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沐曳還想要再說什麽,但是被白老爺子打斷了,而且還讓她出去找一些珍貴的藥材回來,當然隻是讓他出去吩咐門外的那些人去準備。
“……就是這些藥材你們盡快,畢竟白哥哥的傷勢很嚴重!”沐曳微微皺著眉頭很是認真的說著,這些藥材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可是如果讓這些人準備的話,至少也需要一天的時間。
“好的,我們馬上去準備,那還有其他的吩咐嗎?”之前帶路的九尾狐很是認真的說著。
“沒有了,嗯,準備一些熱水和吃的東西送來吧!”沐曳想了一下就算是白哥哥不吃東西,白爺爺也需要吃東西補充一下。
“等一下我哥哥怎麽樣了,我可告訴你,如果我哥哥有什麽好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之前那個少女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想要轉身回房間的沐曳。
“你這丫頭有完沒完,那麽想知道自己進去看不就完了,再打擾我,當心本姑娘一巴掌拍死你!”沐曳脾氣也不是好的,看到這個女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很是不滿的大聲說著。
“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要不是二哥哥,你能在我九尾玄狐來去自如,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樣的手段,居然居然!”少女很是不滿的大聲的說著,不過卻沒有人搭理她。
沐曳直接甩開了她,快速的進到屋子裏,屋門就這麽開著,可是卻沒有人敢邁那一步。
白淵雖然說不是九尾玄狐下一任的族長,但是他的修為和他被重視的情況絕對是族裏數一數二的。
以後就算不是族長,也會成為很受重視的長老,所以……
少女名叫白靈,雖然說不是九尾玄狐一族的,但是在族裏也是非常受重視的,她是黑狐一族且天生九尾的狐族。
之前族裏的族長以及他的母親,都很希望她能夠和九尾玄狐一族通婚,而她被送到這裏來之後,第一眼就看中了一個少年,而這個少年就是白淵。
九尾玄狐嫡係的天才,不僅僅是修為,長相都是族裏數一數二的,自然有很多的少女青木,可是聽說他有喜歡的女孩,雖然說知道的人很多,但是大多數人都不認為這會是這位少年的唯一。
一來是因為對方的身份雖然是精靈一族的,但是比起他們九尾玄狐這種神獸一族還是要差那麽一點點的。
二來是因為雙方的年紀相差實在是太多了,他是少年的時候,他才剛剛出生,等到那位能夠結婚的時候,這少年已經成長成了青年,甚至是……
所以很多想要和九尾玄狐一族聯姻的少女就更加積極的往這裏來跑,隻可惜每次都撲空。
白靈自然是其中的一員,而且還是一直都沒有放棄的一位,隻可惜她把人家當對手,人家卻壓根不知道她是誰。
“我勸你呀,還是別白費力氣了,跟緊安排其他人嫁得了,二少爺隻會娶一位新娘,而這位新娘不是你!”之前帶路的九尾狐看到白靈這個樣子冷笑了一聲之後,淡淡的說道。
“灰奇閉嘴,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如果我都不能嫁給二哥哥的話,那這個女子憑什麽,就憑她精靈一族的身份嗎?
若是族裏的各位長老同意的話,他們倆的婚事早就辦了,何必一拖再拖拖到現在呢?”白靈冷冷的說道,說出來的話卻讓周圍的人不由的笑出了聲。
“灰奇,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願意做夢,你還不給人家一個做夢的機會?
二少爺要是想娶她的話,何必等到現在呢,隻怕早就在某人爬床的時候就娶了她,也不至於被直接扔出來。
哎呀,那場麵喲,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呢!”
“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幹嘛揭人家的短呢?”
“總要給人家一個機會嘛,就算是做夢的機會也挺不錯的呀!”
“要不是人家精靈一族的小公主年紀不夠的話,又怎麽會等到現在呢?”
“她大概是不知道精靈已讀成年的時間要比我們狐族需要的時間多很多!”
……
旁邊的那些狐狸,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調笑著。
他們自然是嫉妒的,自然也是羨慕的,可是更多的是祝福的,因為狐狸一族的習慣,他們還是知道的。
要麽一生遊戲人間,要麽一生一世一雙人。
白淵,他們的二少爺顯然是選擇了第2種,既然如此,那麽他們也選擇祝福。
要知道可以找到一個願意陪你攜手一生的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說精靈族的小公主也許現在有很多事情都不懂的樣子,但是對他們來說是已然足夠了。
二少爺願意等,而小公主似乎也不願意給別人這樣的機會。
狐狸一族雖然說大多數喜歡遊戲人間,身邊的男人女人換的那叫一個勤,但是他們更希望找到一個可以共伴一生的人。
白靈氣的咬牙切齒的,但是什麽話也沒說,轉身快不得離開了,其他人看到沒戲可看了,立刻也跟著走了,然後大家去準備東西了,畢竟對他們來說,二少爺的性命還是很重要的。
白淵清醒過來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情了,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了,就是自己熟悉的環境。他想要抬起自己的手,卻發現自己的手似乎一直被另外一個人,那這而他的動作也將那個迷迷糊糊正在沉睡的人給驚醒了。
“白哥哥白哥哥,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灰奇,趕緊去把白叔叔和白爺爺叫過來,就說白哥哥已經醒了!
不不不,先去拿些吃的東西過來!”沐曳看到白淵醒了之後,十分的開心,一邊把人扶了起來,一邊對著門外的人喊道。
門外的人輕聲應了一聲之後,連忙就去準備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我睡了多長時間了?”白淵隻是記得自己最後破開時空強行離開,甚至是不能確認自己會落到什麽地方,所以對於自己回家的事情一無所知。
“你出事了之後我就一直在這裏,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試了半個多月了,嚇死我了,你回來的時候傷勢特別的嚴重,白爺爺他們也不敢跟我說實話。
若不是我跟著大長老學過那麽一點點的醫說,我都沒有看出來,你居然傷的這麽嚴重!”沐曳說著說著就輕聲的哭了起來。
最開始的時候她也沒有想過白爺爺,他們會騙她,可是三天沒有醒過來時,她就開始有些慌了,好在他那時候也想起自己還是學過一點點醫術的,雖然說對於所有的醫者來說,她這點技術隻能算是個門外漢,但是也能夠查清楚他傷的到底有多嚴重。
“不怕不怕,我這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我家小丫頭這是在擔心我嗎?”白淵輕聲細語的說道。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虛弱,雖然說清醒過來了,可是看他現在這個情況,在養上三五個月,也未必能夠行動自如。
“怎麽能夠不擔心呢?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時候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就這麽躺在那裏,渾身上下都是血,隨時都可能會現出原形的樣子。
從小到大我認識你那麽長的時間,雖然說你也有受過傷,雖然說你也和別人起過爭執,可是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從小到大哪次幻化成圓形的樣子,都是帶著我出去玩,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不一樣啊!”沐曳說著說著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真的是嚇到他了,他從來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虛弱的白哥哥。
“好了,乖不哭,你這樣的話把哥哥會心疼的!
你一直都陪在我身邊嗎?難怪難怪我覺得那麽安心呢,原來是我家丫頭在這裏!
早知道你在這裏,我一定很快就會醒過來的,而且恢複成原形也隻是為了快速的恢複體內的傷勢罷了,並不是代表我一定會死的,所以……”白淵小聲的說著,他說話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有心無力的樣子,是真的傷得很重,但是聽到他說會死的時候,沐曳更加的傷心了!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著我要你一直陪著我,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嗚嗚嗚……”沐曳有些不講理的大聲的說著。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衝進來了兩個身影,聽到哭聲的白瑟和白老爺子以為白淵真的出了什麽問題,進來卻發現兩個小家夥在那裏抱著彼此,一個哭的像個淚人一樣,而一個卻很是無奈的哄著懷裏的丫頭。
看到兩個人都沒事之後白老爺子和白瑟看了彼此一眼之後,還是選擇出去,等他們情緒好一點,在進來詢問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雖然說沐曳並沒有看到她們,但是白淵還是看到二人了,等他們兩個人出去之後又軟聲軟語的哄了一會兒沐曳之後,便叫外麵的二位趕緊進來!
他現在的情況雖然說好轉了,但是還沒有到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時候,趁著他現在精神好,趕緊把事情說出來,讓他們該幹什麽幹什麽,最好能夠在對方再次出手之前抓住他們。
“那天到達客棧之後,我就察覺到客棧有一股魔氣的存在,所以和幾個人商量了之後,我們就立刻分頭行動了。
雖然說我失去了他們的蹤跡,但是白魚他們卻找到了線索,於是我們跟著那個線索一直追蹤到城市外麵的一片荒山。
我們也的確在那裏找到了一股熟悉的模具以及幾個小型的傳送陣,他們所傳送的地方不一定是哪裏,我也是啟用了其中的一個才回來的。
本來我們正在研究那些陣法,但是卻被一些人給偷襲了!
那群聯合在一起偷襲我們的有虎族的,有狐族的有猴族的,還有蜘蛛人,我還在其中發現了一些精靈族的痕跡,不過那個精靈族的似乎是個領頭的,隻是簡單的做了幾個手勢之後就帶著東西離開了!
那個東西似乎是一個箱子,箱子不大的樣子,上麵密密麻麻刻著封印的符文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不排除活物的可能。
對方整體的修為要比我們這邊高很多,至少在天仙級別甚至有兩個已經到達了大羅金仙的地步,這也是為什麽我們死傷慘重的原因!
最後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們隻好臨時啟動了一個陣法,然後我就回來了!
如果按照你們說的我是直接傳送到這裏來的,那麽隻能說明那些人也有可能會用那個傳送陣,從我昏迷到現在那個傳送陣來過幾個人?”白淵並沒有認真的描述他們當時到底有多麽的危險,但是也能從他的隻言片語當中想象的到,畢竟他們那一行人足足有二十幾位,雖然說最後的結果也是死傷慘重,那場麵想必非常的慘烈。
“在你出事之後,我立刻就用了那個傳送至傳送到了你當時和對方發生戰爭的地方,可是那裏什麽都沒有,雖然說滿地的狼藉,雖然說地上到處都是雪景,可是一具屍體都沒有找到。
我有嚐試使用其他的傳送陣,但是其中大部分的傳送陣已經被破壞了,還有兩個一個是傳送到海族的地方,一個是傳送到人組的地方,所以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更何況這兩個地方都是族群比較密集的地方,去了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到有用的線索。
不過為了安全著想,我已經另外安排人去調查這兩個地方了,那裏的傳送陣剩下的那幾個所傳送的地方雖然說不能確認。
但是也能從附近的居民的嘴裏打聽到一些,所以其他的那些地方我也嚐試讓人去調查了,至於結果現在還沒有。
攻擊你的那些人有沒有使用特別的招數,比如說像是咱們九尾玄狐獨有的招數之類的!”白瑟其實這麽一問也是不太抱希望的,畢竟對方隻要不傻都不會使用自己的獨門絕技的。
“……沒有,如果有的話我一定會有印象的。
倒是那個精靈族的領頭人,似乎對我很熟悉的樣子,看到我之後連話都沒說,隻是用自己戴著手套的手,簡單的做了幾個動作就立刻離開了。”白淵微微皺著眉頭很是認真的說道,難道那個人他真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