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痛苦的抉擇
天黑了下來,雨也開始下了。一群人回到鎮子裏開始吃飯休息。王震回到自己的住處拿出書信,開始看大家來的書信。
第一封就是韋茹兒的。
“大郎,你在哪裏?我們好想你。他們都眼紅咱家的生意,韻娘,妍姐,鈺兒好難……”
王震看第一句,好懸沒有掉淚。自己扔下她們出海,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可是,若是自己不出海,將來自己去哪裏?
接下來,王震把書信一一看完。韻娘的,鈺兒的,李玉硏的,水靈兒的。自己母親的。還有一大幫子兄弟,自己燕京大學第一批好多學生。
王夫人給大郎說道:“兒啊,不論你走到哪裏,為娘也能理解。咱們家以你為榮。我和鈺兒等一家人準備拿下廣州。你放心,我們一起的平安。”
司馬都來信:“好多人要去尋你。我也想去,可是不管是你的囑托,還是家裏的意思,為兄現在去不了。在外麵人生地不熟的,注意安全,也許有一日我會帶著老婆孩子去投靠你!”
王震看到這裏,就知道大概情況了。長歎一聲~
拳頭攥的很緊,關節發白,緊閉嘴唇。
王震在無聲的呐喊~我是需要你們認可嘛?還是我需要你們來保護?我隻是放不下大唐那份情義,我隻是想讓大唐百姓過得好一點,我隻是想讓大唐屹立在東方,再也不受人欺負。畢竟我是從後世而來,對華夏的感情是融進骨子裏去的。不是一句話,一口氣能說清楚的。
既然如此你們無情,那我就做我自己好了。從此,我王震再也不會看你們的臉色活著。我會發展自己的勢力,隻需兩年,我就可以讓你們再也不敢藐視我。我要讓你們來求我。
王震壓低聲音問道:“葉驤,我讓你留意的事做的如何了?”
葉驤扭頭看了一下四周,低聲說道:“留心了,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都是不起眼的角色。大多數是水手,或者碼頭的裝卸工。這次我們船隊裏,約麽八九個。要除了他們嘛?”
王震閉上眼睛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不僅僅船上水手裏,就是我的部下裏也有?隻是他們現在變了好多而已。本來我不打算如何,因此對此事就當作不知道。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們做了初一,就別嫌棄我做十五。千牛衛而已,還不放在我眼裏。”
霍家公子皺眉道:“一群耳目而已今晚就除了他。”
王震笑著說道:“別,如此這樣就好!”
既然下了決心,王震再也不覺得難過。拿出紙筆,一一寫下回信。主要意思就是等過了雨季再讓她們過來。要不然她們可能不適應。
果然是雨季,一連幾日幾乎每天下雨。也許是大雨,也許是小雨。這讓建城的工作基本上都停了下來。王震隻能每日派人去平整土地。趁土地疏鬆,容易挖掘,盡快把一些溝壑填平。另外就是派工匠每日去鑄造新的碼頭泊位。鑄造完畢就用油布苫蓋住,以免被雨水衝壞。同時建造的是新城內的一座樓,現在也是用水泥打地基的時候。
這日王震正在忙碌,突然有人來報,說珊闍耶派人找他。王震回到自己的住處,原來是莫裏訇。
“得之,我奉陛下的命令前來見你。陛下希望你最近回雍雅卡他一趟。”
王震笑著點頭道:“可以,反正現在雨季,我的封地也沒辦法建設。不知陛下找我有什麽事?”
莫裏訇答道:“我感覺主要是對夏連特拉的策略,還有你的入職。畢竟你是鎮西將軍,若是沒有士兵,如何能行。”
王震笑著點頭,安排了一下,讓霍家公子待在這裏,他和帕蘭諾帶了五百軍卒再次向雍雅卡他而去。船上多了幾個人就是葉驤說的幾個水手。
同樣是爪哇島,默拉克和雍雅卡他城也不一樣,雍雅卡他雖然也是雨季,可不是每天都下雨。所以這裏的擴建城池並沒有停工。隻是建造宮殿收到了影響,有些工程雨天是無法進行的。王震到了雍雅卡他城,直接來到王城麵見珊闍耶。
珊闍耶看到王震和帕蘭諾,笑眯眯的說道:“來的這麽快?默拉克開始建城了?”
王震點頭道:“嗯,隻不過到了雨季,現在隻是平整土地。等明年再說。”
珊闍耶點頭道:“這次讓你們回來有兩件事,一是就職,而是對於夏連特拉的一些事需要找你商量。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接觸過,有些問題處理不了。”
王震笑著說道:“父王,此事越慢越好,猶如綿綿細雨,潤物細無聲,讓他們明明知道自己衣服都淋濕,可還是沒有感覺。這才是最上乘的謀略。
此事不能圖快,要是太快容易被人發覺,如果提前做了打算,咱們就前功盡棄了。”
珊闍耶聞聽此言,直接站了起來鼓掌道:“得之一語驚醒夢中人,還好本王為了安全沒有讓他們亂動。要不然就打破了你的計劃。”
王震點頭道:“此事一開始越慢越好,讓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就被珊闍耶掏空。到時候父王你想如何就如何。即便是他到時候想打仗,也是有心無力。因為他國力空虛,後繼無力。百姓離心離德,咱們就可以趁機收拾他了。”
珊闍耶被說的龍顏大悅,開心的說道:“得之的想法總是那麽與眾不同。這方法我喜歡,即能賺了錢,還能掏空了夏連特拉。哈哈~好,這件事既然解決了,那麽明日,就給你就職。一個鎮西將軍,不能沒有自己的部下。”
王震點頭道:“就不就職也不要緊,反正我一時半會兒還不如帶兵。”
珊闍耶笑著說道:“哎~你說的不對。隻有那些虛職將軍,或者臨時封的帶兵將軍才不用就職。你可是珊闍耶的鎮西將軍,第一軍師,要是不就職,那可是會被人恥笑的。”
王震笑著點頭道:“父王安排就是。”
珊闍耶笑著說道:“你的性子太過隨和,容易被人欺負。可是你的手下那麽忠誠,真的搞不懂你是怎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