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相親相愛不分離
她輕輕的昂起頭,親了親他的唇瓣,低聲的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她話音還沒有落定,她便聽見了頭頂之上,傳來了一道聲音,她以為自己是幻覺,便屏住了呼吸,繼續去聽,果然又聽到了雜聲。
希望,來了!
……
*
傅念琛的病房裏麵,空前的熱鬧。
都是因為有喬弈在活躍氣氛。
席綰綰撇了喬弈一眼,朝著傅念琛就歎息道,“念琛,你看喬弈幸災樂禍的。”、
喬弈嬉皮笑,“我哪有幸災樂禍,我是為你們和好而高興,過幾天,我就為琛哥辦一個大派對,慶祝他浴火重生!”
席綰綰鬱悶,“什麽浴火重生,你不能換個好點兒的詞嘛。”
“這詞還不好嗎?多勵誌呀,你說換呀,那我再想想,那就叫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喬弈繼續賣寶。
薄濟川聞言,就在旁邊輕哼了一聲,“後福都擺在這裏了,還用你說?”
喬弈一聽這語氣,就不樂意了,“怎麽了,這語氣怎麽就不好呢,你是不是最近和藍汐沒和好,所以嫉妒了,吃味了?心情不好受了。”
薄濟川聞言,清了清嗓子,“我們很好。”
喬弈嗤之以鼻,“就你那前任文媚兒在裏麵攪合,你們還能好?騙人!誰信誰傻了!”
薄濟川清了清嗓子,“文媚兒那邊,我已經搞定了,沒問題了。”
“沒問題?不會吧,我覺得文媚兒特別難搞定!”
“她想讓我後悔,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薄濟川故意賣關子。
“為什麽!”喬弈果真有興趣。
“因為當初我們沒有好好道別,沒有好好分手,所以她才那麽執拗,我把話都給她捅開來說了,認真給她說了,她也就釋然了。”薄濟川清爽道。
“就你這麽冰冷的一個人,你都能捅開說?真是奇怪了!”
“前車之鑒!”薄濟川看了傅念琛一眼,別有用意。
“哈哈哈,哈哈哈……”喬弈看著傅念琛,頓時明了。
傅念琛一記眸光掃過去,立即止住了喬弈的大笑。
喬弈不好意思,看向傅念琛,道,“琛哥,在你的病床跟前這麽笑,我真是不是故意的,我這是為你開心呀。”
傅念琛沒有表態,淡淡的掀唇,“你說的大派對還有效嗎?”
“派對?”喬弈先是一愣,繼而就是猛拍大腿,“有效!當然有效了!琛哥,你發話,怎麽搞!”
“我和綰綰和好了,我想辦一個派對給綰綰,不過你看我,估計還要在床上躺幾天,所以就考慮把這差事給你。”傅念琛平和的說道。
聽著傅念琛的安排,席綰綰覺得特別暖,但是考慮到傅念琛的身體狀態,她還是說,“你養病最重要,派對什麽的,不重要的。”
喬弈大笑,“哈哈哈,小綰綰疼老公呢,不過這疼也要疼,派對也是要辦,我就大包大攬了,一切都不讓你們操心,你們記得出席就好了!”
喬弈拍著胸,愉快的就決定了。
薄濟川也在一旁點頭,“就交給他,他最喜歡做這種事情。”
“你不幫忙嗎?”喬弈移了目光給薄濟川,想拉薄濟川下手。
“不幫。”薄濟川果斷拒絕,然後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道,“我該跟藍汐約會了,先走一步,弈,記得給我兩張請柬。”
說完,人就出了門。
喬弈在後麵,氣得踹門,“渣隊友!”
席綰綰在旁邊笑,“記住呀,給薄濟川兩張,他要帶著藍汐出席。”
“我也要兩張,我也有女伴!”提到這個,喬弈隨即又想到什麽,即刻拉住席綰綰的胳膊,著急道,“趕緊的,有個人想要見你。”
“誰呀,等下,我跟念琛拜拜。”席綰綰被扯著,就跟傅念琛說,“我先出去一下。”
傅念琛點頭,“跟他出去吧,看他整什麽幺蛾子。”
“好的,我很快回來。”席綰綰承諾。
安排好,人就已經被拉出了門。
而在走廊那頭,站著夏天微。
“對不起,綰綰。”夏天微跟她道歉。
“沒事,我們是朋友嘛。”席綰綰看到夏天微,就笑了起來,然後從旁捅喬弈,“怎麽回事,你沒有把我的話轉告給她嗎?”
“這不是你說更好嘛!”喬弈不自在的抖了抖肩膀。
“什麽話?”夏天微納悶。
席綰綰笑,“就是好朋友呀,一輩子的好朋友。”
“那個,綰綰,我要告訴你,葉茹給你聽的話,其實真的是誤會,是她自己剪輯的,斷章取義了,你聽我解釋……”夏天微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
“哦,沒事兒,我沒放在心上,葉茹是壞人,我也知道。”席綰綰拉著夏天微的手,輕鬆道。
“那你知道,傅念煜喜歡你嗎?”夏天微尷尬說。
“唔……”席綰綰想了想,低了低頭,說,“我知道,不過我又不喜歡他,我隻是把他當成親人的,你懂得,嗬護我的親人……”
“哦。”夏天微低頭。
“別哦了,我們下周五有派對,我邀請你呀。”席綰綰笑著說,然後看向喬弈,狠狠的要求道,“別忘記給天微請柬,她是我的貴賓。”
喬弈被叫住,哀歎一聲,“我這個勞碌命呀!”
“哈哈哈。”夏天微和席綰綰不約而同,相視一笑。
好朋友的默契,還是有的!
……
*
派對如期舉行,喬弈有模有樣的找傅念琛邀功請賞。
“琛哥,你看我給你辦的這麽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傅念琛臉上露出淡然一笑,往喬弈身後看了看,問,“你的女伴呢?”
喬弈聽罷,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
“我可是記得,某人曾經很興奮的說,他也要兩張邀請函,一張是給女伴的,那今天的女伴呢?”傅念琛再次逼問,臉上的笑意甚濃。
“哈哈,看來是沒有女伴了。”席綰綰挽著傅念琛的胳膊,俏皮道,“你也別為難喬弈了,他沒有女伴已經夠苦了。”
“綰綰,你這是為我圓場,還是在損我呢?”喬弈更加鬱悶,一臉無辜的看向席綰綰。
“這個……我不知道呀。”席綰綰心裏偷笑。
“你們這一一個個過河拆橋,太壞了!”喬弈一句話給這夫妻倆評價,突然就想到一茬,環顧四周,都沒有看到身影,他笑了,“那倆人都是慫貨,不敢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