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崇禮不隻是急得還是怒的,此時麵紅耳赤,“你說什麽?要不是你不爭氣,占著老大的位置,什麽都不中用,會需要我親自去跑騰衝?”
他語氣充滿憤恨,“這個家即使沒有這出事情,也是早晚敗到你手裏!”
………
二人爭吵不休,殊不知床上的人小手指勾了一下,眼皮顫了顫,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
顫了又顫的眼皮又歸於平靜。
第二天,醫生麵不改色的進到房間,看著一旁的兩個做兒子的一眼。
語氣平淡的掀不起一滴水花,“家屬,病人昨晚有沒有什麽異常?”
二人頂著一個黑眼圈雙雙搖頭。
付家
何紹光最近兩天幾乎是住在付家的,他也不招惹騷氣衝天的付金。
隻是默默的給何淑芳捶背揉肩,“姑母,您這兩天氣色看著不錯嘛!”
何淑芳閉著眼享受著小輩兒的捶背服務,“嗯~小金比較省心最近,都去公司開始上班了”。
“他這是知道上進了,我可不是開心嘛”。
負責捶背的何紹光低頭的眼睛裏充滿怨毒。
“呀,怎麽這麽重?你輕點輕點。”
說完何老夫人瞄了一眼他不是很開心的臉色,“紹光這個就不要和小金對比,你是有大出息的人”。
“不像小金,我不指望他有啥出息,能老老實實的管著自家公司就行,別把這麽點家產敗光就沒事”。
何紹光嘴角勾了勾,“怎麽會呢,聽說小金現在在公司挺有威望的”。
他邊說邊暗自吐槽,嗬~一條狗的威望算嗎?
聽說公司隻有這條狗每次見他過去就會叫幾聲,特別給力!
公司的人私下就給他起了個綽號,一條狗的威望!
何紹光這麽一想心裏舒服一些,他眼珠子轉了轉,“小金現在在負責什麽工作啊?”
何老夫人上了年紀,特別愛誇自家的孫子,“哎呀,聽多寶說給了他采買這一塊兒的線”。
何紹光眼睛眨了下,“那挺好的,小金可以多鍛煉鍛煉眼力”。
夜晚,華燈初上,一家酒吧裏麵霓虹交錯,嘈雜的聲音響起。
酒吧裏付金穿的依然花紅柳綠,他手持一杯酒,頗為瀟灑的進入舞池。
扭動著妖嬈多姿的身姿,盡情放縱。
付金自己扭了一會兒,發現好夥伴沒有跟上來,好像還在那邊卡座裏。
他端著酒杯擠出舞池,來到卡座,“喂你們幾個幹嘛呢!老紅,走啊”。
“跳舞去”!
老紅就是卡座邊上穿著一套知名品牌運動服的男人。
約摸三十歲上下,他一雙狹長的眼睛閃過亮光。
“你先去,你先去,我馬上就來!”
付金放下酒杯,“快點兒啊,不然這一場就沒了,我先進去了!”
進去跳了一場後身上微微發熱,付金看著還在卡座安然不動的老紅,擠著他旁邊往裏擠了擠。
“幹嘛呢你?這都一場了,也沒見你下去玩?”
老紅神神秘秘,“回頭再和兄弟你說,走,我們今天回家!”
“我請,我請,我去結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