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倆女流氓,和薇薇安打架
兩個女人,一個緊緊箍著手臂,一個硬生生的往外扯,一個向內,一個向外,爭執不休,隻是苦了傅念琛,夾在中間,完全使不上力氣,插不進去手不說,這兩個女人無所顧忌的爭搶,讓他肩膀上的傷更重了!
“鬆手!”傅念琛蹙眉,無可奈何的低沉著嗓音命令。
“讓她先鬆手!”
“讓她先鬆!”
“她不鬆手我就不鬆!”
“她不鬆,我也不鬆!”
“憑什麽要我先鬆,我要捍衛我老公!”席婠婠咬牙道。
“他的人都是你的了,我就隻要摟摟他的脖子,脖子是我的,我不鬆手!”薇薇安誓死捍衛著。
“你胡攪蠻纏,他全部是我的,包括脖子!”席婠婠捍衛到底!
“不給!不鬆手!”
“他不是你的,你鬆開呀!”
“不鬆!”
兩個女人,你來我去,可勁兒的吵著。
傅念琛痛得微閉上眼睛,一手艱難的摸上自己的肩膀受傷處,感覺到後麵黏糊糊的,似乎是流血了,他無奈咬牙,強調道,“你們一起鬆手!”
“不可能一起,我不和她爭個你死我活,我不樂意!本小姐就沒有遇到過輕易妥協的時候!不要!”薇薇安氣哼哼。
“我更不樂意,不可能和解!”席婠婠更不可能給薇薇安讓步,傅念琛是她的,她憑什麽讓薇薇安染指了。
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了,一個不小心,手指就劃上了薇薇安的臉,薇薇安大驚,“席婠婠,你劃傷了我美麗的臉,我跟你沒完,我別想讓我鬆手!”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臉蛋,這下子,席婠婠是完全傷到她了,說什麽她都不願意鬆手!
“你不要臉,你不知廉恥,搶我男人,我沒有給你毀容就不錯了!你鬆手呀!”席婠婠也不管什麽髒話不髒話了,用狠勁掰著薇薇安的手臂,幾乎都把薇薇安的手臂給掰青了!
在爭男人的戰場上戰鬥,薇薇安也完全從千金大小姐變成打不死的蟑螂,任是席婠婠怎麽作騰她的手臂,她就是不放手!
傅念琛一麵忍著痛,一麵思索著,到底是什麽力量讓薇薇安這麽拚命捍衛,就算最後是席婠婠放棄,他依舊是席婠婠的老公,改變不了什麽的。表麵上是兩個女人為了他而較勁,其實現在已經變成了兩個女人的單純戰鬥!
肩膀上的疼痛加劇,終於忍不可忍,“薇薇安,你先鬆手,有話好好說。”
“我不鬆!我不服!我要申訴!我要上訴!”薇薇安幾乎是委屈著回話的,她的老爹幫了傅念琛那麽大的忙,傅念琛卻這般對她,就連這麽一場小小的戰鬥,都不想讓她贏席婠婠,她不服!
就是憑著這份不甘心,她誓死要捍衛到底,“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鬆手!你死心吧!”這話是朝著席婠婠說的。
席婠婠也很橫,怎麽容得住薇薇安這般張狂,“念琛都讓你鬆手了,你還不鬆手,你真是不要face呀!好,我就是那個比天王老子還厲害的人,我能讓你鬆手!”
席婠婠十八般招數都用上了,用抓的,用撓的,可也奇了怪了,薇薇安的手臂,就是牢不可破。
她暫時休息了下,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叉著腰,下了狠心,發著狠話,“薇薇安,我要用口咬你了,你識相點,就快點放手!”
薇薇安一聽,也急了,“席婠婠,你屬狗的呀!不準用口咬,我怕自己染上狂犬病!”
席婠婠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不想讓薇薇安繼續染指傅念琛,下口剛要往下咬,就聽到醫生在門口,朝內大吼了一聲,“你們在幹什麽!病人的傷口都開裂了!”
薇薇安和席婠婠頓時就傻眼了,趁著這個當空,傅念琛用一隻手掰開了薇薇安的禁錮,朝著醫生歉意的擠出一個笑來,“傷口確實有些開裂,醫生,麻煩你了。”
醫生卻沒有過來,頓了幾秒,才慌張的回過頭去,似乎在躲避著什麽,“咳咳,你們各自先整理整理,我再給你看。”
“整理?”
“沒有什麽可整理的呀!”
薇薇安和席婠婠雙目相對,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醫生在說些什麽。
醫生大概是沒有聽到他們行動的動靜,就捂著眼睛,蹙著眉,很尷尬道,“幹那事的時候,也不悠著點,進行激烈動作,傷口很容易開裂的,順便再提醒一句,這裏是醫院,各位注意下自己的個人形象,我們醫院是很正經的醫院!”
“噗——”
“噗——”
席婠婠和薇薇安相視一笑,都秒懂了,這醫生的想象力可真是無窮無盡呀,誰說醫生隻懂得看醫術,看器官的,這個醫生就是個特例,特別的接地氣,又很有想象力。
不過他們兩女一男呆在病房裏,還都纏在一起,戰況激烈,也難免醫生不會想歪了。
“你進來吧,傷口出血了,急需處理。”傅念琛生平沒有這麽丟臉的時刻,隻能僵著臉,喊了醫生進來。
醫生這才扭扭捏捏的進來,開始為傅念琛處理傷口。
席婠婠下意識的就捂嘴笑了起來,剛好撞上也正在強抑製自己笑出聲來的薇薇安,她們咋這麽有默契了,不正常!
薇薇安同樣對席婠婠也是一臉的敵視,扭過頭去,繼續高貴冷豔!
席婠婠看著薇薇安這般傲嬌的神態,心裏吐槽著,剛剛你都破功了,還跟我裝什麽高貴冷豔呀,咱們都是混過一個狐狸窩的,你好意思再裝嘛!上次還說我是村婦氣質,依著我看呀,你就是潑婦氣質,有胸無腦,果然老天是公平的。
就在席婠婠攛掇著薇薇安的同時,薇薇安也在思忖著席婠婠這邊,傅念琛娶得這個小妻子,真是讓她恨得牙根癢癢呀,她還記得第一次跟席婠婠示威的時候,席婠婠很不要臉的跟她說,“念琛現在就喜歡我這款,他就是喜歡我沒氣質沒品位啊,有本事你也把自己整成我這樣啊,還有啊,你以為有胸有奶就可以贏得所有男人的心啊,我這裏還有一句話,有奶的還可能是娘。”
當時聽了這番話,她的臉都氣的要腫了,經此一事,她就覺得這個席婠婠,十分的粗俗無禮,壓根配不上傅念琛,今天這一看,她更覺得席婠婠就是個潑婦,連傅念琛的一個指甲蓋兒都配不上!
傅念琛當然不知道麵前的這兩個女人正互罵著對方是潑婦,待到醫生出了門,他輕咳了兩聲,向兩人示意自己身上的傷,“薇薇安,綰綰,你倆要怎麽交代?”
薇薇安聽到傅念琛先喚出自己的名字,心裏一喜,蹬著高跟鞋重新湊到傅念琛的身旁,眉眼輕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不怪我,都怪她。”
席婠婠怒,薇薇安就是這種大小姐態度,出了事兒,立馬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還真是無賴呀,修養真好。
她不是好欺負的主兒,必定要掰回一成,笑眼彎彎,直接伸手拉住傅念琛的胳膊,甜甜膩膩的對他笑鬧,“念琛,念琛,都怪我,我知道錯了,我以身相許還不成嘛,你看,咱們都是夫妻了,結婚證上都寫著咱倆的名字呢,這不就是對你交代了。”
她就是要提醒薇薇安,傅念琛和她是領過證了的!
果然,薇薇安聽到她這句,連臉都氣綠了。
真好看!
“代價與成本,我考慮看看。”傅念琛神情認真,像是正在很用心的琢磨。
席婠婠正自腹誹傅念琛表情別扭,就聽到薇薇安對傅念琛直言不諱,“念琛,我讓清舞去碼頭給你遞送消息,你總該謝謝我的吧。”側眼看到席婠婠正在瞪她,調笑道,“我就是故意讓洛清舞送信的,不服,你咬我呀?”
薇薇安得意洋洋,她就知道洛清舞把席婠婠氣得不輕,看了她的表情,果然自己沒有猜錯。
傅念琛撫額,“薇薇安,你又不是存心來邀功的,何必在這裏談起,至於你們林家幫我的,我會改日親門道謝的。”自打薇薇安一進門,他就表達了定會登門道謝的意思,奈何薇薇安總是四兩撥千斤。
他不是不明白薇薇安的心裏,可眼下……
薇薇安聽罷,美眸一暗,最終還是擺了擺手,“算了,那我跟爹地說一下。”被拂了麵子這麽多次,她也不便多做糾纏,隻能見好就收。
傅念琛,隻不過一頓飯,你至於這麽拒絕我嗎!
……——
桃花扇子——作品——
傅念琛出院,回到家裏,少了洛清舞的是是非非,小兩口的生活就順順當當多了。
咦,小圍裙裏怎麽有東西,原來是傅擎天給的大紅包,那日從廚房裏的垃圾桶裏翻出來的,竟然忘記告訴傅念琛了。
“嗯,就這樣,他應該能看到。”將紅包擺到餐桌正中央,傅念琛不能看到才怪。
看到擺放妥當,她才得瑟的走回廚房倒騰。
沒過多久,她就聽到家門被推開的聲音,她心裏一樂,以為是傅念琛散步回來了,顧不得手上的活計,就衝著門口道,“念琛,我趁機準備了早餐呢,開水煮雞蛋,怎麽樣?夠創意吧,雖然我還不會做菜,但這點小問題難不倒我的。”
門外沒有回應,她不死心,繼續說,“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對我的廚藝失望透頂,改天我有空就去改進,真的,不蒙你,哦,對了,桌上那個紅包,你怎麽看都沒看就扔進了垃圾桶裏,幸虧我機靈,發現的及時,不然就遭殃了,那個紅包是爸送的那個吧,我沒有記錯吧?”
還是沒有回應,她耐心耗盡,端著幾個開水煮雞蛋就來到飯廳,看到餐桌旁的兩人,“啪——乒乓——”盤子碎了,雞蛋都滾了。
她完蛋了,自己不會做菜做飯的事實暴露了!
“唔……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收拾。”她忙蹲下,慌張的收拾起來。
飯廳的裏的兩人,沒有一人言語,隻是目光都放在餐桌中央的紅包上,她知道闖禍了,顧不上手裏的碎瓷片,連忙過去捂住那個紅包,“爸,媽,你們坐吧,我去給你們倒水。”
小手摸到後麵的紅包,緊張的抓到手裏,剛想偷雞摸狗的將紅包神不知鬼不覺的偷渡到廚房,就聽到咆哮帝一聲咆哮,“放下!”
“我……”握著大紅包的手,緊了又緊,愣是沒有敢繼續動作。
咆哮帝咆哮升級,“放下!放手!”
席婠婠再大的狗蛋子都不敢忤逆傅擎天,隻能訥訥的放下,還在圍裙上蹭了蹭自己的小手,艾瑪,緊張到出汗了。
大紅包轉眼就被傅擎天據為己有了,她看著心痛死了,闖大禍了!
老子知道兒子將自己的心意丟進垃圾桶,該多麽的……痛心!
席婠婠心情沉痛的蹲下,將碎瓷片一點一點的收著,企圖掩蓋心裏的慌張,可盡管手下的活計,她的眼還不爭氣的往咆哮帝那麽瞥。
咆哮帝氣勢駭人,大手一握,就將紅包握出了大皺褶,手筋鐵青,下巴緊繃,一臉的“不好惹”。
她艱難的吞咽下一口唾沫,默默地為傅念琛祈禱,驀地就聽到溫婉開口了,“綰綰,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啊——”小手一下子不夠小心,就被碎瓷片紮出了絲絲血跡,她來不及包紮,目光呆愣的看向溫婉,心亂如麻,她這次,真的錯大了!
“你們怎麽來了?”是傅念琛的聲音。
“看你做的好事!”傅擎天絲毫不顧父子情麵,用力一扔,大紅包就嗖的襲到了傅念琛的臉上。
傅念琛看著滑到自己腳邊的紅包,嘴裏逸出一絲輕笑,“不是已經扔了嘛,怎麽又出現了,莫不是——有人閑著沒事扒垃圾堆了?”
那個有人,無疑的是指向傅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