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新娘讓伴娘去當賊
現在回想起來,又是一陣甜蜜,當她將粉紅色信封交給傅念琛的時候,內心還免不了一陣小激動,心髒咚咚咚的,跳躍的特快。
“打開看看。”帶著絲絲期冀,鼓動著傅念琛打開它。
傅念琛點頭,朝著淺笑著,眼角處的笑紋明顯,帶著成熟男人的魅力,也帶著一絲的寵溺。
大手將信封打開,裏麵露出獻血證的冰山一角,僅僅是看了一眼,便傾身上前,唇慢慢向她靠攏。
席婠婠看著他的俊臉的湊近,完全沉浸其中,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她濃密而卷翹的睫毛隨著他的動作顫動著,她真的好緊張,可他這麽突如其來的動作,著實讓她有點恐慌,當然了,心裏還有著隱隱的期待感。
額角一動,像是被蜻蜓點水一般,耳畔傳來傅念琛的笑言,“隻親額頭,你想多了,剩下的,回去親。”
席婠婠的眼睛像是紮眼反射一般,瞬間睜開,記恨的眼光直直的射向傅念琛,心裏暗暗咬牙切齒,“死腹黑,死無良!”
在婚禮上,新娘子竟然硬生生的被新郎調戲了,她該是多麽弱勢,多麽的沒有出息啊!
她還沒有忘記爺爺曾經叮囑過的老一輩的那套,新婚那天,一定要盛氣淩人,先發製人,要把老公穩穩的踩在腳底下,這樣才能讓老公在婚後不敢造次。
可這下子倒好了,她一丁點兒便宜都沒有賺!以後她豈不是要賠本賠死,讓傅念琛賺翻了天!想著想著,席婠婠的心裏就開始不平衡了。
“綰綰,這是我的。”傅念琛將一個紙盒交給她,尾音上揚的幅度像是有隻手在撥弄著心弦般,這句幾乎讓她回不過神來。
當意識到這是傅念琛給她的信物的時候,她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才把那個紙盒接到手中。
旁邊的司儀起哄著,讓她猜測裏麵裝了什麽,她當然猜不出來,傅念琛的心思,她哪能猜得出來,直言傅念琛是君心莫測,她妥協。
司儀聽她這麽說,起哄的更厲害,讓她直接打開,說肯定會把新娘子感動的一塌糊塗。
其實這信物是不用拆的,可是被起哄了,席婠婠就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了。
她抬眼,隻見傅念琛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似乎挺渴望她打開這個盒子的。
可席婠婠的別扭勁兒硬是上來了,她要是感動的一塌糊塗,妝容豈不是花了,在賓客前麵失了麵子,以後豈不是更加被傅念琛製住了,到時候自己被傅念琛踩在腳底牢牢地,她怎麽活蹦亂跳啊!
席婠婠當即就下定了決心,這個盒子,千萬不能拆,千萬不能如了傅念琛的意,而且等她回到房間,她一定要畫個傅念琛小人物像,然後將小像塞到自己腳底下,永遠把傅念琛踩住!
所以饒是司儀怎麽鼓動,她就是不拆,最後司儀就說新娘子太害羞了,不拆就不拆吧,反正新郎也沒意思,禮成。
宴請賓客的環節,其實也不簡單,席婠婠換好禮服後,就直直的倒在沙發上,捂著肚子,對肖瀟喊著肚子餓,肖瀟明了,立即表示,自己會拋棄一切禮義廉恥,幫席婠婠偷好吃的。
肖瀟走後,席婠婠幽怨的看著休息室裏大紅色的窗簾,心想早知道婚禮上都這個點兒都吃不上飯,她早晨就多吃點兒了!
有人敲門,席婠婠憂傷的開口,聲音弱弱的,“請進——”
請進,請進來的還是那個不速之客。
歎氣,“你來幹嘛,看好戲的啊,好吧,你看到了,我好餓,很餓很餓,差點就到饑不擇食的進步了,好了,現在你也看到我的慘狀了,可以出去了吧。”
薄濟川倒是皮笑肉不笑,“在我出去之前,我還需要說一句話。”
“說……說吧……”你趕緊說完啊,說完後我可以偷吃東西啊,求你了,薄大爺,趕緊走吧,我真心的想請你走啊!
“你該要到傅伯伯那邊,都說是醜媳婦早晚見公婆,可你這公婆見的,比清舞還要晚,莫不是……凡事都講先來後到的。”
被震到,席婠婠早就忘記了自己的饑腸轆轆,噌地站起來,理正言辭道,“你存心的!”薄濟川存心來刺激她的,她告訴自己,不要上當,不要上當,可一想到洛清舞和傅念琛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見家長那一步,她就免不了吃味了。
那次傅擎天和傅念琛打電話時候那個火藥味,她就心悸了幾分,整個人的氣勢也弱了下來。
“薄濟川!”隨著不客氣的聲音,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一身黑色新郎官打扮的傅念琛一腳踢開門的出現在門口,臉上被冷酷蔓延著,甚至還多了點陰鷙了!
“說夠了的話,你可以出去了!”傅念琛這席話,明顯趕人走的架勢。
傅念琛的薄怒讓席綰綰暗暗的挑挑眉,心想你薄濟川敢惹我,可惹不起傅念琛啊!
薄濟川嘴唇微動,像是想要說什麽,但是還是抑住了口,可他依舊是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席婠婠小手握拳,敵不動我動,她可不想被薄濟川給白白的欺負了,自家老公欺負她就算了,可讓一個冰塊給欺負了,這算什麽事兒啊!
她拖著禮裙上前,立定在傅念琛旁邊,一臉驚恐十足的拉住傅念琛的手臂,“老公啊,以後長點心吧,交友不慎是會惹來禍端的,你看看他啊,超級冷冰冰,還凶巴巴的,我都懷疑下一秒他就要上來動手揍我呢!好可怕!我好怕怕啊!”
這會兒,席婠婠成了十足的軟柿子,軟趴趴的趴在傅念琛手臂上,親昵的倚靠在傅念琛的身上,臉上都蓄著驚恐,席綰綰一雙盈盈欲滴的大眼甚至還帶出點淚花來,十足的被欺負的模樣,眼底卻劃過一絲狡黠,很小心的掩飾起那抹小壞心眼來。
“沒事,有我在,沒人敢動你一個手指頭。”傅念琛低下頭,給她理了理臉頰的柔發,柔聲的安慰著席綰綰,就跟在安慰著一隻受驚的小貓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