;第二,本間美保;第三名才是四穀隼人,不過三人的實力差距不大,相隔一年,現在誰也不能確保就一定能戰勝對手。
“不過我相信今年的冠軍一定是櫻野高中。”阿澄裏美微微一笑道,正要繼續往下說,冷不丁旁邊傳來一個聲音,“什麽櫻野高中,聽都沒有聽說過,照我看,冠軍還是去年的千本木國際高中。”
突如其來的插話,讓李學浩和阿澄裏美都看了過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幾步遠,他或許剛剛隻是想從這邊路過,但是聽到兩人的對話,又特意停了下來。
“柴田幸史?”阿澄裏美一眼認出了對方,眉頭微皺。
“您好,阿澄前輩。”柴田幸史也認出了她,去年全國大學生劍道個人賽的第一名,不過他雖然在語氣上顯得很禮貌,讓人找不出錯處,但神態之間卻顯得很隨意,顯然並沒有太過把這個去年的大學生第一名放在眼裏。
“你不是應該在比賽嗎?”阿澄裏美自然也感覺出了對方的那種“不敬”,皺眉問道。
“我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柴田幸史咧嘴一笑,他乍看起來有三十多歲了,因為長相實在太老化了,從額前的皺紋上看根本就不像一個高中生,說是一個中年人也不為過,“為什麽阿澄前輩會看好一所不知道從什麽鄉下來的高中呢?據我所知,除了之前上場的瀨戶陽子,也就隻有福圓直美有點實力,但她們不可能獲得冠軍。”
他雖然嘴上鄙夷櫻野高中是一所不知道從哪個鄉下來的學校,顯得極其輕蔑,但如果真的像他所說的“不知道”,又怎麽可能知道瀨戶陽子和福圓直美?或許知道瀨戶陽子情有可原,畢竟之前瀨戶陽子可是出了一個大大的風頭,但福圓直美又怎麽說?她甚至都沒有登過場比賽。
“你就那麽自信嗎?”阿澄裏美淡淡一笑,瞥了一眼身邊的某人,李學浩正看著下麵的比賽場地,似乎都沒有聽到柴田幸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