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多少錢我出
“你算什麽東西?”
“你能代表隋家?”
“你有什麽資格敢在這裏指手畫腳?”
三句質問,果然拿軟柿子捏。隋雯怕是把她媽的精髓學會了八成。
一個認的幹女兒,上不得台麵的人,他們哪一個不是有資產有後台有家世的人,倪菀有什麽?一腔報答萬家當牛做馬的熱血?
果然天生是母女,她什麽都不做,就能招惹到她們的厭煩。
倪菀忽閃的大眼睛,像是葡萄一樣亮晶晶的,盯著唐美玉長期美容已經形成美容臉的僵硬麵龐,即使再多高奢化妝品堆砌,她還是覺得有點不像正常人的臉,還是幹媽的舒服。
她的那番話她自是要逐一還擊。
“我當隋雯怎麽會這麽沒教養?原來都有你這樣媽!”
這話一說,唐美玉幾乎要跳腳打人。
手臂當真舉起來。
站在倪菀最近的楊易幾乎衝在倪菀的麵前,替她擋住,一把抓住唐美玉的手臂,虎口直接牢牢鎖住她的手腕。
隋昊幾乎也跳起來。
這家人跑來自顧自的欺負他老媽,說他妹妹是殺人犯,說他家家教出問題了……
真當他是死人?
“萬小煥我以為你是談合作事宜才選我們家的,現在你們這是在鬧什麽?”
這是倪菀的主戰場,她很感謝韓匪給她這個機會,讓她親自去報仇。
眯著眼,替哥哥回答了。
“也難怪隋雯是隻到處亂咬人的瘋狗。”
萬小年爽到飛,倪菀手撕人那可是大快人心的,隋雯吃過多少次虧,她媽肯定也會。
倪菀不是不尊老愛幼,要看這個人是否值得她尊敬。
她沒少聽過她在萬小年小時候,欺負她,還會在她身上留下家裏人看不見的傷痕,那時候萬小年幼小,神經向來粗線條的她根本都不知道從哪弄出來的。
唐美玉氣的肝顫,怪不得隋雯要跟倪菀爭來爭去的。
她都吃力對待的人,她的寶貝小公主怎麽鬥得過?
這麽個女人,就是禍害遺千年。
一聲尖銳的叫聲,對著隋昊大聲控訴:“你老媽都被別人說成這樣子,你都不知道幫忙嗎?”
隋昊重重的咳嗽了兩聲:“萬小煥看在咱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份上,我不太明白合約終止,隋雯究竟做了什麽,讓你們一起公然討伐?
韓匪人在後麵,但他的視線鷹一般的眸子似乎帶著一股穿透力,盯著唐美玉幾乎要把她渾身上下燒出無數個黑洞。
楊易看著他那副熟悉的吃人眼神。
又熟悉又懷念,還好剛剛擋在了倪菀前麵,要是那一巴掌落下來,他敢打包票,隋家會萬劫不複。
不過現在也沒差,他知道有人接下來要遭殃了,熟悉的嗜血、冷漠無情的少爺回來了。
“大舅哥都說我那麽有錢了,是不是不破財就不能消災?萬恩,怎麽樣能最快速的解除合約?你算算!多少錢?我出!”
漫不經心的說著百億的大單子。
這下真的把所有人都驚到了,甚至是事不關己的隋鍾濤。
他一把拉住唐美玉,眼神淩遲,警告她不要再說話。
“寒少爺,咱們今天第一天見麵就鬧得這樣實在是我們不對,我們的怠慢,至於合作還是再考慮考慮,我妻兒……不懂事,得罪了您!”
有韓匪做底氣,倪菀當真是十成十的狐假虎威,“殺人犯怎麽原諒?”
她們強調了兩次“殺人犯”,他的心裏是越來越驚。
“隋雯還不知道在哪,你們質問我們也不清楚,我相信小女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月初隋雯綁架我們一行4人,一死三傷,不隻是萬小年,包括我在內的另外三人,她現在在外麵躲著呢,隻要她敢回來,我便叫她生不如死。”
一是來解約,二是來問罪。
唐美玉徹底被推到怒火的正中央。
“什麽東西都敢來我們家叫囂殺人,隋雯連一隻雞都沒殺過,怎麽可能殺了人?”
“那可是要問問你們,你們家的隋雯是不是有病,不止殺人,下藥指使人論***,打群架綁架……要不是我們辦理後事和等身體康複,你以為呢?”
萬小年滑了張照片,“你看,你們家的好隋雯,對我做的,我還是最輕傷的那個。”
唐美玉看著萬小年那張傷殘的照片。
手指發抖,都有些握不住手機:“你……你這傷也不能斷定就是小雯幹的!”
隋昊也害怕起來,他撥隋雯的手機,機械的女聲一直提醒不在服務區,立馬又撥打傑西的電話,目前唯一能聯係上的人便是傑西。
通了卻沒人接聽。
“你說的不是東西的女孩,是寒少爺的未婚妻,是我們萬家永遠的二小姐,隋雯傷我傷我妹,害死我最好閨蜜,打斷我未婚夫肋骨和腦震蕩至今還在醫院休養觀察,這一筆筆賬都要清算,現在不解約,難道要等著一起過大年嗎?”
萬小年說完就撲在萬小煥懷裏哭。
所有的委屈,發泄了又怎麽樣,有的人卻再也回不來了。
同一時間。
東京著名的婦產科醫院手術室外,傑西焦慮的踱著步伐。
保鏢拿過手機給他:“boss,您手機一直在震動,是否需要處理?”
手機顯示是唐美玉的電話,還有幾個隋昊的。
“不接。”
他心煩意亂,隋雯的事就夠他剪不斷理還亂,剛掛斷,那邊的人不停歇的繼續給他打……
唐美玉氣炸,怎麽傑西把手機關機了?
他們現在也不知道說的事情有多少真多少假。
“如果你們不信,又聯係不上隋雯,可以試試黃文熙,不是隋雯最好朋友麽,她什麽都知道。”倪菀幫他們出了主意。
既然都撕破臉皮了,隋昊也不得不最後一次爭取機會,空想著說不定真的隻是開玩笑的:“你真的打算解約?隋雯的事還不清楚,需要調查一番。”
萬小年跟倪菀發生的事,他知道的並不仔細,剛剛年年說的那些,很多細枝末節的地方他甚至都不知道。
到現在隻能安慰還在自己懷裏輕顫的妹妹。
心疼極了。
他TM的覺得解約都輕了,不扒皮抽筋都難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