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驚了一下就表示,“我們是來指認之前坑付家的那夥人的,我先和你去看表嫂”。
說完付家父子二人就和何崇獻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來到解剖房,邢隊一早就拿到資料,這下看著何家、付家兩方人一起到挑了挑眉毛。
然後掀開其中一張床上的白布,下麵的人眼睛緊閉,麵色僵硬,嘴唇發紫,顯然一點兒生命特征都不存在了。
何崇獻乍一看到平時睡在身旁的妻子變成冰冷冷的屍體,象征性的擠出幾滴眼淚。
然後看向邢隊,“電話說的怎麽回事?我妻子溫婉良淑,怎麽可能害人呢!她究竟是怎麽被害的?”
邢隊不緊不慢的蓋上白布,“既然確認了,明天就領走屍體吧,至於過程~”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付家父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別急嘛!來~付總是吧?您和付少移步到這邊來”。
邢隊走到兩張床中間,一手拽住一張床上的白布……
付金看了一眼,匆忙的走向一邊的垃圾桶,“嘔~”,足足吐了五分鍾,胃裏的東西都吐完後才舒服一些。
邢隊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付少,怎麽?是不是當初的那夥人?”
付金眼神微微錯開,“是的,那個脖子處都是血的是當初開車的司機,另外一個就是呈祥閣的董管事”。
付金說完人就跑向解剖室門口,仿佛裏麵是龍潭虎穴,一步都不想踏入。
邢隊這時才請上何崇獻,去錄筆供,看著欲往門口走的付金喊道:“噯,兩位,別著急走啊,也去聽聽?”
話說的就像是去嘮嗑一樣稀鬆平常,付多寶沉吟了一下,“這個和我們有關係?”
邢隊又是那種笑容看著付家父子倆,付多寶心裏咯噔了一下……
十五分鍾後
何崇獻拍案而起,怒道:“你說什麽?我妻子因為聯合他們坑害付家,被敲詐威脅,然後殺了對方!”
“胡鬧!荒謬!”
“就她那性子會殺人?我不信!”
付金呆愣的神情終於反應過來,“我表嬸害我們?為什麽啊?”
倒是付多寶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後懷疑的眼神兒看著何崇獻。
三人反應皆落入邢隊眼底,他淡淡的開了一包煙,點上後,眯著眼睛讓人把何紹光帶進來。
何崇獻正想說的話都咽下去,驚訝道:“你怎麽在這兒?”
何紹光眼睛無神,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爸,我是一路跟著她過去的,可惜我還是沒能救下她!”
……
在何紹光絮絮叨叨的自責當中,何崇獻一屁股坐在後麵的凳子上,咽了咽口水,“她這不是拖累我們何家的名聲嘛!這個村婦!娶了她真是到了八輩子黴!”
各種汙言穢語從他口中吐出來,邢隊撇了撇嘴,帶著付家父子倆出去又問了幾句話才作罷。
看著他們都走後,有一民警走過來,“頭兒,這不就結案了嘛?您還愁啥?”
“結案?即使他說的是真的!那贓款去了哪裏?”
“六子是誰殺的?”
“還有何母是怎麽過去的?現場是不是隻有何紹光的車?”
“去查監控,看看能否查到何母是乘坐什麽交通工具到達犯罪現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