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你應該要怎麽樣去處理呢?”秦山本來並不想說這樣一句話的。
隻是因為這次本來就是秦山理虧,但是或許是因為高傲慣了,他一下子就說了這樣一句話。
秦山一下子有點後悔,因為好像這樣子會適得其反,並不能夠達到他自己想要的那種效果。
但是秦山不知道應該要怎樣去開口,而且很多時候話已經說出口了,也就收不回來了。
秦山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其實就特別的尷尬。
好像還是有點考慮不周了,秦山好像還是沒有想好這下麵下來該要怎麽做呢?
陸祺似乎覺得自己有一絲無語,因為本身就是他來找的自己,本來就是他有事情要讓自己來做。但是現在好像又搞的,是自己有事情要求秦山一樣,陸祺本身就是覺得自己有點生氣的。因為這氣一直都是沒有出來的。
而且其實更加關鍵的一點,就是之前在秦山還刁難過舒楠。
陸祺其實本質上並不是一個很記仇的人,但是對於欺負他喜歡的人的人,他肯定是特別記仇的。
陸祺覺得自己其實方麵還是記得特別清楚的,而且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覺得這對父女都沒有什麽特別好的印象,畢竟不是什麽特別好的人?
“設計界對於抄襲的人應該要怎樣去處理?我就會怎樣去處理,我並不會故意地去加大這樣的一個報複的力度,但是我覺得應該有得到。”陸祺淡淡的去這樣的開口了。
陸祺覺得,其實現在他自己現在做的這樣一些事情,是沒有任何其他的問題的。
隻是很多時候陸祺感覺,現在自己或許在秦山的眼裏看起來是有一絲不識好歹的吧。
畢竟其實現在秦山應該是想要給自己提很多條件,但是其實自己又需要什麽條件呢,自己什麽都是有的呀。
秦山眉心似乎皺的更加厲害了一點,他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碰到一塊鐵板,踢也踢不進去。
秦山覺得,好像突然之間,什麽辦法都沒有,他隻是覺得自己真的是特別無奈的。
似乎一開始,秦山就不知道應該要怎樣去做了。
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秦山不知道應該要怎樣去對付這種什麽都不想要的人。
這似乎對什麽都不在乎的人,想要和解是太困難的事情了。
而且其實真的設計界抄襲,本來就是一件特別嚴重的事情,但是現在,其實這嚴重的事也是可以解決的吧。
但是,秦山現在去做這樣一個事情,似乎又沒有其他辦法。
“有什麽條件,我可以滿足的,你盡管先提出來,我看一看。”秦山也不知自己為什麽要這樣說。
隻是覺得即使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特別想要的利益方麵的關係,所以也是覺得,這樣說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如果是自己的話,之前也是一定會答,陸祺應該也是不會例外的。
秦山其實有時候就是,會覺得自己是怎麽想的?別人就會去怎麽想。
秦山覺得自己這樣做,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就像過去他曾經也是像陸祺一樣的毛頭小子。
現在秦山終究也是成了一個這樣的人,雖然說過去就可能會滿懷著熱忱。
但是現在也是被生活磨平的人,也是變成了一個世故圓滑的人。
秦山並不想成為一個這樣的人,但是也是並沒有其他的辦法。
陸祺隻覺得有一些可笑罷了,而且本質上來說,這件事情他雖然說有為自己的作品申訴的這樣一個念頭在。
但是其實還有一個考慮,就是陸祺覺得自己是想要替設計界擺平。
其實現在設計界創作的氛圍是特別差的,似乎會有槍手,還會有抄襲,這是對於設計這樣一個可以說是特別需要認真去對待的事情,那種褻瀆。
“您覺得您能不能提什麽條件呢?”陸祺平時是並不會輕易用一個敬語的,他覺得其實人和人之間都是公平的。
而且沒有讓陸祺覺得特別佩服的人了,就是不喜歡這樣用詞的。但是現在陸祺覺得用這樣一個用這樣一個詞應該是應該是特別嘲諷的。
秦山雖然說,聽著這一句似乎有一些尊重的話,但是感覺這語氣中總是有不一樣讓自己覺得不舒服的。
秦山並不是一個並不明白這些用語習慣的人,而且他知道其實陸祺骨子裏對自己是有幾絲鄙夷的。
隻是好像如果是過去的自己,看向現在的自己,應該也覺得特別討厭的吧!
秦山知道這一點,而且知道自己的初心早就已經歪了。
但是這並沒有什麽辦法,在這社會中,其實每個人都必須要做出一定的妥協。
不然根本就沒有辦法生存,卻好像他一開始在創作的時候,誰又對設計沒有這樣子尊重的初心呢?
但是現在又能夠改變的了什麽呢,就好像一開始我在設計界的時候不是也吃了很多虧嗎?不是也不得已做了一些事情嗎,不是也做了一些這樣的交易嗎?
這再正常不過了,這也沒有,什麽辦法也不能夠做任何其他的改變,畢竟其實很多時候你會被壓迫著做一些自己並不喜歡做的事情是讓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這沒有辦法。
“小子,對於很多事情,你還是太嫩了。有些東西你還是要做出適當的妥協的。”秦山不知自己為什麽要這樣說,他覺得自己是在做一個提醒的,但是又在似乎做這樣一件其實很奇怪的事情。
秦山知道自己這樣說很奇怪,而且也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麽樣?在設計上麵,這個看起來似乎不那麽讓自己喜歡的小子和自己以前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其實如果除去秦山和陸祺的那些不愉快,他或許也是一個讓自己覺得特別可以值得去培養的小子,隻是似乎他並不想這樣子做。
也不知陸祺他是否能走出一條和自己不一樣的路,但是現在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去想這樣的一個問題,還要去想的就是,應該要怎麽樣去把秦洋的這件事情給擺平了。
“難道你曾經經曆的我就一定要經曆嗎?而且其實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陸祺似乎是看透了他話裏所說的一切,所想的那東西。
陸祺對於這些設計界的規則,早就已經特別明白了。是好像他也是在其中混得如魚得水的一個存在,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能夠做好這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