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3章 連輸兩場
柯一凡的撲克牌魔術,以李學浩的眼光,自然是粗糙了一點,他曾經看過類似的紙牌魔術,而且更加高明。當初還是在八景島的時候,那位想買下鈴木家的私人海灘的汪直後裔汪先生帶了一個叫安倍健一的魔術師去,對方不像柯一凡這樣還需要用雙手交叉做掩護,而是直接單手,以拇指和中指搓動,紙牌就一直往下掉。
當然,這是沒有可比性的,柯一凡隻是業餘的,而安倍健一則是專業的。
但就算如此,柯一凡的“無限撲克牌”魔術仍然驚豔到了底下的學生,尤其是給他加油的女生們,一個個興奮不已,時不時就有尖叫聲傳出,就好像要飛了似的。
等到腳下的紙牌已經將鞋子“淹沒”,甚至連小腿也“淹沒”了大半,柯一凡終於停止了他的魔術表演,他跟台下的人紳士地彎腰一禮,又引起了女生們一陣尖叫,掌聲雷動。
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原先消失的主持人重新走上舞台,一臉笑意地說道:“柯君的魔術實在太精彩了,你們的掌聲和尖叫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接下來上場的是美國留學生的代表,湯姆?戴維斯,大家歡迎!”他一邊說,一邊拍著手掌離開了舞台。
底下的人雖然也有鼓掌的,不過相比起柯一凡,胖胖的白人男生湯姆?戴維斯就要遜色得多了。
他身高不高,連一米七都不到,而且身體肥胖,臉上還有不少的雀斑,與柯一凡的高大帥氣截然相反,自然不會受到女生們的青睞,鼓掌聲更多來自於那些同為外國的留學生,人氣就要弱得多。
不過他一點也不怯場,甚至現場來了一段踢踏舞,抖起來的一身肥肉實在讓人擔心,他會不會像麵團一樣抖得變了形。
他的穿著也不像柯一凡那樣是演出的西裝,而是一身簡單的嘻哈裝,衣服是短袖的,所以要表演魔術,根本不用捋起袖子。
踢踏舞結束之後,他沒有說話,一臉嚴肅地目視前方,伸出既胖又短的雙手,正反轉了轉,同樣示意自己的手是空的。
接下來,隻見他雙手合攏微微一揉,分開時,一條白色的絲巾就突兀地出現了,在台下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他抓著絲巾的一端,在半空中靈活地一抖,絲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束紅色的玫瑰花。
“啪啪啪……”
底下的人不由鼓起掌來,哪怕是原先看他不順眼的女生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魔術很精彩。
受到了鼓勵,白人胖少年也沒有露出任何得意之色,他將手中的玫瑰花往天空上一拋,滿身肥肉的身軀以不合常理的速度靈活地一轉身,接住了半空中剛好掉下來的玫瑰花——不,是不接住了玫瑰花,而是接住了那條白色的絲巾,玫瑰花在接觸到他手的一瞬間,赫然被白絲巾取代。
緊接著白絲巾被他向著台下一抖,一場紅色的玫瑰花瓣雨瞬間從他手中綻放,飄落向舞台下,坐前排的很多學生一驚之後,紛紛伸出雙手去抓飄落下來的玫瑰花瓣。
“謝謝大家,謝謝。”白人胖少年以略顯怪異的日語道了謝,跳著踢踏舞回到了座位上。
現場安靜了一下,接著響起了巨大的鼓掌聲。
平心而論,他的魔術要比柯一凡精彩得多,柯一凡隻是不斷地變出撲克牌,實在太單調了,要不是本人顏值上占了很大的優勢,絕對被白人胖少年完敗。
盡管如此,從觀眾上的反應來看,柯一凡依然失敗了,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主持人再一次走上舞台:“首先謝謝湯姆?戴維斯為我們帶來的一場玫瑰花雨,我本人非常喜歡,當然,這並不代表美國留學生就一定贏了,接下來還有三場比賽,希望中國留學生能再接再厲,為我們帶來更加精彩的魔術表演。”
“接下來,有請中國留學生的代表,徐劍君上場。”
徐劍是一個瘦削的少年,身材不是很高,大約一米七左右,不過長相卻很出彩,五官分明,非常耐看,足以稱得上帥氣。
隻是可能性格上有些懦弱,走上舞台時,明顯很緊張,尤其是被台下那麽多人看著,他更加不安。
“徐劍,加油!”座位上的柯一凡三人可能知道他膽怯的性格,在後麵給他鼓勵打氣。
然而明顯起了反效果,徐劍更緊張了,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我、我給大家帶來的魔、魔術是,紙牌接龍。”
又是撲克牌魔術,這令現場的人有些失望,之前已經看過柯一凡的魔術了,不說精彩程度比不上湯姆?戴維斯的玫瑰花雨,而且紙牌這種現實中經常接觸的東西實在太普通了一點,完全沒有一點新意。
徐劍不知道台下的人的想法,他掏出一副嶄新的撲克牌,還是沒有使用過的,上麵的包裝都沒有去掉。
隻見他手忙腳亂地把紙牌外的包裝去掉,從牌盒中取出紙牌,隻是可能實在太過緊張了,一不小心,整副紙牌被他一下子拽了出來沒控製住,一把甩飛了,紛紛揚揚,灑了一地都是。
“對、對不起……”徐劍鬧了一個大紅臉,連忙矮身去撿地上的撲克牌。
台下已經有人笑出聲了,這真的是來魔術表演的嗎?怎麽感覺跟搞笑藝人似的。
如此笨拙的表現,不說舞台下的人,就是旁邊座位上的柯一凡三人都想捂臉不敢看了,這一回合比賽,還沒開始就已經輸了。
徐劍已經撿起了撲克牌,站在舞台上有些不知所措,這時主持人又上場了,不過這次他可是來救場的:“徐劍君太緊張了,非常遺憾,魔術道具如果出了問題,按照比賽規則,是要判負的,所以請下去好好休息把,徐劍君。接下來,由美國留學生的代表,珍妮特?加西亞,為我們帶來精彩的魔術表演,這可是一個美女哦。”說到最後,他眨了眨眼睛,一臉曖昧地離開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