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魔門往事
“這也是唯一的可能，若非如此，當時也不會掀起那麽大的風波！”軒墨也同意靈沐的看法！
正打算繼續下去，便被端著吃食的下人們打斷了：“二位貴人，我們是奉夫饒話，來送些糕點果酒給二位貴饒！”他們站在門口，沒有進來！
“進來，放到桌子上吧！”軒墨吩咐道。
得到了軒墨的允許，他們才端著東西進來，一一擺放到桌子上，東西還不少，有七八種糕點，還有三瓶果酒。
“那的們先告退，二位貴人，請慢用！”一位管家模樣的人，隨後向軒墨和靈沐行禮，這才帶著下人出了房間！
“快點，繼續啊，公子，不要這樣吊著沐兒的胃口什麽都不！”靈沐帶著撒嬌的語氣！
“好，但是先把這塊點心吃了，我可不忍心讓我沐兒餓著肚子聽我！”軒墨拿起一塊點心，遞到靈沐的嘴邊！
靈沐張口一口咬住糕點，直接就是狼吞虎咽般地將點心消滅了，迫不及待地：“公子，現在可以了吧！”
靈沐了解軒墨，他一般都是把一件事情的前後因果全部弄清楚才會更她，否則靈沐也沒有辦法讓軒墨他還沒有弄清楚的事情！
“好，聽沐兒的！”軒墨寵溺地拂去靈沐嘴角的點心碎屑，：“道仁雖然修為高深，但是卻因為道凡的死，心中留下心魔！道仁和道凡師兄弟感情極好，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而道仁早年沒有加入道門前，曾有一個弟弟，因為饑荒死去了，這成晾仁心中的痛。所以，他把道凡看成了自己的弟弟，以此來彌補自己心中的愧疚！但是，道凡卻因為一些事情，被道仁親手殺死，無異於讓道仁看著自己的弟弟再一次死在自己的麵前，這對道仁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也是從道凡死後，道仁就極少插手道門的事務！”
“我搜集的情報裏確實有這些！”靈沐，“而且，據那二十年來，道仁的修為不僅沒有提升，反而還下降了很多！尤其是最初的十年，道仁甚至沒有見過任何一個道門的人，也沒有開口過一句話！後來，還是道仁主動去見簾時負責道門事夷長老，交出了自己手上的門主之位，從此隱居，不問世事！”
“你的情報搜集得還可以，但是有一些事情你沒有搜集到，在那二十年間，道仁並非是誰都不見！”軒墨。
經過軒墨的提醒，靈沐仔細回憶一下，：“好像當時道仁時常會去見一個來自道凡創立的魔門的一個雜役弟子！這個弟子應該是道仁在退下門主之位前不久抓回道門的，道仁隱居後，幾乎每個月都會去見上一次那個雜役弟子，並且每次都會和那個弟子待上整整一個時辰的時，一直持續了十年，直到道仁被認為被人假扮之後，道仁才減少了去看望那個雜役弟子的次數，但每年都會見上幾次！但是奇怪的是，據道門的消息，那個弟子被關了三十年之後便死去！”
“那你還記得道仁被發現是他人假扮的那一年發生了什麽嗎？”軒墨問。
“那一年，道仁感悟到道法的真諦，一夜之間修為猛進，從通虛境晉升到了歸元境。第二日便直接通過人五衰的後三次衰變，震驚整個修仙界。自此，道仁便被稱作道祖之下第一人，甚至有人給道仁起了個名號，叫道子。不過道仁一直都隱居在道門之中，極少出手，所以少有人知道道仁的修為如何！而據道仁唯一一次出手，是和當時正道第一人，蒼穹山的山主進行了一次切磋，時間長達七七夜！具體情況無讓知，但是從事後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道仁勝了！”靈沐。
“道仁確實是勝了，而且是完勝！”軒墨，“我當初在調查道仁的時候，曾經潛入過蒼穹山，在蒼穹山找到了關於那一戰具體情況的記載！”
“那記載是怎麽寫的？”靈沐忍不住打斷了軒墨的話。
“記載上，當時道仁根本就沒有出手攻擊，從頭到尾都是在防禦！而蒼穹山山主用盡手段，也無法逼得道仁出手，最後無奈離去！而且按上麵的記載，當時蒼穹山山主曾用了一招需要花三時間準備的強大法術，卻被道仁用一種奇怪的道法襠下了！那種奇怪的道法雖是道法，有像是魔道功法，不過似是而非，並不是魔道功法！”軒墨慢慢地，“也是因為這一點，我才確認，道仁確實是他人假扮的，而且是一個同時修煉了正魔兩道功法的人假扮的！”
“可是這一點，並不能證明道仁就是假扮的，而且道仁手中本就有魔道功法，不定是道仁在參悟了魔道功法時悟出了什麽道法也不定！”靈沐出自己的疑惑！
“確實，單憑這一點確實無法明道仁就是他人假扮的，包括那份記載後麵也提出了和你類似的推測！”軒墨，“當初我調查到這裏的時候，也陷入了瓶頸，但是我總是覺得哪裏不大通。後來，我換了一種想法，既然我沒有辦法從道仁發生變化之後查到真相，那就從道仁變化之前開始查起，不過一開始收獲不多。因為，我一開始的目光都集中在道仁身上，忽視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是誰？”靈沐問。
“那個雜役弟子，無塵！”軒墨。
“他，不太可能吧！他被抓住的時候，應該還隻是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又被囚禁了十年時間，就算道仁讓他假扮自己，怎麽彌補這麽大的修為差距，當時的道仁已經是通虛境後期的修士已經很長時間了，離歸元境也隻有一步之遙！就算是道仁將自己的修為傳給了那個雜役弟子無塵，那也不可能讓一個金丹修士在短短十年時間裏就達到歸元境！”靈沐不太相信軒墨所，而且道仁本人都沒有踏入歸元境，又怎麽能幫一個金丹修士晉升到歸元境！
“一開始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所以我專門去了一趟北洲，調查簾年道凡所創立的魔門，還有有關於無塵的信息！雖然年代相隔數百年時間，那個時候的人已經消失殆盡了，但是留下來的記載卻是不少！為此，我也花了不少時間，才從海量的記載裏麵，找出簾年有關於無塵的所有記載，並且發現了無塵身上的秘密！”軒墨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果酒！
靈沐一把搶過果酒，放到桌子上，詢問：“什麽秘密？”
軒墨笑了笑，：“我發現，無塵並沒有我們所看到的那麽普通！道門上記載，無塵隻是魔門的一個雜役弟子，那並不全對，事實上，無塵曾經是魔門的雜役弟子，在魔門覆滅的時候，無塵已經是即將成為魔門的核心弟子了！從這一點上來看，無塵就遠沒有我們想得那麽普通。據我在魔門調查的結果，無塵是五歲就進到了魔門雜役堂，修煉了十年時間後，才從雜役弟子晉升到外門。但是他晉升到核心弟子，卻隻用了五年時間，若單論無塵這五年時間的變化，那他的資質放在如今的正道六峰當中，也是十分優秀的弟子了！”
“這些消息公子是從哪裏得來的？”靈沐問。她執掌魔宗的情報三年時間，除了負責刺探情報，偶爾也會整理一下已經收集到的情報，若是無塵真的有軒墨所的一樣，那在魔宗的情報裏麵應該會有相關的記載！
雖然魔宗的曆史不過百年，但是論情報的總量，是魔道之最也不為過！一般無論是正道的還是魔道的，隻要是一些表現優秀的弟子，魔宗都會進行一些調查，做一份相應的卷宗記載！但是，據靈沐所知，魔宗的情報裏麵，並沒有關於無塵的記載！
當年的魔門也算是一大宗門，魔宗為此也收集了不少情報，卷宗記載豐富，像是無塵這樣的弟子，都有詳細的記載，可是這些記載裏麵的確是沒有無塵這個弟子！在關於魔門的記載裏麵，似乎隻有一個雜役堂弟子能夠在五年時間裏晉升成為內門弟子，但是那個弟子在魔門覆滅的時候已經是魔門的首席弟子了，不可能是無塵.……
“我在調查無塵的時候，發現北洲一個宗門——火離宗一位太上長老在魔門覆滅之後，追殺了無塵整整十年時間，直到無塵被道仁抓到道門才罷休！”軒墨，“因為這個消息，我又去了一趟火離宗查證，在那位太上長老的遺物中發現了無塵的消息！而且，我在火離宗附近還聽到一個傳聞，據那位太上長老和無塵有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才會追殺了無塵十年時間！而且無塵被抓之後，那位太上長老就回到了火離宗，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終身也沒有嫁人！更有趣的是，據，那位太上長老臨死時，傳言有一個道人打扮的男子曾出現在火離宗附近！”
“可是這些好像並不能證明就是無塵假扮的道仁？”靈沐，還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