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借種風波(上)
徐永全等人登島的時候,出乎意料的,並沒有成群的飛鳥走獸來歡迎他們,偶爾出現的幾隻不知名的小鳥,也是遠遠望見他們的影子便望風而逃。
更令他們意外的是,這並不是一座無人的小島,對於他們的到來,島民們不僅沒有表示出任何敵意,反而象見到了久違的朋友一樣熱情的款待。
更有那熱情的姑娘,那幾乎都要淌出水的眼睛,以及風情萬種的模樣,差點都要把小夥子們融化——就隻差沒有拉著小夥子的手說,親‘愛的,咱們去開房吧,我愛上你’了。
麵對隊友們的質疑,劉宇有些啞口無言。
不是說這座島在這2000年的時候還隻有95人麽,可眼前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男女老少,起碼都有百來人了吧。自己的曆史和地理老師都騙了自己?
仔細一想又不禁啞然失笑,曆史可從來就是成功者書寫的,阿特卡島(風暴島)是成功的美國人的戰利品,曆史當然隻屬於美國英雄們了。而原住於此的阿留申人民,自動的遭到了忽略。
雙方雖然語言不通,但阿留申人民亦用自己熱情的舞蹈和滿臉的笑容表達了他們對徐永全一行的無盡歡迎——後業他們才明白,其實劉宇的地理教師也沒有完全欺騙他。
整個島多達一千多平方公的土地上,原住民也隻這附近的兩三個村子的不到三百人——由於地處寒帶地區,女人們極難受孕,以及後世的人們還有機會選擇離開此島,遠赴美洲大陸,這裏的人口越來越少,便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了——這也難怪女人們對徐永全他們如此熱情了。
因為島上的女人起碼比男人多上三成。
更且,島上至少是幾十年內沒有跟外麵發生任何聯係了吧,對於這群居住在這無人小島上的人們來說,每一個陌生人的到來,都會給他們帶去不一樣的驚喜和喜悅吧.
島上的男人們是幸福的,他們隻需要偶爾出去漁獵,大多的時間是享受女人們耕作采食來供養他們,就算如此,他們還可以隨時把女人們換掉。穿越眾看了,這個氣啊,後世娶個媳婦,哪怕是二手的,三手的,都是如此的難,而這裏白白嫩嫩的賢惠女子卻在遭受男人們的糟踏,老天爺何其的不公。
不止穿越眾,印第安青年和白人青年,其實看著那些含情脈脈的女子,也早想暗渡陳倉,代表月亮代表正義,好好的關心一下這些缺乏愛的女人。
隻是紀律擺在那裏,頭兒就在那裏盯著,他們誰也不敢造次。
連續行船已經將近一個月,整天在茫無邊際的海上航行,大家都變得有些煩躁和焦慮,如今好不容易有個地方調整一下,索性靠下了船。趁機補充一下淡水,並加緊對船隻進行維護保養。
夜幕悄然降臨,熱情的阿留申人們,早早的點著了篝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圍著篝火開始翩翩起舞,遠行隊員們連日航行緊張的神經不自然的悄然放鬆,不自覺的跟著姑娘們的舞步,邁進了圈子.
年輕緊張的手,不自然的輕挽著姑娘們的纖纖玉手,緊張的搭在姑娘們的腰間,年輕的衝動和欲望,似乎在悄悄的醞釀.可是,圍坐一旁的男青們的眼神,為何沒有嫉妒,反而帶有鼓勵的神色?
但這樣的狂歡注定和吳越無緣.
一方麵,性格使然,讓他一進入這種人多的場合就不自覺的緊張;二者,船隻維護保養,怎麽可能少得了他這個機械工程師在場.
而這樣的場合,注定也和徐永全無緣.
一者,作為領導,他雖然內心十分的想,但還是放不下身段,同這些比自己年輕的小夥子們放開懷抱縱情歡樂;二者,雖然其它人都放鬆,但身為領導的他,卻萬萬不敢放鬆.
雖然船隊停在這裏,但他還要計劃下一步的行程,研究在島上能補充些什麽樣的補給,還要找上幾個人,討論一下前方可能遇到的情況,而當吳越累得滿頭大汗收拾那幾台還算爭氣的蒸汽機的時候,他還得站在一邊幫著遞個扳手鉗子什麽的.
雖然已是深夜,但晚會卻還在繼續,島民們和隊員們,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吳越和徐永全卻累得睜不開雙眼.
吳越費力的收起工具,二人相視一笑,緩緩踱向自己的艙室.
“也罷,大家難得放鬆一回,就讓他們狂歡一回吧,這一路往西去,隻怕再難得這種狂歡的時候了.”徐永安安慰自己說.
但當二人行至甲板,卻發現,兩個秀氣年輕的姑娘,手中端著個瓦罐之類的東西,正緊張的張望.看著二人前來,眼神立即露出欣喜之色,小路著奔跑過來,遞上了自己手中的瓦罐.
二人知道,這是當地人喝茶的工具,敢情人家是體諒自己辛苦,眼巴巴的給自己送來了茶水.
盛情之下,其實難卻.當地人喝的這種茶水,雖然很難下咽,但細品之下,卻有一股暗暗的幽香回味,立即接過瓦罐,咕嘟幾口下去,再將瓦罐遞了回去.看著姑娘們滿意的笑容,亦報以感謝的一笑.
疲倦更加深了,二人顧不上兩位姑娘,暗暗加快了步伐,往自己床上一倒,立即就進入了夢鄉.
這個晚上,二人都做了同樣香豔旖旎的美夢。
他們似乎倘佯在茂盛的桃林之中,到處是桃花朵朵,桃花的芬香,幾近將人陶醉。
而和煦的春風暖暖的將他們包圍,讓他們留連,忘返.
突然這暖暖的春風突然變得有點冰涼,而這陣冰開始開始緩緩靠近他們的身體,然後觸摸著他們的肌膚,他們情不自禁的縮緊身子,想讓自己感覺到暖和一些,卻感覺到這陣冰涼變得漸漸溫潤起來.
那搖曳的桃枝突然一變,似乎變成某個似曾相識的姑娘的臉.姑娘輕吐著暖洋洋的氣,吹在他們的臉上,吹在他們的脖間,他們禁不住就有些意亂情迷.
姑娘張開溫軟的懷抱,輕易的就把他們融化在自己的懷間.一股莫名的衝動,似乎在他們的血液裏湧動.
似又有無數朵桃花變成無數個唇印,濕濕的印在他們的臉上,他們期待已久的心田,開始燃起從未有過的激情和衝動.
他們似乎開始策馬奔馳在一望無際的草原,而座下的馬兒,乖馴的應和著他們的鞭梢,將他們帶向一個又一個新奇的遠方.
這時候,一股從未有過的熱流湧過來,將他們緊緊的包裹,他們索性放開了馬韁,任自己迷醉在這熱流的包裹之中,沉醉、釋然。
天蒙蒙的時候,他們滿足的攤開雙手,卻募然發現,自己的懷中,不知何時多了個溫軟的姑娘,滿足的斜靠在他們的肩頭。
他們的動作,驚醒了睡夢中的姑娘,姑娘就象受驚的小免一般,麻利的鑽出被窩,匆匆的披好了衣服,閃出了艙外。
迷迷糊糊的披衣起床,還以為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春夢。可是步出艙門,卻募然發現,自己的同伴們,怎麽都睜著一雙熊貓一樣的臉?
二人立即更緊張了,難道他們昨夜也做過同樣的夢?
一陣涼風襲來,褲襠不自覺的感覺到一陣涼意,閃身回艙一摸,這是真實的存在,並非隻是一場夢。更況且,床上那一攤鮮紅的血跡又算什麽?
原來那禽獸不如的事情,自己有一天也會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