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僵屍咬人
老王走了,在他離開的時候,我也立馬鬆了口氣,隨後目光望著邢光配,我心中有太多的疑問等著他來解答。
邢光配看到我們的眼神,嘴唇不禁抽搐了一下,臉色不是太好看,他低頭沉默了一陣子,最後無奈的搖搖頭,自語道:“算了,你們反正都卷進來了,這些事情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從他的解釋當中,我才得知,原來這個幽冥教竟然就是他曾經和我提到過的邪教組織,當時我還嗤之以鼻,這二十一世紀了,哪裏來的什麽狗屁邪教?逗我呢吧?
沒想到,這邪教竟然真的存在,並且厲害得很。
而且他還告訴我們,這個幽冥教早在五胡亂華的時代就已經存在著了,一代代延續下來,加在一起一共已經一千多年,期間換了不少的首領,但從事的無一例外都是一些傷天害理的勾當,比如煉邪功,養邪鬼之類的,就好比之前的林曉曉那樣,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這個組織的所作所為人神共憤,久而久之,終於引起了同道當中的正派,如全真,茅山,麻衣,宿土,眾閣這些大派,以及其他的一些正義散修的群起圍攻。
正派的聯盟無疑是可怕的,幽冥教在這樣的攻勢之下,幾乎是呈現土崩瓦解的局麵,節節敗退,人們歡呼,勝利之日不遠矣。
可是時間長了,一些老成之人卻發現,他們殺掉的成員,幾乎都隻是外圍的炮灰。
至於其中的領頭者,比如首領之類的,或者稍微高層一些的人員,卻是沒有抓住幾個,依舊是讓其逍遙法外,無人能治。
不知道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在各大教派圍攻幽冥教的一場激戰之中,茅山派掌門舍身成仁,那場戰鬥,幾乎將幽冥教的首領拉上了一塊兒去死,無奈最終卻依舊敗了。
不過就此,幽冥教銷聲匿跡,而茅山派同樣是由於掌門的失蹤而趨於沒落,邢光配當年就是其中的弟子,如今卻淪落到此番境地。
無奈,他隻得隱藏起自己茅山弟子的身份,回到俗世當中,做了一個陰陽先生。
而如今,幽冥教似乎又有重現世間的趨勢,曾經身為茅山弟子的邢光配,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林曉曉的事情就這麽告了一個段落,不過由於她已經死了,王義雖然沒見到屍體,可也兌現了承諾,給我申請了三萬塊錢的獎金,打在我的銀行卡內。
閑下來之後,我才回想起之前在醫學院的一係列事情,不用說,校長給的錢肯定又被邢光配拿了,但他當天救了我一命,我也就沒再提這個。
自從林曉曉的事情過去之後,我們的生活便開始趨於平靜了,我們回到邢光配的住宅,他把新做的藏靈罐拿出來,重新供在神像底下,臉色有些陰鬱。
小櫻已經有段日子沒有動靜了,甚至通過開冥途的辦法,都不能察覺到這罐子當中有靈體的存在,如果不是邢光配信心十足,我甚至都以為小櫻是不是在上次的戰鬥當中受傷太重,因此消亡了,畢竟那可是存在了百年的老鬼啊,理論上就和張大爺是一個級數的,可小櫻就這樣粗暴的吞進了肚子,要說沒危險我都不信。
對於這樣的狀況,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我們能做的,就隻有等候。
邢光配這些日子一直躲在他的臥室裏頭鑽研畫符,從我之前得知的情況看,他在當年應該是不止這一點實力,估計是這些年荒廢了,或者因為別的一些原因,降級了。
那幾張紅色的符咒應該就是他很久以前自己畫的,但現在他卻再也畫不出來了。
這樣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在一個星期六,一通電話,打破了我們平靜的生活。
電話是公安局那邊的人打來的,說是有個村子裏出了怪事,連著死了好幾個人,查不出死因,離奇的是,這些死亡的村民脖子上都有兩個藍色的小洞,像是被什麽東西咬了,而且身體裏頭沒有血液,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是幹屍了。
接到報案之後他們非常重視,立即成立了專案組,前往那個村子進行調查,但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派去的那幾個警察竟然也死於非命,和死亡的村民一樣,都是脖子上有兩個藍色的小洞,渾身的血被抽的幹幹淨淨。
邢光配隔著電話沉默了一會兒,說他知道了,馬上就過來。
放下電話之後,我發現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而通話的內容我也大概聽清了,我便問他,是不是有僵屍出來了?
邢光配搖搖頭,說現在他還不能確定,但是既然連警察都死了,就說明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因為一般的妖魔鬼怪都不會殺死警察,除了一些特殊的原因。
這說明一個問題,這次出現的東西很難搞。
去了公安局一趟,那人又把情況詳細的跟我們講了一遍,原來出事的地方是一個城中村,裏頭沒多少人居住,多是一些老人,這次發生的怪事弄的人心惶惶,住的人就更少了。
我們過去之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天幾乎全黑了,並排的老房子稀疏的亮著燈光,邢光配放下他的挎包,拿出羅盤來,看了幾眼,羅盤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樣子這四周應該沒有靈體出沒,鬼作案的可能性能夠排除。
望著腳下幹燥的土地,邢光配忽然蹲下,用手指摳了一點兒泥土,隨後碾碎,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
幾秒鍾之後,他彈掉泥土,凝重的道:“這泥巴有一股腥味,很熟悉的味道,沒準真的是僵屍。”
隨即他皺起眉頭:“怎麽會呢……這個年代哪裏來的僵屍……當年不是都滅的差不多了麽……”
我聽到他的話,不禁問他,難道僵屍殺完了之後就不能重新生長出來了?比如由屍變什麽的產生。
邢光配搖搖頭,說你不懂,之前跟你說過,僵屍這個東西和屍變的屍體不一樣,完全是兩碼事,兩者一點都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