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清白之身歸你了
“這是……狂草。”雪墨卻是眼前大亮,猶如發現了寶藏般看著宣紙上的字體。
狂草兩字一出,所有人都不由地愣住了,狂草字跡他們也是見過的,但是這樣的字體他們倒真的沒有印象。
提及到狂草兩字,賀蘭博卻是眼前大亮,盯著宣紙上麵的草書,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驚訝道:“這,這是萬年前的狂草,風二水,你怎麽……”連自己的名字都能寫成風二水的,怎麽可能寫出這樣的狂草!
看這字跡,蒼勁有力,草書不在形體,就在意境之上,這灑脫的字跡,可顯主人是多麽的桀驁不馴,瀟灑自若之人。功底深厚,絕非一朝一夕能夠模仿,這字真的能跟萬年前的狂草有得一比!
兀然想起自己在賀蘭家藏書閣裏看到了狂草真跡,賀蘭博的心猛地跳動了起來,整個人的瞳孔緊縮,立刻扯住前方的宣紙,一個勁的哀嚎道:“我去,風二水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居然罵你的字跡醜!看在我如此誠心誠意道歉的份上,你就把這一副狂草贈送給我吧!”
“是狂草真跡,萬年前的字體,居然會出現在這……風二水,你……”雪墨也認了出來,那好似冰山般的臉也變了顏色。不過他倒沒有像賀蘭博那麽的無恥,直接奔著答題的宣紙而去。
狂草真跡,難得一見,現在所收集的狂草,很多都是模仿的。雪墨冷著臉,低聲說道:“這狂草,你能隨意寫點送給我嗎?嗯……我欠你一個人情。”
“還真是狂草啊,快快快,能要到狂草真跡,至少是萬兩黃金起步啊!”
“真的?不過連賀蘭公子跟雪墨公子都確定了,那肯定是真的了,搶啊!”
“等等,給我剩一點兒,狂草真跡啊!”
聽到那狂草真跡四個大字,剛才還質疑的人立刻紅了眼,恨不得現在就上來搶。不過好在顧參早有準備,結界將四周的人攔在外麵,順手扯開一旁要死不活的賀蘭博,他冷聲道:“這狂草真跡豈是你們能夠染指的,文考第一,都是經過長老與宗主反複確認。除開第四關,第五關的三百題目,風二水,全部答對。”
“嗡!”就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眾人的胸口,一時間連呼吸都無法做到了。
三百道題,全部答對!那是什麽概念啊,就連雪墨也隻是回答了三十二道題目,對了幾道題而已。而風輕歌,一口氣不連貫,連思考都不帶的,就這樣,三百題全部對了!
“我靠,二狗你真是開外掛啊!”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風輕歌的屁股上,風逆直接豎起大拇指來,欣慰的笑道:“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腦子好,屁股也好。我說你怎麽這麽厲害,連這些題目都能全部答對,簡直就是小變、態啊!”
第五關的所有對聯展開,那讓人眼花繚亂的內容,別說是搶答了,就讓他們隨意的看一道題,都覺得頭疼,風輕歌居然有本事,在這麽短的時間,全部回答正確,這不是變、態是什麽!
朝陽宗門的考題向來嚴謹,不對任何人開後門,若非如此,他們一定認為風輕歌是提前看了答案,否則怎麽會全部滿分啊!
“文考結束,半個時辰後進行武鬥。”顧參也不管四周的人怎麽想,將這些寶貴的答題宣紙全部收了起來,急匆匆的朝著院內走去。
那無數道的目光朝著風輕歌而來,不過都被雪墨那目光嚇了回去。
直抹著額頭上的汗水,風輕歌連忙拔腿就要走人,隻是那一旁的大手直接環抱著她的大腿,這一邁之下,“碰”的一聲,就好像是木樁子般直接倒在地麵上,鼻子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風輕歌都快哭了出來。
“你做什麽!”就算抱著一隻腿也好啊,賀蘭博這小子兩隻一起抱,她一點準備都沒有,恨不得直接蹬開身後的人。
兩隻眼睛直冒水花,賀蘭博抓住風輕歌的褲腿,可憐巴巴的望著風輕歌,哽咽道:“二水,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悲劇,雖然生在世子之家,但爹娘死得早,平生裏也沒別的愛好,就對這狂草獨有情鍾。你既然寫的一手好狂草,就狠狠地草我……不對,就狠狠地用你的狂草打打我的狗眼,讓我更加清楚的一睹狂草真跡。作為兄弟,這麽一個小小的願望,二水你一定不會拒絕的吧?”
我去……風輕歌險些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雙手扣住地麵上的泥土就要朝著外麵爬。
“二狗啊!”碰的一聲響,隻見風逆直接撲到在地上,伸手摟著風輕歌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喊道:“你是不是餓得慌啊,我下麵給你吃好不好,隻求你賞我一副狂草!剛才的文考是我對不住你,是我嘴賤!隻要有狂草,不管你要怎麽對我都行,就算你有龍陽之癖,我也接受了,大不了我這清白之身就歸你了!”
我的大爺啊!你的這手狂草也實在是太……連忙拽住風逆的大手,風輕歌更是氣的滿臉通紅,賀蘭博那一雙手扯著她的褲子,差點連她的褲衩都扒了下去,風逆就更是無恥了,那一雙手就朝著她屁股上拍,這尼瑪,完全是在吃她豆腐啊!
正要動怒間,隻聽見“鐺”的一聲,鋒利的寶劍就這樣貼著風輕歌的臉頰擦過,刷的一下刺進了泥土之中,距離她的脖子隻有一寸遠。額頭上的冷汗不斷的冒出,風輕歌看著前方站著的身影,黃豆大小的汗珠兒直落。
“我的貼身佩劍,換你一副狂草。”雪墨憋了半天,這才吐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你們這群大爺,要狂草也不是這樣的吧!風輕歌險些被氣暈了過去,拽住自己的褲子,一個打滾直接將風逆和賀蘭博丟了出去,喘著粗氣說道:“今天心情不好,寫不出來!”
“沒事,我們能等,隻要你肯寫啊!”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起身,賀蘭博嘿嘿笑道,略微有些納悶的問道:“我說二水啊,我剛才拽你的褲子總感覺哪裏不對,你是不是天生發育不好啊,摸了半天什麽都沒感覺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