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冰蠶
他看著我,不禁咽了口唾沫,道:“你們要幹什麽?”
“幹你屁眼。”我說著,已經把整條皮帶從褲子裏抽了出來。
我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做這種惡心的事情,不過嚇唬嚇唬他也不是不可以。
邢光配的嘴唇不停抽搐,他看著這一幕,也是被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杵在旁邊發愣。
我解開皮帶之後,就陰笑著衝過去,一推把酒吞童子壓在地上,然後撕爛了他的上衣。
“你這個變態!”
酒吞童子大叫起來,那神情就好像是被淩辱的少女,而我是個色情狂魔。
“怎麽樣?你放不放人?!”我喝道。
“放……放放放……我放……”他估計確實是被嚇到了,說話都結巴了,也是,在他那個年代,哪裏見過我這麽牲口的人啊,連男的都玩。
呸,我玩個屁。
“那個女人被我藏在樹叢裏,我去把她放了。”酒吞童子說道。
“嗬嗬,信你一次,你要是敢跟我玩什麽花招,再讓我抓住,我肯定不會放過你,正巧爺爺現在也挺饑渴的。”我冷笑著說道。
“是是……”酒吞童子不停地點著頭,我便鬆開了它,也不怕這個家夥逃跑,因為我知道他已經被我給嚇壞了。
同時我也有些明白了,這所謂的分身應該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它們更多的隻是酒吞童子的手下,而不是身體的一部分。
如果酒吞童子本人也這麽慫的話,那我真是要有些失望了。
酒吞童子飛向對岸,我和邢光配也是跟了過去,撥開樹叢,發現七八名暈倒的少女,睡成一排。
這些少女都是麵容姣好,均不超過二十三四歲,其中一個便是楊雨晴。
“王八蛋。”
我一腳把酒吞童子踢進了水庫裏頭,然後趕緊把楊雨晴給抱了起來。
“現在怎麽辦?這些女的要不要管?”我問道。
邢光配蹲下來看了看這些女人的情況,道:“沒什麽大礙,隻是被妖氣弄暈了而已。”
說著他便掏出幾張符咒,在這些女額頭上一人貼了一張,念了幾句咒語。
“走吧,她們明天早上應該就能醒過來。”邢光配道,便準備離開。
“等等。”
我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還在回蕩漣漪的水庫,道:“除惡務盡,要不是我們,這些女的肯定沒命了,這樣的禍害不能留著。”
“行。”邢光配也是點點頭,他明白我要做什麽。
我於是暫時把楊雨晴放下,讓她躺在這些女的身上,然後走到水庫旁邊,喝道:“滾出來,不然我下來爆你菊花!”
水麵上頓時浮現出一圈圈的漣漪,酒吞童子臉色難看的出現在水上。
“人我也放了,你還想怎麽樣?”酒吞童子哭喪著臉說。
“你過來,我告訴你。”我對他勾了勾手指。
酒吞童子略微遲疑了一下,便對著我遊了過來,然後踏上岸邊。
“劍本凡鐵,因執拿而通靈,因心而動,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禦劍之術在於調息,抱元守一,令人劍五靈合一,往複循環,生生不息,敕!”
他一上岸我就使出了烈火燎天訣,酒吞童子大驚,急忙往水庫裏鑽去。
“轟!”
可惜晚了一步,一聲巨響,金光湧動而出,轟在他的身上。
“啊……”
他發出痛苦的聲音,酒吞童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那裏一個透明窟窿還在冒著金光,而他卻是渾身僵硬,然後嘭的一聲,爆炸開來。
“走吧。”我點了點頭,重新抱起楊雨晴,說道。
“這家夥,死有餘辜。”邢光配也是呸了一口,如果不是情況挺急的,他估計也會選擇留下來把酒吞童子殺了再走。
我們抱著楊雨晴,沒有回酒店,而是去墓地找安倍韓德。
安倍韓德見我們抱著人前來,也是愣了愣,道:“這麽快就救出來了?”
“嗯,那什麽酒吞童子太渣了,跟八岐大蛇沒法比啊。”我說道。
安倍韓德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先看看你朋友的情況。”
我點點頭,急忙把楊雨晴放在了桌上。
安倍韓德圍著楊雨晴轉了幾圈,而後拉起她一隻手審視片刻,還像個醫生那樣翻開她的眼皮來看。
“怎麽樣前輩?”我和邢光配焦急的問道。
“情況有點嚴重。”安倍韓德道。
我一聽這話,心馬上就沉了下來,情況有點嚴重……
“不過還不算太壞,我這上百年來都在研究人體樹化,當然也鼓搗出了一些名堂。”安倍韓德接著又笑著說道。
我鬆了口氣,道:“那前輩看看,我這朋友能救好嗎?”
“救好是沒問題,但需要時間。”
安倍韓德說著,轉身進內屋,過了片刻,他手裏拿著一個小盒子出來了。
“這是我費勁艱辛,在極寒的雪山之頂找來的神蟲,我稱它為冰蠶。”安倍韓德打開盒子,頓時有一種驚人的寒氣散發,我和邢光配都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看了一眼盒子裏麵,有一條雪花狀的、毛毛蟲一般的生物正在緩緩蠕動,散發著寒氣。
“這冰蠶有什麽用?”我問道。
“它除了能夠產生寒氣之外,還能將人體內的雜質吃掉。”安倍韓德道:“它以人體內的雜物為食,如果一個健康的人吃了它,會立刻暴斃,而身體內有其他不屬於血肉組成的東西的人吃了它,反而是能夠得緩解。”
“樹化的血管,樹化的身體,也算是身體內的雜物,都是不屬於血肉的東西,我研究了很多年,在一些動物身上做了很多試驗,最後得出結論,這冰蠶能夠醫治樹化的人。”安倍韓德看著盒子裏的冰蠶,有些惋惜的道:“不過可惜,這冰蠶實在是太過難尋,我窮極一生也隻找到這區區的一條。”
“求前輩救救我的朋友!”我急切的說道。
“嗬嗬,別急,我既然答應過你,自然會言而有信,這一點,我絕不會說話不算話。”安倍韓德沉吟了片刻,便對著我道:“你把你這朋友的嘴張開。”
我點了點頭,馬上照辦。
安倍韓德小心翼翼的把冰蠶倒入了楊雨晴的口中,冰蠶從我手上過的那一瞬間,我仿佛感覺整雙手都凍成了冰塊,都不屬於我了異樣。
而緊接著,楊雨晴的身體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