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獨自對敵
Saber從來沒有這麽痛恨過自己,痛恨自己的無能還有軟弱。
在最後有著和Lancer公平一戰的機會的時候,少女是欣喜的,是雀躍的。但是她沒想到這麽快的時間,她的Master就將她心中的喜悅徹徹底底的撕成了碎片。
衛宮切嗣,自己的Master,這個男人究竟喪心病狂到了什麽樣子的程度?!
真是愚蠢呢,自己,這樣子的事情還有著什麽猶豫的必要嗎?!
Saber這麽想著,臉上露出近乎癲狂的笑容來,她舉起手中的無形聖劍,筆直的自著後方刺入衛宮切嗣的身體。
“什……?!”
衛宮切嗣整個人都是愣住了,就連一邊的久宇舞彌都被嚇了一跳。
在這之前,衛宮切嗣都是很信任Saber的,他之所以會這麽肆無忌憚,正是打定了Saber不會背叛自己這樣子的想法。
因為少女所堅持的騎士道,少女心中那崇高的理念,所以衛宮切嗣相信這完美的王不會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
因為亞瑟王最厭惡的事情就是背叛不是嗎?就算她真的想要和自己決裂,那也一定會堂堂正正的告訴自己。
但是……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她會在背後暗算自己?!
衛宮切嗣想不明白,男人艱難的回過頭去。這一劍並沒有刺中自己的心髒,看起來Saber手下留情了。
“這一劍,是替Lancer償還的。怎麽樣,被背叛的感覺如何呢?”
不解的回過頭來的衛宮切嗣所聽到的是Saber這樣子的一句話語。
嘴角掛著怪異笑容的Servant這麽看著他,讓衛宮切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的確完美的騎士王並不會做出背後暗算這樣子的事情來,但是很顯然Saber已經在自己的逼迫之下發瘋了。
丟掉了所謂了仁義禮節,舍棄了所謂的騎士道義,Saber將會成為最為卑劣的英靈,成為正是衛宮切嗣所期望得到的那樣子的Servant。
苦澀的感情充滿衛宮切嗣的心中,就如同Saber所詢問的那樣,被背叛的感覺並不怎麽讓人好受。
長劍緩緩的抽出,Saber麵無表情的盯著跪倒在地的衛宮切嗣。
“我不會殺你,那樣會玷汙我的劍,你還不配死在勝利誓約之劍之下。”
“你我的契約也不再成立,當然令咒你愛怎麽使用就這麽使用吧,我覺得依著我的抗魔力,在執行令咒之前殺死你這樣子簡單的事情還是辦得到的。”
拋出這麽赤裸裸的威脅話語,旋即Saber整個人都是靈體化消失不見。
衛宮切嗣明白現在自己是真的徹徹底底的失去了這個英靈失去了自己最強大的王牌了。
雖然不喜歡Saber,也不想和她一起行動,但是無疑Saber是一個十分強大的Servant。就算不主動出擊,鎮守在自己身邊,也是一個強大的威懾力量。
但是現在這個威懾力消失了。
失去Servant並不代表聖杯戰爭沒辦法繼續進行,但是無疑他們會陷入絕對的被動之中。
但是……衛宮切嗣不會輕易的放棄。
還沒有完呢,衛宮切嗣的聖杯戰爭,直到現在才剛剛開始。
◇
在衛宮切嗣解決掉Lancer和Master的時候,原本葉禦也想帶著芙蘭朵露去和Rider戰鬥。
不過就在他準備出門的時候,發生了一些特殊狀況。
“愛麗斯菲爾?”
今天一整天愛麗絲菲爾都顯得十分不正常,空虛遊移的視線、蒼白的臉色、還有額頭上瀑布般流下的汗珠……
葉禦能夠看得出來她在強裝精神,詢問也得不到答案,而在著旁晚時分他打算帶愛麗絲菲爾一起出門的時候,後者終於是堅持不住站著昏倒過去,好像斷線的人偶般癱倒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葉禦緊張的抱住了自己的妻子,臂彎中的纖細身體異常發熱,使她他明白愛麗斯菲爾的狀況已經到了危在旦夕的地步。
但是為什麽會這個樣子,不久之愛麗絲菲爾的身體還一切正常,為什麽會突然變得這麽糟糕?
葉禦有些不太明白,他再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弱小和無力,麵對昏過去的妻子,他發現自己居然束手無策。
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愛麗絲菲爾的身體很糟糕,在她體內似乎有著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在橫衝直撞,破壞著少女的生機。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芙蘭你知道愛麗她怎麽了嘛?”
湊在一邊的芙蘭朵露同樣一臉嚴峻的神色,不過很顯然她也和葉禦一樣隻能夠察覺到那一股強大的魔力,沒辦法做些別的什麽。
“抱歉,Master,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不過現在暫且將愛麗身體中的那一股力量壓製下來吧。”
芙蘭朵露這麽說著,握住了愛麗絲菲爾的手腕,使用自己的力量去壓製她身體之中暴走的那一份力量。
葉禦點了點頭起身,去準備壓製魔力的魔法陣,在這個世界這麽長的時間,他還是學習到了很多有用的東西的。
不過就在他打算去準備的時候,屋外再度響起了雷鳴聲,某個等不及的Servant看起來似乎已經直接殺上府邸來了。
“閉門不戰可不是一個戰士應有的行為啊,難道你想在這裏打嗎?那如果我收不住手破壞了屋子什麽的可就隻能夠抱歉了呢。”
伴隨著一陣狂妄的大笑還有某個家夥的慘叫聲,征服王Rider架著牛車兵臨城下。
葉禦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Master,現在應該怎麽辦才好?!”
芙蘭朵露一臉焦急的向著葉禦詢問著,她此時此刻正在努力壓製著愛麗絲菲爾身體之中的力量,已經沒有辦法去分神了。
“你照顧好愛麗,Rider交給我就行了。”
毅然決然的說出這樣子的話語來,葉禦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朝著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