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拒絕和威脅,間島由貴還的恩情!
“如果我是個普通人,恐怕已經死了吧。”這句令人膽戰心驚的話一出來,所有人都意識到,這個強大得像神一樣的少年,根本就沒打算饒恕他們。
麵對這種生死關頭,哪怕對手就是神,他們也絕對不願意坐以待斃,何況隻是強大的人而已。
根本不需要事先商量好,幾人對視一眼,紛紛準備祭出式神,拚死一搏。
但下一刻,所有人都發現全身不能動彈了,就好像身體已經不屬於他們,每個人仍保持著跪地的姿勢,而臉上帶著濃濃的驚懼之色。
“想反抗嗎?”李學浩淡淡地問道,在他所布置的陣法裏,他就是神,是真正的神靈,所有在陣法內的人一舉一動都受到他的監視和操控,妄想挑戰他這個神靈,根本就不可能。
旁邊的真澄百合子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以為這些人全都被大人給震懾住了。
李學浩也不會跟她解釋什麽,從這些跪地的人身上將他們的式神“容器”一一收走,有戒指、項鏈、手環等,甚至還有一個漂亮的精致發卡,那是屬於忍海部夫婦中的妻子的。如果發現這些“容器”裏麵的式神帶有血腥氣,就毫不留情地隨手滅掉。
做完這些,李學浩又將這些人的陰鬱之氣一一廢去,同時種了一道心靈印記在每人身上,這是為了防止他們對他心存怨念有什麽報複之舉所留的後手。
將他們廢了陰鬱之氣,李學浩撤去了陣法,這些人沒有了陣法的束縛,全都一個個臉色蒼白地委頓在地。
“現在你們可以走了。”李學浩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麽殘忍的,揮揮手示意幾人離開。
心靈印記所帶來的震顫,幾人根本不敢反抗,從地上爬了起來,甚至都不敢看他一眼,各自離開了。
“大人……”真澄百合子看著離開的幾人,遲疑地叫了一句,似乎覺得就這麽輕鬆地放那些人離開有些草率了。
“你也走吧。”李學浩看了她一眼,雖然這個女人剛剛堅定不移地站在他這一邊,但他也沒必要遷就對方。
被下逐客令,真澄百合子猶豫了一下,忽然大著膽子的說道:“大人,請讓我跟隨在您身邊修習吧。”說完,一把跪在了地上,態度非常虔誠。
麵對如此強大的陰陽師,真澄百合子絕對不想錯過了這樣的機會,隻要能跟在大人身邊,無論讓她做什麽她都願意。
“起來吧,我不習慣有人跟在身邊。”李學浩皺了皺眉,又看了看路口的方向,他已經把陣法撤去了,這條路也就恢複了正常,隨時都會有人經過,他可不想被人看到這一幕而顯得太過高調了。
“大人!”被拒絕了,真澄百合子抬起頭來,帶著哀求叫道。
“你是想和他們一樣,被廢去修為嗎?”見她還不死心,李學浩幹脆冷冷威脅道。
真澄百合子渾身不由一顫,如果被廢掉了修為,那比殺了她還要恐怖。再也不敢堅持了,從地上站了起來,朝他深深鞠了一躬:“大人,那我告辭了。”
……
目送真澄百合子遠去,李學浩並沒有回林原家,而是回了自己家。
走進客廳裏,發現隻有間島由貴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千葉小百合和瓜生麻衣都沒在。
“由貴姐,小百合跟麻衣姐呢?”現在這個時間差不多要接近中午了,按理說兩人在這個時間點,也沒有什麽地方好去。尤其是千葉小百合,差不多可以準備午餐了。
“小百合姐和麻衣姐出去買東西了。”間島由貴回答道,一邊好奇地看著他,“就真中一個人回來嗎?耕平叔父和裏花子阿姨呢?”
“嗯,就我先回來。”李學浩點了點頭,倒也不用擔心父母不見自己會有什麽反應,事實上他們可能連這種空閑的時間都沒有,一直被林原家的人熱情地招待著。
走到正中間的長條沙發前,這是千葉小百合的“禦用”座位,李學浩坐了下去,仰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出神。
“真中,發生了什麽事嗎?”見到他這種反常的表現,間島由貴關切地問道。
“不,隻是有點心情不好。”李學浩對著天花板說道,說到底,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尤其是一想到櫻井惠子那輕蔑的眼神,再一次刺痛了他。曾經,他還對她抱有過憧憬,而且也幫了她……那麽多,沒有求過回報,但依然沒有得到充足的信任。
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果然不是那麽好“伺候”的。
間島由貴聽他這樣說,反而更加擔心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坐下,顯然誤會了什麽:“真中,是被耕平叔父罵了嗎?”聯想到他從林原家回來,而且又是一個人,很容易得出這個結論。
李學浩有些哭笑不得,坐直身體,看著她關心的眼神,心裏沒來由地一動:“由貴姐,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嗎?”
“啊……啊?”間島由貴先是一愣,繼而臉上一紅,但還是點了點頭,將身體稍稍坐近了一點,方便他靠過來。
原本像這樣的請求,在以前肯定會遭到她的拒絕,就算不被拒絕,也早就害羞地跑掉了。但自從那天陪她去福山英梨那裏慶祝過生日之後,兩人的關係略略親近了一點,至少不會動不動就害羞地跑掉了。
加上現在可能是見他心情不好,所以同情之下,答應了他的這一“無禮請求”。
李學浩很自然地靠了過去,感覺有點硬,除了肩膀那裏本來沒有多少肉之外,也是因為間島由貴本身身體僵硬的關係,可能害羞的她還不適應這種和異性的親密之舉。
當然,李學浩也不會抱怨什麽,間島由貴能把肩頭借給他靠,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可能也有還他“恩情”的意思,畢竟當初他也把肩膀借過給她用,那是在福山英梨家附近的一座小公園裏,讓她補了一個因為前晚瓜生麻衣的騷擾而沒睡好的“安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