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十七章 庶姐穿越女VS嫡妹重生女 19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時一示意他轉身,他還傻傻望著。
“我要換衣服了。”時一隻好直言了。
“呐。你換,我閉上眼睛,保證不偷看。”祁晏來特別乖特別乖地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好的不準偷看呐。”時一有些無奈了。
“嗯。”祁晏來重重地點零頭,而後耳邊便傳來了水花聲。他想睜開眼偷看那麽一點點的,可是那樣不就證明了他人品不好了嗎。於是他把眼睛閉得更緊了。
“好了,穿好了。你也快出來吧。”時一站在了溫泉邊上望著他笑,笑他衣服全部濕透了。
“你先走……你走了,我再出來。”祁晏來別扭地看著她,不想讓她發現自己身邊的變化。
“那我走了。”時一跟他揮了揮手,頭也沒回地向外走去。
祁晏來計算著她的腳程,估算著她快到內院了才破水而出,用內力烘幹了衣袍穿上。
晚上時候,時一回到自己房間,桌子上多了封沒有署名的書信。上麵寫了四個大字:京都見麵。
“誰要和你見呢?”時一雖然這樣嘀咕,但動作卻無比實誠地把信裝回信封保存好。
臨近十二月的時候,學完了管事記賬本領的時一終於跟著母親回京都了。悠閑了幾個月的葛府下人們,得知主母即將回來的消息開始忙碌起來。沒想到,載著主母和二姐的車隊卻在臨近京都的官道上被人給劫了。
此事一出,著實嚇壞了京都不少的婦道人家。葛羽衣也是其中一位。她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提前了。而且和她記憶裏很不一樣了。
按照她前世的記憶,原本在官道上被劫的車隊應該是京都第一才女王若若的。王若若被劫以後,結局很不好。聽是被土繁眾給侮辱了。所以她後續選擇了自殺。隻是這一世,王若若被庶姐在長公主詩會上氣得很了,早早就進了女學大家門下學習,根本就沒有出京都。所以,換成了出了京都的母親和嫡姐了嗎?那母親和嫡姐會遭遇王若若曾經遭遇過的事情嗎?
她有些不敢想象。她又隱隱有些興奮。要是嫡姐真的因為這件事被毀了,那麽她就再也不必和嫡姐比較了。
更重要的事情是,因為山匪之事,皇帝會派人出去剿滅,四皇子會憑借此事立功拿下功勞。
“母親,你心。”麵對著這群凶神惡煞又作惡多賭山匪,時一心有畏懼卻還是牢牢把劉豔青護在了身後。
她們的車隊已經全部被放倒了,就剩了她們兩位主人。她忽然有些慶幸此行沒把綠芽帶出來了。不然這種情況,綠芽一定會和他們拚命的。
劉豔青這一輩子見過的後宅陰私不少,可麵對凶惡的山匪還是第一次。她心裏自然是害怕的。可她沒想到的是,瘦弱的大女兒竟然能那麽堅定地擋在她前麵,保護她不受傷害。她神色間滿是動容,不停地在心裏祈禱老保佑,保佑她們女兒二人能夠平安。
“真是漂亮。母女都漂亮。”山匪頭頭目光垂涎地盯著二人,仿佛二人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我們皆是葛禦史的家眷。若是你們現在放過我們母女,日後一定會報答你們的。你們想要什麽,我們葛家都能給。”劉豔青顫抖著手,哀求著。
她已經很久沒有求過人了。更何況,她求的根本就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土匪惡人。她和女兒的下場,好一點,直截簾死了還好,差一點,那麽就是被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母親,放心,有我。”時一仿佛明白了她的內心想法,不停地拍著她的手安撫著。
“哈哈哈哈,這老娘們在笑呢。”山匪頭頭得意地揮了揮手,招上來了好幾個兄弟,“你們幾個不是最喜歡人妻嗎?賞給你們了。”他那粘稠的目光從劉豔青的身上挪到了時一的臉上,咳嗽了兩聲,“娘子容貌上佳,倒是可以給我做第十一位壓寨夫人。”
“哈哈哈哈,大哥眼光真是好。”他手底下的一群弟都在附和著,“那就搶回去做第十一位嫂子。我們今晚就喝喜酒。”
時一沒有話,冷眼望著這群山匪,分析著他們的來處。
臨近京都,看到葛家的車隊標誌還敢劫,要背後沒人煽動支持她是不信的。可她在京都從不掐尖要強,一向與人為善,是什麽時候招惹到背後的饒呢?
她還在思索著,手心中有什麽尖利的東西塞了進來。她有些迷糊地望向母親,母親淒然一笑,顯然是已經準備好了赴死了。時一下意識地握住了她的雙手,讓她不要自尋短見。
“臭娘兒們,還沒讓我們爽到呢,就想尋死。你知不知道,死了也會被我們##的。”山匪頭頭猛地上前拽住了劉豔青的頭發。時一主動抱住了他的手。他心中正得意呢,脖子上忽然抵住了什麽尖利的東西。
“臭娘兒倆,居然一個德行,是老子著了你們的道了。”他嘴裏罵罵咧咧,還想伺機把身後的時一給製服。剛從生死裏走了一遭的劉豔青反應迅速地踢了他的下身一腳,對著他的一眾弟喊道:“給我們備馬,放我們走,不然你們就隻能給他收屍了。”
“別別別,你們快按照臭娘們兒,啊……疼疼疼……按照她們的做。”山匪頭頭感覺自己脖子上都快被戳了一個血洞了,趕忙改口了。他覺得自己真是背時到家了,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一位大家姐,怎麽會有這麽快的反應速度呢。居然還讓自己給栽了!真的是背時到住了!早知道就不答應這樁買賣了!
“不,不行,她們要是回了京都。我們剩下的這些人也活不成了。”人群中有人喊話。
“對。不能放。”其他人開始應和起來。
“大哥沒了,重選一個就是了。誰當大哥都一樣的。”
“大哥那麽多媳婦兒呢。沒了大哥,那些媳婦兒可就想歸誰歸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