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喝酒(上)
如今的玄金派,沒有清虛派那樣完善的培養體係,也沒有完整的供應鏈,根本就無法繼續傳道下的宗旨。不是玄金派不想繼續,實在是沒有條件繼續了。
之前,玄金派一直都靠附屬宗門支撐著,但是玄金派身為正道六峰,卻還要靠附屬宗門支撐才能夠繼續招收大量凡溶子。與其如此,不如早做割舍。
千年來,兩派依循祖訓,以傳道下為己任,付出了不知多少的人力物力。雖然取得了十分顯著的成績,但是也給兩派十分大的壓力。而除了兩派之外,其他正道宗門因為自身的實力所限,一般很難像兩派這樣廣收弟子。
而且,有兩派在,再加上兩派的附屬宗門,每年培養出來的弟子數目已經十分龐大了,不需要其他宗門再培養更多的修士出來。要知道,兩派培養出來的弟子,大多數是築基境的弟子,這些弟子年紀合適,修為也不高,正好可以進到其他宗門修煉,踏入真正的修仙路。
單是從兩派出來的弟子,基本上都夠一個洲大部分宗門所需,後來,清虛派成立凝氣堂成功之後,清虛派在其他洲也可以開始大量培養優秀的普通弟子,更加不需要其他宗門特意培養了。到現在,一般的正道宗門,大到正道六峰,到普通宗門,很多弟子都是清虛派培養出來的。
有一些宗門現在已經很少會主動招收弟子了,一般都是直接從清虛派的弟子中招收一些比較優秀的弟子。清虛派培養出來的弟子,大多數都是基礎紮實,各方麵都比較優秀的弟子。在這方麵,清虛派確實十分拔尖。
……
蒼穹山宣布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魔道,傳到了軒墨等魔宗修士的耳鄭
靈沐房間,軒墨正慢悠悠地喝茶,一旁的專心吃著東西的靈沐不由得放下碗筷,詢問:“公子,你好像不打算理會這件事?”
“怎麽,沐兒你覺得,我還需要做什麽嗎?”軒墨反問道。
“這,沐兒隻是覺得,公子如果不去,會有些奇怪?”靈沐回答。
“沐兒,我答應過你,盡力不去殺太多人!”軒墨,“在雪山山脈殺的人,已經夠多了,我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沒必要再節外生枝!而且,我還不想那麽快挑起正魔兩道之間的戰爭!”
靈沐察覺到軒墨的神情似乎有些奇怪,關心地問:“公子在擔憂什麽?”
“是我自己的一些問題!”軒墨回答,“之前,你也看到了我運功之後的樣子,我也不想瞞你,我現在功法確實出了一些問題,魔性可能會不受控製,在正魔兩道開戰之前,我想先解決這個隱患!”
“嚴重嗎?”靈沐擔憂地問。
“目前還在可控的範圍內。”軒墨平靜地回答,“而且我現在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就在封印之地裏,所以我打算過段時間,親自進去封印之地,探尋一下,有沒有我想要找的東西。
“封印之地,那裏會不會太危險了?”靈沐,“從來沒有修士進到過封印之地裏麵,更沒有人清楚封印之地裏麵的狀況,公子這樣擅自闖進去,會不會太冒險了。”著,靈沐擔憂地抓住了軒墨的手。
“放心吧,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軒墨拍了拍靈沐的手,安慰道,“在幾年前,我就已經命暗探的人暗中調查了,對封印之地裏麵的情況也有大概的了解,雖然危險,但是心一些不會出什麽問題的?而且,在封印之地裏麵,可能潛藏著和當年千帥府一事有關的人,我必須進到封印之地裏麵,一探究竟!”
“那公子一切心!”靈沐也沒有再什麽。
“我的傻沐兒,我又不是要一個人進去!”軒墨寵溺地摸了摸靈沐的頭發,,“我可沒有,要把我的沐兒留在魔宗之中,一個人孤獨地閉關修煉!”
“公子,你是打算帶沐兒一起嗎?”靈沐的眼睛忽然一亮,頓時精神了許多。
“當然了,難道沐兒是希望我帶別的女人進去嗎?”軒墨笑道。
“當然不是,我隻是擔心,我的境界不夠,可能會拖公子的後腿!”靈沐。
“放心吧,隻要有我在,就沒有人能夠傷害到沐兒!”軒墨,“封印之地雖然充滿未知和危險,但是以我的實力,已經沒有太多東西可以威脅到我了!”
“還有其他人一起同行嗎?”靈沐多問了一句!
“嗯,暫時還沒有?”軒墨想了想,,“這幾,我可能會去拜訪一些朋友,看看他們有沒有興趣一起。”
“公子不打算帶魔宗的人?”靈沐感到有些奇怪。
“魔宗的修士,大多數都是正常的修士,帶他們沒有太大用處。封印之地不同於神州,魔宗的修士很難在那裏發揮應有的作用,反而有可能會出現無賭傷亡,所以還是免了!”軒墨,“而且,人多了,反而不好行動。”
“也是!”靈沐想了想,確實是這麽一回事。
“好了,快點吃吧,今我就不陪你了,約了大長老,有些事情要商談。”軒墨,起身便準備離開。
“嗯,公子你去忙吧!”靈沐打算起身鬆鬆軒墨。
軒墨阻止了靈沐,微笑著:“不用了,你安心吃吧,晚點如果來得及,我再來看你!”
完,軒墨便轉身離開了,靈沐繼續吃沒吃完的飯菜。
離開靈沐房間後,軒墨便直接去了大長老在隱島經營的陰世酒樓,大長老早早地就在那間大長老自己前幾日剛喝過酒的客房等著了。
軒墨來到陰世酒樓之後,直接就來到那間被他人視為禁區的客房門口。不用軒墨敲門,門就自己開了。
屋子裏,大長老已經坐在桌子前等待了,酒都幫軒墨倒好了,就等軒墨來了。
軒墨一笑,走進客房,順手關上了房門。軒墨做到大長老的對麵,拿起酒杯,但沒有立即喝,而是靜靜地看著杯中的酒,清澈,散發了濃鬱的酒香。片刻之後,軒墨道:“當年,在這裏喝酒的人,應該已經都不在了吧!”
“除了我,還有一個,隻是已經消失很久了!”大長老淡淡地回答,也拿起了酒杯。
“那這杯酒我就代我父親,敬您一杯!”軒墨,主動向大長老敬酒。
“這一杯,我接受!”大長老應下了,和軒墨碰杯之後,便一飲而下,軒墨也是如此。
“我很想知道,當年這個房間裏,有多少人在一起喝過酒?”軒墨,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大多數時候,就三四個,有時候會有那麽七八個!但現在,就我一個。”大長老回答,又飲下一杯酒。
“那倒是可惜了。”軒墨拿起一壇酒,主動給大長老添酒,“我可能隻能陪大長老喝這麽一次酒,以後,大長老可能還是要一個人獨自飲酒了。”
“無妨,已經習慣了!”大長老依舊是平靜地回答,慢慢地喝著酒。
沉默片刻後,軒墨慢慢地飲下杯中的酒,詢問:“我父親他,以前喝酒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
大長老頓了頓,渾濁的眼睛中流露出追憶的神色,:“他應該是所有缺中最豪爽的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