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我死了嗎?
「我……死了嗎?」
「死了?難道是講故事講死的?」
「???」不是女帝的聲音?
夏仁迅速睜開了眼睛,然後,摸了摸胸口,頓時一愣,「我我……我沒死?」
「你以為自己死了?難道是因為講故事,被精靈一族女孩跟獸人族女孩那開心的笑聲笑死了?」
「……」
這傢伙專職當毒舌了?
夏仁頭疼的揉著自己的額頭,似乎有什麼忘記了一般,接著……又捂著自己的胸口,甚至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只是看著那光滑的肌膚,頓時一愣。
「啊咧,夏大人在一個女侍衛面前脫衣服真的好嗎?」紅衣微眯著眼,笑盈盈的看著他,「難道想對我做什麼?不怕陛下拍死你嗎?不!」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依舊帶著笑意,「人家可能會砍死你的哦。」
「呵呵。」夏仁尷尬一笑,然後,又把衣服穿好,上面沒有任何的傷口。
咦?
他怎麼會覺得有傷口的?
「我昨天……」沉默了一下,「在講故事?」
「是啊,是啊!好多很漂亮的精靈族女孩跟獸人女孩圍著,夏大人很開心呢!」
「……」這傢伙在說什麼?
「人家還有事情,先出去了。」紅衣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又繼續說道,「希望夏大人回去不要被陛下拍死了哦。」
「……」夏仁依舊沉默著,無奈一搖頭,也沒理會那紅衣了,站了起來,直接用水漱了下口后,便走了出去。
今天說好了,不用講故事的,所以,他準備去那塊不可見的屏障看看。
或許今天會有什麼發現呢?
沒過一會。
夏仁便來到了屏障前,他看著外面,又看著裡面,似乎在感慨這樣極端相反的環境,接著又坐到了旁邊一塊的石頭上。
「我……」他愣住了,微皺起了眉頭,「有些熟悉啊!」
總感覺他好像不久前也做過這個,難道是因為這幾天有空就來看看的原因?
突然。
就在他疑惑之時。
一道悅耳如般的歌聲傳來,若潺潺流水,若天上飄浮著的白雲,若傍晚溫暖的餘暉,若夏日午時徐徐吹來的清風。
這……有些熟悉的聲音啊!
是他認識的人在唱歌嗎?
夏仁帶著疑惑走了過去,頓時看到了一個有著一頭美麗銀頭髮的精靈在哪裡唱歌。
內心又出現了一道熟悉的感覺,好像自己已經認識她了一樣,但卻想不出他是誰!
他呆愣的停在了原地,而那精靈也在唱完歌后,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伊莉絲,很高興認識你,來自外面的人類。」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夏仁。」好熟悉的對話。
接下來一切都非常的熟悉,甚至連他為了交換秘密,才剛想到的賣火柴的小女孩冒險故事都那麼的熟練就說出了,彷彿腦海中直接出現了一個亂七八糟卻又很完整的故事一樣。
但他卻又什麼都想不出來。
「最後,她們都死在了起義之中了。」
「真的嗎?」伊莉絲有些傷心的低下頭,說道,「好可憐哦,明明大家都那麼努力的想要尋找水晶鞋的主人,結果最後還是失敗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秘密了嗎?」
又是熟悉的感覺,這……到底是什麼?
夏仁眉毛皺得越來越緊,似乎在回憶什麼。
「好的!伊莉絲一向說話算話的。」伊莉絲又恢復了精神,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不知從哪裡掏出了短匕首,看著那處無形屏障,「這個秘密就是……」
然而。
這個動作卻讓夏仁內心跳了一下,一臉警惕的看著那把匕首,就好像下一秒這個單純可愛的女孩會用手上的匕首捅到他心臟一樣。
而。
也果然如此。
在夏仁一臉震驚下,那把匕首真的直接向著他的胸口的捅來,但是要被女帝訓練了這麼久,再加上一直警惕著,所以,夏仁迅速的反應過來,側身的躲了過去。
「???」
伊莉絲似乎對他能躲開詫異了一下。
接著又恢復一臉笑意,速度又加快了,一個晃神,夏仁只感覺腦門一疼!
「嘻嘻嘻!這個就是人家要說的秘密哦!」
最後,只聽到了伊莉絲那單純的笑聲后,便整個人都昏迷了!
……
「我……死了嗎?」
「講故事講死的?」
「???」不是女帝的聲音?
不對,這對話……有些熟悉啊!
夏仁迅速睜開了眼睛,然後,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腦門,頓時一愣,「我我……我沒死?」
「因為講故事,被精靈一族女孩跟獸人族女孩圍著,開心死了?」
「……」
自己好像幾時聽過類似的話,是因為紅衣以前也講過了嗎?
夏仁頭疼的揉著自己的額頭,似乎有什麼忘記了一般,又好像被人從腦門捅了一刀一樣,真疼!
接著又捂著自己的胸口,甚至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頓時一愣。
「啊咧,夏大人在一個女侍衛面前脫什麼衣服?難道想對我做什麼?不怕陛下拍死你嗎?」
「……」
這話也好熟悉啊!
紅衣幾時講過了?
夏仁呆愣愣的看著紅衣,停下了動作,沉默了一下。
「我昨天……在講故事?」
這句話也好熟悉。
「是啊,是啊!好多很漂亮的精靈族女孩跟獸人女孩圍著,夏大人很開心呢!」
這句話同樣好熟悉。
「……你昨天說過這句話?」
「???」紅衣微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夏仁,似乎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就像是傻了一樣,想了一下說道,「這些不重要的話,我哪裡記得自己有沒有說過?」
「這樣嗎?那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很奇怪?」
「是很奇怪!你今天有些奇怪啊!」紅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難道因為故事講多了?」
「……」
這句話他不熟悉了。
夏仁沉默著了下來,正要說什麼時。
「沒什麼事,我先出去調查一下了。」紅衣擺擺手走了出去。
咦?
又出去?
我為什麼要說【又】?
夏仁眉毛微皺起看著離開的紅衣,想要伸出手制止她,最後,卻又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直接用水漱了下口后,便走了出去。
是夢嗎?
為什麼他一點都不記得,但卻好像很可怕的樣子,可怕的他頭跟胸口都很痛,就跟被人捅了一刀一樣。
算了,或許真的是夢吧!
實在想不出,甚至還有些頭疼,夏仁嘆了口氣,便沒再想了,今天不用講故事的,所以,他準備去那塊不可見的屏障看看。
咦?
這句話好像也很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