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你誆我
倪菀當機臉色微變:“你說什麽?”
她不清楚寒匪改了什麽,但楊楠那個笑多少讓她覺得準沒好事。
臨走前還帶走了另外一份合約。
不止如此還將門落了鎖。
做的都是多此一舉的事,不論哪樣,都讓倪菀心裏起毛,他倆打的什麽啞謎。
“你不過來我怎麽跟你說??”寒匪再次邀請,臉上揚著笑容明媚。
越是這樣,倪菀心中的狐疑越大。
“有什麽事不能在這裏說,就咱倆,你說什麽我都聽得見。”
寒匪笑的有些無奈:“這不是怕你待會想打人隔得太遠麽?”
寒匪嫌少會用這樣輕佻的語氣跟她說話。
既然他都說到這份上,倪菀也不帶怕的,踩著5公分的高跟鞋步步逼近。
還摻合著警惕,大眼睛瞪的像隻奶凶奶凶的小豹子。
寒匪長臂一揮,她沒收住腳,跌進男人懷裏,扭扭兩下,聽見寒匪“噝”了一聲。
不知道是碰到哪,嚇得倪菀心尖跟著顫了顫,不敢再動彈。
寒匪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翹了翹唇角,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女性香水味,很滿足。
“先得說清楚,我是傷號你再生氣也不能動粗!”
倪菀更狐疑,見他這副討饒的神情氣不打一處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被禁錮在他懷裏,分毫不得動彈。
寒匪眉頭一皺:“小姑娘家誰教你說話這樣粗魯?”
“粗魯也不要你管,再說我也不是小姑娘,早就是孩子她媽,你們家的小姑娘不粗魯不就行了!”
倪菀意有所指,寒匪一時間沒能察覺出來,還以為他說的是他倆的女兒。
順著她手裏的文件,翻開,指著兩處不算顯眼地方,“白紙黑字,具有法律意義,這一年內你都不能離開帝都,如果違約要賠償市值500倍金額。”
倪菀蹭的一下,火上來,眼裏閃過一絲戾氣,抬眸再看向寒匪:“你誆我。”
不是反問而是肯定句。
任誰被欺騙,心情都好不到哪裏去,說罷丟下合約,便要去拉門離開。
寬敞的獨立病房,被她走出一種魚死網破的氣場。
去拉門,才想起門被楊楠走時帶上,還鎖了門,關鍵她沒鑰匙。
她是真的生氣,就沒遇見比寒匪還奸詐狡猾的商人,她最討厭就是這種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不講武德的男人。
再一回頭要質問,發現寒匪沒有來挽留居然虛弱的躺在病床上。
?!
他又在演什麽?
果然是當過演員,演技賊拉好。
看著他雙眼緊閉,愣是讓她生出巴巴的委屈感。
這……還是她認識的男人嗎?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來軟硬兼施?
倪菀語氣更凶:“這份協議我不承認,鑰匙在哪,我要回去!”
她話音未落,就伸出手在他病床上搜索。
病床上的男人,剛剛還力氣大的要死,現在不管她說什麽做什麽,都緊閉雙眼,露出一張慘淡的臉。
算是回應她。
說白了,半點回應都沒有。
窗外燈火流離,窗內一室靜謐。
倪菀有些不確定她剛也沒用太大力氣,什麽時候狗男人學會裝無辜?
雖然狐疑,但在她的認知世界,地球毀滅,宇宙爆炸,寒匪也不是那個示弱的人。
有些緊張的再次上前探探他鼻息。
還好,活著。
她又湊近了些,低著身子看著他狹長的眼睛此時已經閉成一條縫,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撲閃撲閃,如果睜開眼睛,那裏盛滿無數星光。
沒死就沒事,倪菀沒好氣的推推,那人依然沒任何反應。
突然就有些害怕,真的沒事?
主動握著寒匪的手,另一隻手還不忍心的撫上他額頭,也沒發燒,就是不醒。
她有湊近,要是裝的那睫毛一定會欺騙,她湊近再湊近些,這人還是半點反應都沒。
嚇得倪菀真開始後悔,抓起床邊的緊急呼救按鈕,人還沒動彈,被緊閉雙眼的男人直接拽進懷裏。
拽到病床上。
“……”
察覺再一次被騙的女人,臉上瞬間沉了下去,比任何時候都難看,不斷的朝著始作俑者發射無數次寒劍。
又被騙!
她也太蠢了點!
倪菀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天大的笑話,她的緊張在意,在他眼裏就像個小醜。
拳打腳踢,全部招呼他身上。
惹的男人悶哼了兩聲:“你真的打算謀殺親夫?我這麽做難道你不懂?”
“怎麽還沒女兒乖?”
“別鬧,寶寶我有點難受。”
她不懂,他都那樣,還吃著碗裏記掛著鍋裏?
一句話不說,緊抿著唇,有些憋不住,含在眼眶裏的淚咕嚕嚕往下滾。
“寒匪你為什麽要把事情鬧成這樣?”
沒有任何的回複。
她都哭了,他也不哄?
哄也沒用,她現在明白,他和她之間就是沒緣分,哄不好。
倪菀哭了一會,發現不對勁,有隻不老實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修長的手指像按在鋼琴鍵上。
一下有一下,有時候輕有時候重,每一下都在她的敏感之處。
她抓著他的手,小幅度的掙紮了一下,委委屈屈:“你……你這個流氓。”
沒一會兒倪菀渾身便被他點著了火般的熱。
“寒渣男,你放開我!”
“我跟你沒完!”
“唔……”
所有未說完的話全被他封在口裏,再也發不出聲,她瞪大了眼滿眼的怨念。
趁著喘息的空間,寒匪才黑著滿是欲的眸子,幽幽說了句:“不是不滿意沒讓你懷上?”
倪菀:“……”
這是一碼歸一碼的事嗎?
再說,她是那個意思?!
倪菀被他說的臉色緋紅,這人還真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我根本不是……”
倪菀還沒開口說完的話,再次被他咬住唇,吮了又吮,摻雜著女人不滿的嗚咽嗚咽抱怨聲。
瘋了瘋了!!
被寒匪拉著沉淪在男歡女愛的事上,尤其是這狗男人太會!
她那還沒幼稚園畢業的小菜雞,被撩撥的腿軟,心跳失頻。
倪菀睫毛上還掛著淚,濕漉漉的眼迷茫的看著他,便被動為主動,環住他的脖梗。
是妥協。
聲音刻意壓低了,輕柔和緩:“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