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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文星上殿 舌戰文武官

  不愧是女帝,直指重點,花雪讚賞的笑了笑:“不瞞陛下,我和我的兒子,因為是鬼母和鬼子,被世人所唾棄,而我們卻要生存下去,這樣就要得到世人的認可,我們選擇筱海,也是因為對陛下人品的認可。”


  筱飛舞聽完,半信半疑的打量著花雪。


  “陛下,也許不相信我說的話,其實陛下也不需要相信,隻要看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就好。”


  花雪玉手拿起茶杯,皇宮出品必是精品,何況還是在附庸風雅的筱海,翠綠色的茶杯,裏麵花茶撲鼻而香,讓人慢慢的沉醉其中。


  大殿之中沉寂了許久,筱飛舞才緩緩的說道:“鬼母,留你們在筱海,茲事體大,寡人一人也難以決斷,不如你們在這裏留宿一夜,容我考慮一日,明日大殿之上,在給你們答案。”


  花雪心知今晚也很難得到答案,於是點點頭:“不知道明日,我們可能去的了大殿?”


  筱飛舞聞言想了想,最後點點頭:“好。”


  “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花雪起身和筱飛舞告訴,帶著幾人離開了筱海皇宮。


  誰也沒有說,明天花雪幾人幾點來皇宮,因為筱飛舞知道,自己的宮殿已經攔不住他們了。


  花雪幾人走後,筱飛舞坐在上位,心中也是不平靜,驚濤駭浪一般。


  “皇上,鬼母的話,你要同意了麽?”這時一個年邁的帶有質問的聲音響起。


  筱飛舞抬頭看去,這人是左丞相,馬修竹。也是原皇後的親爹,二皇子的親外公。可以說是國仗。


  二皇子受到宮變的牽連,慘死宮中,從而讓她這個私生女登上了皇位,所以馬修竹一直以來就是看她不順眼,隻要她要做的事情,他都反對,而她卻不能教訓他,因為怕寒了老臣的心。


  “左丞相慎言,皇上的決定,豈是我們臣子能反駁的。”這是右丞相蔣裘,他的女兒原是前皇親封的貴妃娘娘,大皇子是他的親外孫,因為占著長子的位置,和二皇子這個嫡子最有掙位的資格。


  可惜,一場宮變,大皇子亦是慘死。


  蔣裘和馬修竹正好相反,自從大皇子和貴妃死了之後,他非常的維護筱飛舞登基,之後對筱飛舞的一起決定都是非常的擁護。


  所以,筱飛舞對他的印象也挺好的。


  “哼,皇上,鬼母她絕對不能留在筱海國之中,我不能看著筱海敗了。”馬修竹對蔣裘冷哼一聲,轉身對筱飛舞堅定的說道。


  “馬修竹,你放肆。”蔣裘大聲的喊道。


  “哼,老朽這是實話實話。”馬修竹眼睛一瞪不懼怕的說道。


  “兩位相爺息怒,息怒,咱們聽皇上怎麽說。”那個中年男子馬上攔住兩人,和藹的說道。


  筱飛舞見到這個中年男子,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這個男子是她的皇夫,是一個隱世的居士,卻因為她的關係,甘願出世陷入這些是非之中。


  這些年也幸好有他在,她才能撐過來。


  “皇上,你怎麽看。”馬修竹直接問道。


  筱飛舞對他的無禮,隻是微微一笑,並不在意,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我打算,試一試他們!”


  其他人聞言一驚,都看向麵帶深意笑容的筱飛舞。


  花雪等人出了皇宮,羅君彩幾人就進入了玲瓏鐲之內,花雪一轉身,變成了一個老翁,回到了客棧之中。


  進入客房=,確定沒有人之後,羅君彩等人才出來。


  “姐姐,你覺得那女皇帝,會不會同意我們來筱海。”羅君彩坐下問道。


  “我覺得,她會。”花雪很自信的說道。


  “娘親,可是她把我們趕出來了啊。”小白狐不滿的說道。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花雪還沒有說話,花文就像微笑的寵溺的捏捏她的小臉蛋。


  “傻丫頭,那不是趕,她總要做做樣子,如果真的不同意,就不會同意明天我們去大殿了。”


  小白狐撅起小嘴,不滿意瞪了他一眼:“花文哥哥,那他們會不會,把咱們騙過去?對咱們不利啊。”


  小丫頭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不會的,筱飛舞不笨,他們國內高手不多,不是楊軍叔叔一個仙皇的對手,還有君彩阿姨的入化武師,都是他們不能對付的。所以,他們不敢放肆。”花文身上有種渾然天成的帝王之氣,自信飛揚的說道。


  “文兒說的不錯,明天他們不敢對我們不利,不過,恐怕會為難我們一些,試試我們的能力。”花雪胸有成竹的接話,眼中閃過沉思,隨後與花文對視,相視一笑,千言萬語不言而喻。


  轉眼天明,花雪等人不是等級已經到了一定的高度,就是不是尋常人,所以不用睡覺也能精神飽滿,不見困敗。


  “娘親,筱海的早朝快到了,我們直接過去吧。”花文對著母親說道。


  “好。”花雪點點頭。然後看向楊軍。


  楊軍會意,一楊手,將眾人包在光束之中,在一次走了仙道。


  仙道無聲無息的到了筱海皇宮正殿外的一處隱秘處停下,現身出花雪幾人的身影。


  看著盡在不遠處的大殿,幾人相視一笑,他們都不同於凡人,不需要什麽偷聽,隻要放出神識,就可以探知裏麵的一切。


  大殿之中,筱飛舞身穿龍袍,接受著百官的叩拜。之後,大臣們開始紛紛上奏章,說些國內發生的事情,聽了一會,花雪揚起了苦笑。心中為筱飛舞這個女皇心累。


  這個筱海國內盛傳詩歌,書院的教學也一般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為主,這情操是培養了,可是培養的有些過了,一個一個都是滿嘴的君子之道,引古至今,卻都和作詩寫文章一般,紙上談兵,不切實際。


  比如叛王筱允已經快兵臨城下了,這些文臣不想辦法抵製,既然想著怎麽寫皇榜,公告天下叛王的罪責,還要聲明筱海與叛王勢不兩立。


  這些文臣的文筆確實都好,一篇聲討文寫的那叫一個生動,華麗炫彩,可問題是,一個聲討皇榜你寫的那麽文言,百姓有幾個聽得懂的呢?


  北邊疾病的事情,這些文臣既然寫文鼓勵,讚揚,讓皇上下旨嘉獎,甚至還商量到嘉獎什麽。


  現在不想著怎麽解決這件事情,既然想到嘉獎,花雪聽的都心塞,何況是坐在金鑾殿之上的筱飛舞。


  筱飛舞無力的歎口氣,這樣的場麵,她已經麵對幾十年了,每次出現事情,都沒有幫她出一個實用的辦法,都是她自己想辦法,之後還要麵對這些人固執的刁難,現在真心是身心疲憊了。


  要不是為了父皇那最後給予她父愛的溫暖,她真想一走了之了。


  腦海裏響起昨天花雪的話,眼中出現了堅定。


  她現在要的不是守城,而是機遇。


  她要的不是這些隻會吟詩作賦的文臣,而是希望能臣,也許,這一切那個鬼母能幫助她完成。


  因為那個女人,因為創造了很多奇跡,不是麽?


  “好了,這些事情容後再議,孤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讓鬼母落戶我們筱海。”


  筱飛舞平靜的說完,心中也安穩了,她選擇賭了。


  而她的話也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不管是什麽派別的臣子,都紛紛出言反對,有的甚至是言辭激烈。


  筱飛舞靜靜的在上麵坐著,等他們都說的差不多了,才說道:“愛卿們的意思,我懂了。可是我想問問,筱海現在內憂外患,外有南國虎視眈眈,內有疾病橫行無忌,靠你們那些詩詞,可能抵外安內,密探來報,叛王筱允手下,有一個大成武師的精英團隊,共百餘人,我國,神武師,才寥寥幾個,這樣的實力懸殊,我們怎麽打。就靠你們的詩詞歌賦麽?”


  筱飛舞說話,不驕不怒就那麽安靜的看著下麵的臣子。


  臣子們開始腦袋上出汗,深知筱飛舞說的是對的,可是根深蒂固的習慣,又讓他們不服氣這些,從祖宗傳下來到今天都是這樣,都好好的,怎麽到了你筱飛舞手下,就不行了,非要改革,還不是你一個私生女,沒有那份能力麽?


  大臣們心中這麽想,言語中也帶了出來,隻是有的說的委婉,有的說的強烈,必須馬修竹。


  聽著下麵大臣們的話,無力感再次充斥著筱飛舞,她靠在寶座之上,輕輕的閉上眼睛,她感覺這一刻她真的累了,也心寒了。


  “眾位大臣們,說的這話還真是搞笑。”一個沉默的帶有變聲期特有的公鴨嗓音的男音響起,讓殿中瞬間安靜了下來,紛紛的四周觀望,查找剛才說話的人。


  “眾位莫要找尋了,我在這裏。”音落一道光束閃過,光逝現身出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男孩一頭墨發,柔順的披在腦後,白衣傲世,眼中睿智如深海,小小少年,站立殿中,已經竟顯君子如玉,玉樹臨風。


  “小娃娃,你是何人。”馬修竹上下打量著男孩。


  男孩唇角上揚,沒有回答馬修竹的話,而是對上坐的筱飛舞行禮。


  “見過陛下。”


  “文星君,免禮。”筱飛舞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孩正是跟在花雪身邊的文星,花文。


  “文星君?”那不也就是鬼子,反應過來的眾人也炸鍋了,上下打量著花文,議論紛紛。


  花文在這些目光和議論下,也不惱不閉,神情淡然的微笑而立。


  這份氣度,不用他說什麽,那些議論的人慢慢的沒有了聲音。


  等殿中安靜了下來花文才微笑的對筱飛舞說道:“昨晚與陛下相邀,今日大殿之上相見,我與母親早已來到,不巧看到陛下議事,我等就在外邊等候,不想聽到這番言語,在下再也覺得好笑,變為經傳召,就入殿中,還望陛下恕罪。”


  筱飛舞聞言,心中好笑,這個文星還真是鬼精靈,想必他是怕一會這些文臣咬著他闖皇宮,闖金鑾殿的罪名不放,直接向請罪。


  他就那麽肯定自己不會怪罪他?

  抬眼望著那自信滿滿,風姿卓越的小小少年,心中竟起了幾分喜愛之意,於是按照他的意思說道:“念你初犯,年紀尚幼,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謝陛下。”花文不等文臣再說什麽,馬上謝恩。


  這一謝恩,堵住了所有的嘴,就算他們在不滿意筱飛舞,她也是筱海的皇,就算他們在不服,皇上也有赦免一個人的權利。


  看著啞口無言的大臣麽,花文的眼神和筱飛舞對上,均閃過一絲的笑意。


  “哼,無知小兒,就算皇上不計較你擅闖金鑾殿的事情,可是你剛才的言語不當,也是不妥的,還不快快的滾下去。”馬修竹不願意就這麽放過花文。


  花文嘴角輕揚:“不知道這位是?”


  馬修竹聞言冷哼一聲,轉頭不予理會,那意思是在說,你個黃口小兒,不配知道他是誰。


  “這位是右丞相馬修竹。”筱飛舞自不會讓花文冷場,出言說道。


  “哦,原來是馬丞相啊,久仰久仰!”花文聞言,馬上對馬修竹行禮,嘴裏恭維的說道。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任誰聽到好聽的話都不會難受,馬修竹也是一般,依然沒有接話,臉色卻不如剛才難看了。


  “隻是,丞相剛才說在下言語不妥,不知道是指那點。”花文依然微笑著。


  “哼。”馬修竹又冷哼一聲,想了一會,才沉聲說道:“我等在這裏談論朝政,你個黃口小兒不光擅闖,還慎言說我們所說的是笑話,這還不是不妥。”


  馬修竹的話一說完,殿上的文武百官均紛紛應和,紛紛聲討起來,而且越來越激烈,言語也開始失當了。


  “夠了,孤還沒有退朝呢。”見下麵的大臣越說越離譜,而花文卻依然微笑以對,不見絲毫的糗狀,隻是眼中的嘲諷越來越重,這樣的嘲諷像是打在筱飛舞臉上一般,火燎撩的,不過皇上就是皇上,心中憤怒萬分,說出的話的語氣依然是漫不經心,卻讓人心中一顫,紛紛住了嘴,官職小的甚至露出幾分戰戰兢兢。


  “文星君,有話不如直說。”筱飛舞語氣依然清冷,可是花文還是聽出裏麵的惱羞成怒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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