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我真的很需要
都是這個人,滅了整個莫家,讓他無家可歸,到處躲避仇家的追殺,是他,是他!
“我跟你拚了!”右手猛然一沉,手中的長劍出鞘,猶如出海遊龍般的長劍點出,對著站著的人的心髒而去。這一劍,他用了所有的力量,恨不得一招取他性命。
然而站立著的人隻是劍眉微挑,任由著橙色的星力凝聚為劍芒,對著他劈下。
他卻是冷然的伸出兩根指頭,輕而易舉的夾住長劍的劍身,不耐煩的說道:“水係魔核,給我。”
“鐺!”整把長劍在手中斷成幾截,就在墨陽詫異的那一瞬間,冰冷的大手就這樣扼住了他的脖子,他隻覺得手中一輕,十三星級的水係魔核已經落入了黑衣人的手中。
“墨陽!”風輕歌心頭一驚,全身的星力翻湧著,想要衝破黑衣人加在自己身上的禁錮,但她發現完全沒用。雙眼一輪,風輕歌立刻將雷電之力抽取出來,那能夠讓靈魂顫抖的雷電撞擊在禁錮之上,將那勢不可擋的星力完全破碎。
“碰!”右手作砍刀落下,墨陽應聲倒地。
黑衣人捏著手中的十三星級魔核,迅速收回納戒之中。
那一道刀鋒偏轉而出,猶如閃電般朝著他削來。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仿若遊蛇一般,對著他的要害攻擊,完全沒有任何的破綻。極限的速度,就連他都不由地皺眉。
身影閃現中,已經抵在牆上,轉頭的瞬間,那刀鋒已到。暗道不好,他的臉頰一側,伸手就要拿下風輕歌手中的刀鋒。哪裏知道這不要命的小丫頭,居然無視他的攻擊,右手中的璿璣刀一旋,那一股詭異的力量震開他的手臂,好似雷電般,麻酥酥的。
“刷!”刀鋒順勢而過,鬢角的長發飄落著,黑色的蒙麵巾掉落在地,那熟悉的麵容露出,如同刀鋒般的麵容,那樣的俊美,隻是,深深的刺痛了風輕歌的心。
“為什麽,是你……”堅定的聲音,到了此刻卻是顫抖了起來。凝視著眼前的人,風輕歌甚至是害怕,她隻想著如同從他手中救下墨陽,卻沒有想到,在這過招間,會揭開他的麵巾。
以他的實力,可以進攻的,卻偏偏隻是一味的躲閃。明明可以在落下的瞬間殺了她,卻封住了她的星力。若是真的奪取墨陽性命的黑衣人,會對她如此的仁慈嗎。隻是,為什麽偏偏是他!
為什麽是他滅了墨陽的家族,為什麽是他要奪取這什麽十三星級的魔核,為什麽!
“丫頭……”不由地呼出一口冷氣,慕蒼雲皺著眉頭,上前一步就要解釋。
隻是風輕歌手中的璿璣刀一轉,抵在他的胸口,冷聲道:“我不是你的丫頭,你也不是我的什麽人!”
“別任性了,十三星級的魔核,我真的非常的需要,所以……”抿著嘴唇,到了這一刻,那曾經的戰神,居然不知道為何跟眼前的女子解釋。蒙上這東西,就是希望不被她所認出來。
早知道如此,他下來的時候就應該徹底的打暈她,不給她這個機會。
“所以,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滅了莫家全門,你就能正大光明的奪取墨陽手中的十三星級魔核。慕蒼雲,你還真是霸道呢,這個天下都是你的不成,什麽東西都靠著實力去奪取!既然如此,為什麽你在雲國之時,被欺負的就跟狗一樣,根本不敢還手!”瞪眼盯著慕蒼雲,風輕歌冷然笑道。
虧她還瞎了雙眼,去幫慕蒼雲,同情他。結果呢,到了最後,隻是她自己一個人一廂情願罷了!他能走路,能用其他的丹藥改變雙腿,她還傻乎乎的幫他煉製什麽丹藥?
不敢她如何提醒慕蒼雲,讓他主意他的雙腿,少吃藥物,多注意保養,而他呢,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將她當做傻子一般的玩、弄對待。
她風輕歌瞎了眼了,才會一直留在他的身邊,還想著去救她!
心中一陣冷笑,風輕歌捏緊了手中的璿璣刀,怒聲道:“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丫頭,我……”
“你走不走!”雙眼一橫,風輕歌盯著慕蒼雲,怒聲喝斥道。
“我不走!”眼前的丫頭生氣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他要是現在不解釋就離開,恐怕這丫頭的怒火會更大。
然而,風輕歌卻是雙眉一豎,伸手扶著墨陽,果斷的說道:“好,你不走,我走!”
“丫頭!”皺眉看著這丫頭片子,慕蒼雲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那一雙劍眉緊皺,十三星級的水係治療魔核已經得到,接下來就是這桑國中的九天和玉。
“維納,桑王……”捏了捏手指,慕蒼雲直接轉身消失在月色之下。
大街小巷,幾乎全部貼滿了告示,那刺目的囍字,就跟鮮血一般,深深的刺痛了風輕歌的眼。
她帶著鬥笠,遮住了自己的臉,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耳邊盡是桑國人的討論聲。
“維納公主跟戰神岑王的婚事已經定了,三天後維納公主就出發去雲國了!”
“天啦,這簡直是太好了,維納公主過去和親,我們桑國跟雲國的戰事總算可以告一段落。”
“可不是嘛,不過聽說岑王已經有了王妃,也不知道雲國陛下怎麽處理,總不可能讓維納公主做側室吧。”
冷然一笑,風輕歌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什麽正室王妃側室王妃,她根本不看在眼中,她風輕歌不幹了,慕蒼雲愛娶誰娶誰去,她要前往其他地區,尋找璿璣刀。
“站住,誰允許你偷偷離開的,風輕歌!”
身體一頓,風輕歌咬著嘴唇,伸手壓低了頭頂上的鬥笠,並沒有回過頭去,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就要離開。
而那一道身影搶先拉住她的胳膊,略帶怒氣的說道:“你要走,也得跟我們提前說一聲。就這樣賭氣離開,還真不是你的性格。老大這樣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你也別生氣,我保證維納回去,也隻是當一個花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