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暗手
空雪仔細想了一下之後,將天南星分給了大家,而自己就這麽暴露在了眾人的眼中。
暗中的那個影子,看到空雪就這麽暴露在眾人的眼中,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立刻來攻擊她,反而轉身去攻擊了其他的人。
好在空雪已經讓天南星去保護其他人了,所以對方沒有辦法攻擊其他人。
嚐試了幾次之後,那個影子居然躲在了暗處,不再出手。
對方不出手,空雪反而更加不好捕捉他的信息。畢竟對方沒有心跳沒有呼吸,想要找到他本身就很難,如果他還停止了攻擊,那就更加不容易捕捉它的存在了。
“大家趕緊聚集在一起,天南星沒有辦法長時間的分開保護。”空雪很是認真的對著眾人說道,眾人聽到他的話之後就更加快速的想要聚集在一起。
那些妖獸自然也聽到了空雪的話,然後加快了手中的攻擊。不過由於天南星對大家的保護,以至於這些妖獸根本就沒有辦法突破重圍靠近那些人,這使得他們快速的聚在一起。
不過這次他們卻團團的把空雪圍住,想要阻止她們和空雪靠近,畢竟天南星如果保護那些人,就沒有辦法保護空雪。
看到團團圍住自己的這些妖獸,空雪淡淡地露出了一個微笑。
“七星封印,歸!”空雪慢慢地舉起自己的右手,輕輕地說著。
就可以看到空雪的腳下忽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伴隨著黑洞緩緩升起,是7個巨大的石棺,每一個石棺上都布滿了奇怪而又神秘的符印,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巨大的鐵鏈。
伴隨著巨大的石棺緩緩升起周圍的那些妖獸卻有些懼怕的向後退了幾步,雖然說七星封印的器靈在這裏,可是他所給眾人的壓力完全沒有這巨大的石棺,給眾人的壓力來的巨大,甚至是隱隱有壓製這裏所有生物的那種氣勢。
“封印,全開!”空雪微微的攥了攥自己的拳頭,然後輕聲的說著,伴隨著她這句話說完,她的眼睛由最開始的褐色變成了金色。
伴隨著她這句話,七個石棺上巨大的鎖鏈開始晃動,然後慢慢的開始鬆動起來,隻是它上麵的那些古怪的符字亮了又滅,滅了又亮,最後消失不見了鐵鏈才消失,接著一個又一個石棺被打開了。
一個又一個神器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而且和之前空雪召喚的那些神器不一樣,這些神器每一個都散發著無上的能力,使得那些原本受傷的人立刻就被壓製的趴在地上了。
“太乙神針!”空雪也是第1次真正使用太乙神針,隻見那個綠色的看起來比平時空雪召喚出來的太乙神針還要弱小很多的一個針。
如果不是剛才親眼看到,這家夥是從石棺裏出來,估計大多數都會認為這就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縫衣針……
他聽到空雪的召喚之後,立刻很是開心的飄到了空雪的身邊,圍著她繞了一圈之後,才飄到了眾人的身邊。
他圍著所有人繞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空雪身邊繞圈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感覺到,可是當他回到空雪身邊之後,大家明顯能夠感覺到體內的靈力精神力,甚至是生命之力都在快速的回升。
當然了,他做的這一切也不是沒有讓人付出代價,隻不過不是這些人,而是那些妖獸當她回到空雪身邊之後,圍著空雪最近的那一圈妖獸的生命之力都在快速地被抽空。
妖獸注意到這一切的時候,立刻向後退了好幾步,可惜還是沒有逃出太乙神針的範圍。
太乙神針看到他們想要逃走,很是生氣,立刻加大了抽取他們生命之力的速度。
空雪不是沒有看到太乙神針的小動作,不過她覺得無所謂。太乙神針每使用一次都會抽取身邊的生物,大量的生命之力。
如果周圍沒有生物的話,他會選擇直接抽取自己主人的生命之力,所以探影神針記憶是一個具有文明的法器,也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害命的法器。
這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如果你沒有辦法拿到對方想要的東西,那麽你就沒有辦法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本來這個世間就是公平的,隻是代價付出的有早晚而已。
空雪轉頭又看了看那些遠處的妖獸,她實在沒有辦法快速的靠近那些妖獸,但是火名刀卻可以,於是她直接把火名刀招了過來,然後伸手就將火名刀指向了那些妖獸的方向。
火名刀的速度比那些妖獸想象的還要快,畢竟平時誰也沒有見到過他攻擊別人的速度。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火名刀就出現在了遠處這些妖獸的麵前,如果不是從裂縫中源源不斷的出現這些妖獸,那麽空雪他們早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雖然說現在看起來似乎也是那個樣子,但是實際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大家心裏都很清楚,空雪他們體內的靈力消耗的實在是太快了,這樣耗下去必然是一個輸的結局。
可是對方卻不出手,反而用源源不斷的妖獸消耗他們的靈力,這使得他們隻能被動。
趁著大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火鳴刀上,空雪直接召喚了天南星想要封住青葉的所有行動,隻是天南星還沒有靠近青葉的時候,就感覺到她的身後有一陣風。
空雪連忙向一旁避開,結果沒有想到另外一旁虛空之中也出現了一個匕首,直接捅到了她的肩膀上。
空雪連忙閃開,可是那個手像是一個影子一樣不停地刺向她,而且這次不是一個人,似乎是有三四個人同時動手,她躲開了一個就沒有辦法躲開,另外一個如果連續兩個人的都躲開了,那麽第3個她必定會撞上。
不一會的功夫,空雪身上就已經有了五六個的傷口,而且這些傷口還泛著一些黑色的血來。
“雪兒!”白淵看到她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立刻很是緊張的說道,但是他隻是稍微行動了一下,直接就吐出了血來。
“我沒事不要擔心,太乙神針是可以解毒的。
不過你們現在可是越來越下三濫了,居然在匕首上還荼毒你們,還有什麽不能做的,連最起碼的底線都沒了,真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空雪冷冷的說著。
隻見太乙神針在她的傷口上輕輕地點了一下,然後這些傷口上的黑色的血就開始麵慢慢的恢複。
可惜對手壓根不給他時間完全恢複,這次已經從三四個人變成七八個人了,因為一直在虛空當中,所以也沒有辦法具體確定對方到底有多少人。
可是就算是這樣空雪,還是沒有辦法捕捉到他們的行動。
他們的情況實在是太特別了,就算是有這麽多人縮在虛空當中,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捕捉到他們的心跳以及氣息。
空雪隻能不停的躲閃著對方的攻擊,對方的攻擊就越來越詭異,而且方向也沒有辦法確定。
她不停的躲閃,但是身上的傷口卻在不停的增加,對方顯然也沒想要一刀致命,畢竟他們也沒有辦法做到一刀就把空雪給殺了,所以隻能在她身上不停的留下傷口,以增加她體內的毒素。
本來這個時候把天南星召回來是最安全的方式,但是卻發現天南星居然被困住了。
空雪遠遠地瞄了一眼,發現困住天南星的居然是那個看起來十分溫柔的青葉,他看起來像是什麽動作都沒有做,可是卻很輕易的將天南星給困住了。
空雪感應不到天南星回來之後心裏已經看到這一幕,之後就更加的吃驚了。
之前就說過,天南星使用的是星空之力,現在對方輕易的就將天南星給困住了,難道還有比星空之力更加難以捉摸的力量可以控製星空嗎?
但是不對啊,在這裏能夠出現的至高無上的力量,除了星空之力,那就隻能是無字天書的混沌之力了,可是無字天書是自己的東西,他必然不會對天南星動手腳。
難道說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家夥居然有混沌之力,不可能吧,像他們這種小世界按照常規來說應該隻能算是下等時間,畢竟他們都是不怎麽完整的世界這裏怎麽會有混沌之力這麽神奇的存在。
這無字天書,還是早些年的時候別人賜給他的,至於是什麽人,空雪已然不記得了。
“現在算是知道他們為什麽對你如此的言聽計從了?
原來你是你們星空中一直留著的暗手,現在跳出來未免也太早了一點!
不過你不要以為無天南星被控住了就可以肆意妄為了,無字天書,看你的了!”空雪一邊躲避著,一邊很是淡然的說道,然後指揮著無字天書去攻擊青葉。
無字天書聽到她的話之後立刻就去攻擊青葉,可是青葉卻很特別總是能夠在他的攻擊靠近自己之前跑到另外一個地方,而且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
無字天書看到這個樣子很是吃驚,因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他的無字天書上寫過很多的妖獸的情況,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這讓他很是吃驚的情況下,也很是警惕。
空雪這邊的情況越來越麻煩了,他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嚴重了。太乙神針的恢複能力已經跟不上他們對他的傷害了,尤其是那些毒蔓延的實在是太快了。
空雪的速度是越來越慢了,那些虛空之中的生物的速度越來越快了,隻不過在空雪渾身上下到處都有傷痕之後他們居然停手了,然後快速的撤離。
雖然說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快就撤離了,但是空雪看到他們撤離之後,還是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她嚐試著去尋找,發現虛空當中並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不過太乙神針已經在快速的恢複她身上的那些傷口,但是由於傷口都有毒,所以他隻能優先將傷口裏的毒給淨化了。
空雪還是害怕那些人會趁著這個機會去攻擊其他人,但是卻沒有發現有其他的奇怪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了身體中出現了一種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本身不屬於她,但是卻可以覆蓋在她皮膚的表層,然後保護她的身體。
這種力量之前空雪從來沒有感覺到,但是卻能夠很輕易的感覺到。這股力量給她帶來的不僅僅是保護,還有一層又一層的能量恢複。
白淵看到空雪能力在恢複精神也放鬆了很多,可是就在這時候,他整個人忽然就怔住了。
他微微的低下了頭,然後看到了自己胸口的傷,那是一把刀。
而且這把刀他覺得十分的眼熟,是東方遷的佩刀!
“你,噗!”白淵怎麽也沒有想到關鍵時候對自己捅刀子的,竟然是他認為人不錯的東方遷。
“大家各為其主,奉命行事罷了,你若是想要怨恨的話,那就怨恨你自己,找了一個讓所有人都討厭的未婚妻吧!”東方遷勾了勾嘴角,很是認真的說著。
“你這個叛徒,難道就不怕自己的族人受到牽連嗎?”白淵一邊說著一邊吐血,他本身傷勢就很嚴重,這半天都是有進無出這一刀下去,他這次真的是死定了……
“叛徒?就算我叛徒了,又如何?誰會知道我對這裏所做的一切,所有的人都不會活著回去,所以!”東方遷挑了挑眉頭很是認真的說著,就算是告訴所有人,他就是個叛徒,又能夠如何呢?
“你要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真正做到天衣無縫,若是那些人真的知道你,東方家族出現你這麽一個擺脫,你,你,你!”白淵氣呼呼的說著,但是依然是有氣無力了,他就算再怎麽生氣,又能夠改變什麽呢?
“那就不需要你來擔心了,畢竟就算他們能夠僥幸活著回去,你必定是要死在這裏了!”東方遷冷笑了一聲之後,抓住了自己的那把刀,猛然抽了出來。
白淵立刻口吐鮮血的挺直了身子,微微的歪著頭看著空雪抬起自己的右手,似乎想要說什麽,可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就這麽慢慢的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