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吸收傳承 煉屍人八門
花雪也沉思了起來。
“娘親,今天晚上我和你出去看看,隻有看到它,才能知道它是個什麽東西。”半晌畫文說道。
“也好。”花雪點點頭,她知道的那點東西,實在沒有畫文傳承的東西多。
羅君彩是晚飯的時候回來的,回來後知道畫文畫武醒來了,高興的很。
圍著花雪和畫文畫武說了一會話,才坐下對花雪說到她打聽的事情。
“姐姐,我按照你的辦法去聽牆角,果然被我聽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呢?”
花雪眼神一閃,嘴角微微揚起,等著她的下邊的話。
“姐姐,你知道嗎,這個村子邪門的很呢?我今天在這個村子逛了一天,我看到的都是,怎麽說呢,女人們都很正常,可是男人啊,隻有一歲到十四歲的,再就是五十歲往上的老頭子了。”
花雪聽到這裏,心中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羅君彩神情八卦的很,然後接著裝成神秘的樣子說道:
“我一看,這一定有問題啊,就偷偷的躲在暗處偷聽,聽了好幾家,最後終於被我聽到了,姐姐,原來這個村子被詛咒了。”
“詛咒?”花雪渾身一抖,揚起眉頭,反問道。
“是啊,被詛咒了,所以,凡是男子到了成年,都會消失不見,這種情況以及維持了三年了。”
羅君彩故意把神情裝成很陰沉的樣子。
“三年?怎麽說這種情況,三年前,還沒有呢?”花雪問道。
“恩,是啊,我聽到就是這樣的。”羅君彩點點頭。
詛咒?三年?
“文兒,你怎麽看?”花雪在意識裏問道。
“娘親,我感受了一下,這裏沒有什麽被詛咒的波動。”畫文說道。
“恩,我也沒有感覺到,所以,不是詛咒的了?”花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微變的說道。
“應該是人為的。”畫文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人為?什麽人怎麽殘忍,會抓走所以的成年男子,難道有什麽陰謀?”花雪皺起了眉頭。
“娘親,先不要想了,等晚上,我們一起看看那個女鬼,我有種感覺,那個女鬼是整件事情的關鍵。”畫文確定的說道。
“恩。”花雪點點頭。
夜漸漸的黑了下來,月光如一道銀光披散下來。
“嗚嗚,兒子。”外麵一陣哭聲如期的傳來。
早已經準備好的花雪,運動靈力一閃身形,出了房屋,向哭聲的方向追去。
許久,入目的依然是那個腳步闌珊的老太太。
花雪一閃身,來到了她的麵前。
女鬼依然想是看不見花雪一般,無神的往前走著,嘴裏不斷的喊著:“兒子,你在哪裏,娘來找你了。”
“天地無極,風雷異象,鎖魂咒,斥。”
花雪抬手打出了鎖魂咒,結果和昨天一樣,依然傳過女鬼的身體,落在了遠處的黑暗中。
“娘親,你不用打咒語了,對它沒有用的。”畫文出聲阻止了花雪。
“這是為何?”花雪聽話的停手,在意識裏問道。
“娘親,鬼魂分為死鬼和生魂,你剛才看見的,那是生魂。”畫文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
“生魂,是指人還沒有死,意識卻脫離了本體,四處遊蕩,這不是三魂七魄離體,所以,道師對付鬼魅的法術,對付生魂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原來是這樣,這麽說來,我所看見的,隻是一個人的意識而已,那就是說,這個人還沒有死。”花雪點點頭,反問道。
“恩,是這樣的,不過能形成生魂的,一定是遇到了什麽含冤莫白的事情,而這個人意念超強,才會形成這生魂。”畫文又接著說道。
“她一直在找她的兒子,會不是是和彩兒說的那個詛咒有關?”花雪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可能。
“恩,娘親,很有可能的。”畫文讚同這個說法。
“看來,明天我還要在問一問那對老夫妻了。”
月落日出,鳴雞三聲,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花雪將那對老夫妻堵在了廚房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姑娘,這些事情,都是我們村子的事情,你何必要趟這趟渾水呢?”老翁看著花雪無奈的勸到。
“老人家,我是一個道師,遇見這樣的事情,是不能不管不問的,你就告訴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花雪揚起甜甜的笑容,小兒女一般的祈求著。
“算了,老頭子,你就告訴她吧。”老婦人歎口氣,對老翁說道。
“也罷。”老翁點點頭,站定門口向外邊看看,見沒有人,才把房門關上。
讓花雪坐在椅子上,才慢慢的說起。
“這件事情啊,要從三年前說起。
三年前,我們村子雖然不是什麽大富大貴,卻也能吃飽穿暖。
直到那一天,村子裏來了一個寡.婦。
這個寡.婦相貌醜陋,整個人都陰森森的,大家都不喜歡她,想要趕她出村子。
可是偏偏村長護著她,讓我們心中難受,也無可奈何。
好在,這個寡.婦,隻是醜陋了點,見天的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也不出門,影響不了我們什麽。
慢慢的村民們也就不理她了。
直到一個月後,村裏的後生們,接二連三的出事,有的進山就沒有回來,有的出門沒有回來,還有的,在家無緣無故消失的。”
老翁說道這裏,臉上閃過悲切,那麽多的後生,全部無緣無故的消失,還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可以想象老翁的心情了。
“後來啊,張嬸子的獨子,青哥也消失了。張嬸子就那麽一個兒子,那是命.根子啊。
青哥消失了,她白天黑夜的找。
慢慢的她要=也看不見人影,大家都覺得她是瘋了,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誰知道有一天,張嬸子披頭撒發的跑了回來,在村子一邊喊一邊跑。
喊著:大家快跑吧,那個寡.婦不是人,她將好好的人都弄成了吃人的屍體了,快點跑了,村子喪盡天良啊,將村裏的人都賣了。
可是她沒有跑多遠,就被村長帶來的人,給打暈帶走了。”
老翁說道這裏,深深的歎了口氣。
“從那以後村裏的人都沒有見過張嬸子。可是她那天說的話,村裏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有人就挑了頭,去村長家和那個寡.婦家搜查了幾遍,最後沒有找到什麽。
眾人才罷休。
隻是在那之後,張嬸子的鬼魂,一到晚上就出現了,四處找著兒子。
而這個村子,就像是被詛咒一樣,隻要男子成年,就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老翁搖著頭,歎著氣的將這些說完。
許久,又說道:“其實啊,我猜想,張嬸子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村裏人也有很多,像我這樣想的。可是礙於鬥不過村長,就先後都搬走了。
卻不想,在後山之上,先後找到了那幾家人的屍體。
從此以後,村裏的人都不敢在般了,拚命的討好村長一家。
就是為了保住兒子的命。
好在這個辦法還挺有用的,村長得了好處,這家的兒子就可以平安的離開村子,出去打工。”
老翁這回說完,不肯在說了,蹲在灶坑門邊上,點起旱煙,吧唧吧唧的抽 上了。
花雪知道也問不出什麽了,再說這些已經足夠了,就起身告別了老夫妻,回到了客房之中。
“姐姐,這件事情一聽就是那個村長,和那個寡.婦做的好事,不如就讓我一刀一個宰了他們。”羅君彩俠女風範又顯現出來,準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也行。”花雪點點頭。
“姐姐,你不是應該勸我麽?”羅君彩疑惑的看著她。
“哦。”花雪又點點頭,眼中閃過皎潔。
“姐姐,每次你這個眼神的時候,就有人要倒黴。”羅君彩覺得渾身發抖。
“沒有啊,我就是在想,你去殺人的時候,如果殺錯了的話,身邊就會多兩個冤魂,分分鍾鍾的找尋著機會報仇,如果是正確的話,這個幕後,應該是個煉屍的天才,你要殺了他們,恐怕要先和一些屍體決戰。我隻是好奇,你比較喜歡哪一種。”花雪拿起碗,輕輕的喝口水,玩味的看著羅君彩的表情。
羅君彩從黑到白,從白到紅,總之臉色很精彩,變化很徹底,花雪壞心的娛樂了一把。
“姐姐,真的會有屍?”許久,羅君彩小心翼翼的問道。
“恩。”花雪肯定的點點頭。
“那算了吧,我還是保護姐姐吧。”羅君彩蔫了,從度沙之後,她就開始怕鬼,但是比鬼更害怕的就是屍。
“好。”花雪笑著點點頭。
昨晚上忙了一晚上,花雪的精神有點扛不住了,就躺下補眠。
這一覺一直睡到晌午時分。
“娘親,你醒了。”剛剛睜開眼睛,畫文就在意識裏叫到。
“恩。”花雪點點頭。坐起來,沒有看見羅君彩在屋中,猜測她應該又出去打聽消息了。
“娘親,我已經升到了度魂劫六級,得到了很多的傳承,有些是娘親可以用的,我現在傳給你。”畫文又說道。
花雪點點頭,她現在感覺到,隻有自己變強,才能保護好兒子還有自己。
盤腿而坐,凝神聚氣,開始接受畫文打入她意識之中的傳承。
畫文試探的打了兩個,見花雪輕鬆的吸收了,心中猜想應該是因為自己和畫武進階了,所以也加強了鬼母的體質和精神力,又試探的打了四個傳承,花雪眉頭微微皺起,可是還是很快的吸收了。
畫文心中大喜,娘親的體質已經高了一個等級,精神力已經勝過現在天級道師該有的精神之力。又運用靈氣,傳入兩個威力較大的傳承,這次花雪眉間有了疼痛的感覺,時間也較長,卻比妖神陣中接受一個禁咒傳承就失去行動能力要好的很。
畫文又打入了二個威力較大的傳承,這回花雪痛苦的勉強吸收,畫文知道娘親已經到了極限,停止了下來。
“娘親,這幾個咒語的威力比以往的要強大數倍,你靜心吸收。”
花雪聞言輕輕點點頭,收斂心神,運動靈氣,慢慢的將吸收意識中的傳承。
時間流逝,花雪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上。
“姐姐,你可算醒了!”入目的卻是羅君彩焦急的麵容。
“彩兒,你這是怎麽了?”花雪穩定心神,收起納神,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才開口問道。
“姐姐,不好了,昨天,我看你睡著了之後,就出去打聽那寡.婦的家住在哪裏,結果被我找到了。我幾次想衝進去找那個寡.婦,可是想到姐姐說的話,就沒有進去,隻是,要我那樣的離去我也不甘心,於是,我就躲在她的門口,暗中監視著她,誰知道,在昨天傍晚,我看見了那個,對,是你那個青梅竹馬,走了那個寡.婦的院中,我當時就覺得不好。回來找你,可是怎麽叫你都叫不醒,天黑了,那哭聲又傳來,我也不敢再出去,等到天亮了,我又去那個寡.婦的門口看,發現了那個男子的衣服掛在院中,姐姐,你說,他是不是已經遇險了。“羅君彩說完,已經快哭了。
“什麽?”花雪聞言,大驚失色,騰地一聲站了起來,一把拉住羅君彩:“在哪了,帶我去。”
“姐姐。”羅君彩被花雪目中的凶光嚇到了。
“帶我去。”花雪心急如焚,怎麽還會有心思管羅君彩的心思。
“好,我們現在就走。”羅君彩忙轉身走了出去。
花雪已經顧不得其他,起身跟在羅君彩身後,腦海裏一片漿糊,林浩憨厚的笑,慢慢的轉變成林浩滿身是血的喊救命。
不,浩哥,你不能有事。
花雪掃去了心中的不安,他不會有事的,他也不能有事情。
這個寡.婦的家,住的偏僻,幾乎已經進入了深山之中。琵琶欄牆,茅草屋,很是平凡的農家小院,卻不知為何多了幾分陰冷。
花雪第一眼,就看見院中掛著一個帶血的衣服,正是昨天林浩穿的,她就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好懸沒有趴地上。強行穩住身形,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小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