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主人與客人的友好和諧氣氛
晚餐時,明月慶久和明月大輔都回來了,李學浩吃了飯,由明月結花送他出門。
“浩二,明天見。”送了他一段距離,明月結花便回去了。
李學浩看著她的背影,很慶幸今天她沒有提起“訂婚”的事情,就連明月夫人似乎也忘了這茬,吃飯時就隻顧著讓他多吃一點,絲毫沒有提及額外的話題。
不知道兩母女達成了什麽“協議”,李學浩總覺得明月結花的態度有些古怪,不然怎麽可能說出那種“石破天驚”的話來。
回到家中,所有人都已經回來了,滿滿地坐了一客廳。
千葉小百合、瓜生麻衣、間島由貴,水橋涼子和水橋香智子,以及今天剛剛抵達的客人,愛麗絲。
幾人有說有笑的,似乎很談得來。
關鍵的是,彼此的交流居然沒有什麽障礙,就連水橋香智子,都能說一口流利的倫敦腔英語。
當然,幾人的英語熟練程度也各有差別。
口語最爛的是間島由貴和瓜生麻衣,兩人是高中生,對於外語實在沒有什麽研究和展示的機會,所以偶爾也會遇到聽不懂的單詞。
口語最好的是水橋涼子,身為一個大學老師,她和愛麗絲交流一點問題都沒有。
其次是水橋香智子,小丫頭估計從小就開始接受英語教育,所以能說一口倫敦腔。
然後是千葉小百合,她是個女大生,盡管口語說得有些磕磕絆絆,但最起碼能聽懂。
“膩醬,你回來了。”李學浩走進客廳裏,已經洗澡且換了一身清涼居家服的瓜生麻衣就撲了上去,挽著他一邊的胳膊,拿豐滿的胸口蹭啊蹭的。
“我回來了……”李學浩有心要抽出胳膊,奈何瓜生麻衣抓得緊,一點縫隙都沒留下。
“嘿,浩二,歡迎回家。”身為客人的愛麗絲也湊了一腳,她除了名字是用日語喊出來,其它都是以英語說的。
“我想不用我介紹,你已經都認識了。”李學浩看了眼千葉小百合幾人說道。
“是的,我已經認識了,水橋老師她們都很友好。”愛麗絲笑著說道,不過從她嘴裏用日語說出來的“水橋”實在非常怪異,而且還是日語加英語的組合,更顯不協調。
如果幾人都有英文名字,那想必會方便很多。
“有什麽需要,愛麗絲可以和她們說,當然,跟我說也一樣。”對這個老爹的學生,李學浩是要照顧得賓至如歸的,而她能和千葉小百合等人打成一片,這無疑是個好現象。
“謝謝!”愛麗絲禮貌地道謝,她也洗過澡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原本一頭大波浪式的金發用了一條皮筋紮了起來,甩在身後,漂亮立體的五官充滿了異域風情,身穿白色的絲質長袖襯衣,領口歪到一邊,露出雪白精致的鎖骨,氣質慵懶而性感。
下麵穿著一條短褲,非常短,以致長袖襯衣的下擺幾乎要遮住整條短褲,看上去就跟沒穿一樣。露出兩條修長的白色大腿,談不上晶瑩剔透,但勝在膚白勝雪,耀眼非常,偶爾幾粒雀斑點綴其中。
“膩醬,你身上有那個女人的味道。”一直挽著他胳膊的瓜生麻衣在他身上嗅了一圈,很不滿地說道。
“麻衣姐,你們已經吃過晚餐了嗎?”李學浩忽略了她的瘋言瘋語,瓜生麻衣的鼻子靈敏程度他已經習慣了,她對明月結花的“敵意”也毫不遮掩。
“大哥哥,我們已經吃完了哦。”接話的是坐在沙發上靠著水橋涼子的水橋香智子,她一指在腳下不遠趴著裝死的六點半,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六點半不乖,剛剛搶我的肉吃。”
六點半刷地一下抬起頭來,一臉滑稽到死的表情,先是看了看水橋香智子,然後麵朝某人拚命地搖著頭,以顯示它是無辜的。
“哇哦,它好像能聽懂你們在說什麽。”愛麗絲吃驚地指著六點半,盡管聽不懂日語,但六點半的表現實在太驚人了,什麽時候狗會這樣搖頭了?
六點半直接遞給她一個滿含不屑的眼神,屁顛屁顛地跑到李學浩腳下,搖晃著尾巴討好起來。
千葉小百合幾人對這見怪不怪了,通過幾天的相處,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六點半是條聰明的狗的事實,認為它可能在“流浪”以前就受到過不短時間的訓練,所以偶爾表現得不那麽符合常理也是正常的。
李學浩輕輕一腳將它踹開,這畜生別看對他百般討好千般諂媚,換一個人,估計被它生吞了都有可能。
六點半皮粗肉厚,又是犬神附身,這點程度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四肢一彎,繼續趴地上裝死。
“壞狗狗!”沙發上的水橋香智子又罵了一句,六點半理也沒理。
“好了,我先去洗澡,校服穿在身上實在很不舒服。”李學浩扭了扭身體,幾乎要將整個身體掛在他身上的瓜生麻衣這才不情不願地鬆開他。
獲得了自由,李學浩和身為客人的愛麗絲歉意地說了一句,提著書包準備上樓去。
“膩醬,我可以幫你擦背哦。”瓜生麻衣忽然說道,話語中充滿了令人遐想聯翩的曖昧。
“不必了!”李學浩一口就回絕了。
瓜生麻衣心有不甘,水橋香智子這時從沙發上站起,高高地舉著小手:“我也會擦背,擦背,我幫涼子阿姨搓過背,大哥哥,我幫你擦背。”
“你也不可以。”李學浩瞪了小丫頭一眼,都不知道跟誰學的,居然也學壞了。
水橋香智子小臉上滿是失落,還要再說什麽,被身邊的水橋涼子摟到懷裏,“啪”地一聲在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馬上安靜下來。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間島由貴偶爾回過頭來,目光之中也帶著躍躍欲試,不過已經變回了那個正常的間島由貴的她,顯得很害羞,根本不敢像瓜生麻衣那樣大膽地說出來。
唯有千葉小百合冷著臉,她的表情一向如此,目送著某人上樓去,這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