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跟在身後的就是何鳳嬌家的保鏢B,他自己也恨這個小娃娃,都是因為她估計這趟回去他們兄弟三個要被重新操練。
阿英不動聲色上了公交車,從公交車上看到後麵跟著的一輛出租,她眼眸劃過一道冷冽。
本應該到外國語中學下車的她提前在上一個站點下車,故意把身形透漏給後麵的尾巴。
她跟隨係統的指示,彎彎繞繞來到一條無人胡同,慢悠悠掏出自己的金針和匕首,藏在手中。
阿英裝作被壞人跟著走投無路的樣子,小臉上寫滿了驚恐,人靠著牆角,戰戰兢兢,“你,你跟著我幹嘛?”
“我~我沒錢!”
保鏢B顯然沒把這個小姑娘放在眼裏,他認為上次肯定也是那個大人幫忙出手的,否則一個六七歲的娃娃能成什麽事。
他一臉橫肉,笑的陰惻惻的,“嘿嘿,小姑娘,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把你手裏的東西交出來,我就不讓你吃太多苦頭”。
阿英胳膊背在身後,頭微微側開,“交什麽?我說了我沒有錢”。
保鏢不喜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阿英實在是演技一般,對著他那張臉恐怕演不下去。
隔壁一住戶陽台上,男人踢了對方一腳,“噯,你家樓下要發生搶劫事件了,一大男的打劫一小姑娘,你管不管?”。
蕭子逸低頭瞄了一眼,不想多管閑事,又移回了目光。
“臥槽,冷血無情,讓找你掛號的那些病人知道主治醫生這麽冷血,看他們還找不找你看病”。
蕭子逸:“愛來不來,死了拉倒,反正搞什麽計劃生育,正好”。
男人撇嘴,“冷血!”
阿英在樓下胡同裏,抬起小臉問:“你想怎麽讓我不舒服?”
保鏢B莫名覺得後背發涼,想到上次的事件稍微拉開點距離與對方,“當然是夾斷你十指,讓你血流而亡,快點,別墨跡”。
阿英突然動了,一根金針出現在手中,紮了對方一下。
保鏢B想要抬手去擋一下這個小姑娘,發現自己手腳有點僵硬,竟然不聽使喚,他神色有點慌張,“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阿英冷笑,“哦!你想對我做什麽,我就對你做什麽啊?”
她的笑容在保鏢眼裏猶如惡魔,隻見阿英舉起金針慢條斯理地一根根紮進保鏢B手指甲縫。
保鏢想大喊一聲救命,發現自己的嗓子發不出聲音,他嚇得全身顫抖!褲襠一熱,一股尿騷味兒傳來。
阿英……嫌棄的捂了捂鼻子,“你可真不經用,我都不打算夾斷你十指了,隻是給你紮幾針,你就嚇成這樣!”
阿英紮完就走了,至於會不會被報複?看婁家對何鳳嬌也不是多在意的樣子,先找到自己在說,要是真的敢動手…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樓上的男人想著小姑娘估計這會兒已經求爹爹告奶奶的把錢送出去了,低頭看了一眼,“臥艸,小姑娘呢?怎麽就剩打劫的站在那兒了?”
蕭子逸眼神帶著疑惑的看向下麵,一個男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手的位置還往下淌血?這個人看著有點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