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幫人要抵命
“沒事,待會我再抱你回來,你的工作重心是倪菀嗎?你不是該趕上她的進度,生個孩子?”
萬小年:“……”
粟薇穿著一身簡單的公主裙婚紗,所有的一切,穀向陽給的都是最好的,可她都是一切極簡,婚禮現場更是嚴密死守。
一場“假的”結婚典禮在卡薩布蘭卡上演。
婚禮的保密措施堪稱史上最嚴謹,每位受邀進場的嘉賓甚至要經過穀家最嚴密的紅外激光測查,手機更是要上繳,單反都成了違禁物品。
整個婚禮,禁止拍攝禁止攝像,如果想要結交就請聯係穀家少主。
儼然是夫妻共同體。
而這一切全是穀向陽為了粟薇安排的,包括婚禮,既是“假婚禮”也是對外整個上層圈子的一種官宣。
快速果決的將倪菀以粟薇的身份推向全世界上流圈層,身份是穀家少夫人。
“做好準備將來和我並肩作戰嗎?”
可她現在的腦子裏滿滿都是那個男人……
她嫁人了,雖然是假的,可鋪的這麽大,她怕未來壓根收不回來,一直心心念念要娶她進門的男人,一旦她踏出這一步,他們便徹底錯過。
寒家家主,包括寒家的所有人是不可能接受一個二婚的女人,更是他們死對頭的前妻進門。
看她久久不做回應,男人又問了一句:“在害怕?”
她眉眼垂下,長睫覆蓋著,輪廓看起來有些不真實,將穀向陽看入了迷,以為她在害怕。
“別怕,我會一直罩著你!”
粟薇笑了笑,“走吧,早開場早結束。”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個地方,寒匪抵達當初萬小年給倪菀租的房子,楊易開的車。
在路上男人一直不斷的催促,“楊易快一點!”
還是怕她會逃,在遊輪的這些天寒匪一直不明白,她為什麽去F國,去那邊留學?還是旅遊,如果隻是旅遊那他在輪船呆的時間夠久的,隻想立馬把她抓回來。
心底總有種不好的感覺,他要徹底失去倪菀。
不可能!
不可能!!
他想要的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
長腿委屈的斜斜的擱在車上,絲毫無感,言語上不斷的催促:“車再快點,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矜貴男人從來都是表情寡淡不慍不火,此時心頭莫名的情緒,壓著副駕的楊楠一句話不敢說。
“少爺,已經是我能開的最大速度。”
人工導航從一公裏,到零點五公裏,拐彎後直走一千米。
寒匪沒有等兩人,直直的朝著第三棟奔去,走得太快還將路人給撞倒,連抱歉都來不及說,直到在目的地停下。
“砰砰砰——”用力捶打那間他調查出來的屋子。
所有的消費記錄還有身份顯示,倪菀就在這套房子裏,她一定在!
神情莫測,薄唇緊抿著,麵容冷傲,眉宇間的桀驁也斂著,後麵的兩人剛跟上來,便看見開門的老婦人。
理都沒理,越過她衝進去,在客廳高聲呼喊:“倪菀,你給我出來,倪菀!”
睡眼惺忪的女人,拖著拖鞋。
“阿姨,這是誰啊,怎麽進來大吼大叫……”在看清那人後她立馬兩個眼睛放光,快速關上門,回到屋內穿上她買的最好看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畫上妝容。
速度之快,連寒匪身後楊楠楊易都覺得詭異。
粟盈才是粟家從未公開的三小姐,而倪菀則是掛著粟盈三小姐身份隨便取的一個名字,粟家是穀家多年前分流出去的分支,為誰賣命顯而易見。
換了衣服溫柔嘴臉,摸著下巴站在二樓的欄杆上,俯視寒匪一臉深意:“我就是倪菀,你找我有事嗎?”
他怎麽上來的,她都沒看清。
隻知道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長,指尖也很幹淨,但抓著她脖子這件事很不美好。
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我再問一遍,倪菀在哪?”
粟盈不知道,幫人要抵命的……
他們粟家說白了其實是穀家的死士,很可笑吧,就像古代每個帝王或者家主必須豢養的一批奴隸,而她不得不為穀家賣命,可現在是什麽情況?
真的賣命?
楊易衝上來握住寒匪的手:“少爺……她隻是個女生,說不定交給我我能問出點什麽。”
門口的阿姨被楊楠控製住,兩人心不甘情不願的跪在客廳。
三人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倪菀去哪了?你說你叫倪菀?你要是再廢話我把你賣到泰國嫁給人妖!”
楊楠摸了摸他左耳上的藍寶石耳釘笑的生動,說出口的話不驚人死不休。
粟盈被恐嚇住,尤其是坐在正前方沙發上的男人,剛剛抓著她脖子要不是他手下進來就被他送上西天跟如來佛祖念經的男人,眉眼漂亮的不像話。
就是那雙黑眸,平靜的如深潭,看不見底的深邃。
透骨的十二分冷。
他聲音寡淡但給人的感覺又匪又野:“倪菀去哪了?”
剛剛還想著絕世大帥哥勾引一番,看來已經有主了,還是見過的,得那個女人生得極美,連眉目仿佛都能攜秋水攬星河,都是惹不起的。
她有使命在身,讓那個女人好好的回去當穀家少奶奶吧!
哭的梨花帶雨,好像她遭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一路要往寒匪的方向跪跑,同時也被楊楠伸腳攔截:“說話就說話,別演,要是發現你說的半句虛言,我找女人打死你!”
“說說說,幾位老大我說真話,求你們放過我!好幾天前有個女人病懨懨的,在大街上看見我直接抓住我,當時我還在買奶茶,她讓以後用她的身份活著,誰要用一個病秧子的身份,我自己的不好嗎?
結果她給我好多錢,還有身份證以及她的護照,我不知道她要去做什麽,可她居然帶著我去取款機查賬,好大一筆錢,反正我想著先答應她再看看……”
聽完這一部分,寒匪走到她跟前,“東西呢?她的東西呢?”
“在在在,我臥房。”
她蹬蹬蹬爬上二樓,寒匪緊跟其後,巨大的壓力壓得她透不過氣。
倪菀的所有證件一應落入他手裏,久違的冷笑透著冰刃的寒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