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悠閑的阮文一
“Aloha!夏威夷就是美,是不是啊阮風少爺?”阮文一戴著一副墨鏡,身穿一件印著Aloha的襯衫。提著自己的小行李箱,身後跟著一臉不耐煩的阮風。
“咱們這麽正大光明地來真的好嗎?”阮風戴著個大大的遮陽帽,恨不得不認識前麵的男人。
“誰讓肖雍權這回隻帶著君墨兒來了呢?這樣的機會簡直就是肖雍權在和我說:快來抓我吧!”阮文一伸了伸腰,在飛機上坐太久,他有點不適應。
阮風小聲念叨了一句“老頭子”,才繼續跟過去:“難道你就沒想過這也是肖雍權的陷阱嗎?”
阮文一擺擺手,扶正自己的墨鏡:“肖雍權有多厲害,他也隻有兩個拳頭。況且還要有一隻手來抱著君墨兒,我倒覺得我們的勝算很大,這個危險值得一冒。”
“肖雍權用槍抵著你腦袋的時候,記得給我打個電話保平安。我就可以安心回越南了。”阮風冷哼一聲,盡量將自己的臉遮蓋在太陽帽下。
阮文一一把奪過阮風的草帽:“別像個小姑娘一樣,男孩子還是黑一點比較有魅力哦。”
“嘿!我這樣是會被攝像頭照到的!”阮風將自己的草帽搶回來重新戴好,“和你不一樣,作為新三合的下一個接班人,我才不願意冒那麽大風險。”
阮文一倒是很無所謂的樣子,他到這裏似乎就是在旅行的:“你開心就好,反正這又不是在肖雍權的地盤,他可沒辦法把眼線處處插在這裏。”
兩個人並肩走著,身後有著約莫一二十個男人不著痕跡地隱藏在人群中,跟著他們前進。
等肖雍權回到客房的時候,君墨兒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今天早睡吧,明天咱們去Kalalau瞭望台好了。因為要十點之前到,所以要起早一點。”肖雍權將襯衫隨意一脫,掛到了衣架上。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腹肌,確認它們並沒有因為今天的暴飲暴食而消失才滿意地拍了兩下。
君墨兒全程注目。
“等等,什麽?”過了幾秒鍾君墨兒才回過神,“你是說我們明天要早起?”
肖雍權點點頭,看著君墨兒要哭的表情不為所動:“看完之後,你是不會覺得吃虧的。”
“不!”君墨兒大聲地反駁著,跳下床伸開手臂抱住肖雍權的腰,“你難道就不想在這個美麗的夜晚做一些有紀念意義的事情,到很晚嗎?”
肖雍權摸著君墨兒的下巴,俯下身,緩緩貼近君墨兒的唇,然後殘忍地回答:“別想那些歪門邪道,明天我拖也要把你拖起來。”
“啊——不!我不要早起!”君墨兒掙紮著就被肖雍權扔上了床。
“快睡覺,別磨蹭!不然我讓你今天通宵一直保持清醒。”肖雍權說罷,赤裸著上身朝君墨兒貼了上來,“你想要嗎?”
“我拒絕。”君墨兒扁了扁嘴,頹廢地趴在床上,“這麽早我才睡不著。”
肖雍權拍了拍君墨兒的頭頂,哄道:“你乖我有獎勵。如果睡不著我可以給你講故事啊。”
君墨兒窩在床上,滿臉悲哀地說道:“那個地方明天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肖雍權爬上床將君墨兒捉在懷裏:“我向你保證。”
“話說,剛剛閔狼來找我了。”君墨兒被肖雍權抱在懷裏,突然很認真地提出這個事情。
“閔狼?他又過來找你幹什麽?”肖雍權鬆開了圈著君墨兒的手,躺在她身邊。
君墨兒抿抿嘴,將身體側過來,用手肘當做枕頭枕著:“問了一些很奇怪的問題。我對以前有沒有印象?這是不是很奇怪?我要是能記起來怎麽還會問他。”
肖雍權沉思了一會兒,將背倚在枕頭上:“我總是有個錯覺,溫澤光好想非常不想讓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來。閔狼問這個問題,倒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你這樣覺得?”君墨兒扁扁嘴,“其實也沒什麽好奇怪的,畢竟發生了那種事。他不想讓我記起來也是情理之中。”
肖雍權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話說如此,但他總覺得有點奇怪。如果溫澤光說的是真話,那就算君墨兒記起來,也沒什麽可擔心的吧?
君墨兒這一夜睡得很沉,或許是肖雍權一直拉著她手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為大海的味道是那麽的舒心。
直到肖雍權把她晃醒。
“起床了!”肖雍權已經穿好了衣服,試圖將君墨兒拖下床洗臉。
君墨兒迷糊地趴在肖雍權身上,繼續睡。
“快點,十點之前到不了瞭望塔,景色就要全被霧蓋住了。”肖雍權無奈地將君墨兒抱下床,“你如果再不睜眼,我就要把你直接扔海裏去了!”
“隻要你舍得,你就隨便扔好了。”君墨兒閉著眼,伸開雙臂。
肖雍權立刻到陽台將落地窗完全打開。
“別別別,別鬆手!”君墨兒重要清醒了過來,睜眼看天,上麵還掛著星星,“這麽早?天還沒亮了啊!”
“去不去洗臉?不去洗臉我就鬆手了。”肖雍權嚴肅地看著君墨兒。
君墨兒欲哭無淚地妥協:“去。”
在君墨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肖雍權才滿意地將她放下來。
“有早餐嗎?”君墨兒拿著牙刷從衛生間裏露出個腦袋。
肖雍權打開冰箱找了找:“有幾根火腿。”
“那怎麽夠吃嚕嚕嚕。”君墨兒一邊刷著牙一邊抱怨。
肖雍權聽完,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始扯褲子:“別著急,你等等。”
君墨兒“碰”的一下就緊緊關上了門。
搞什麽嘛,她才不要吃火腿腸。
坐上車的路上,肖雍權還是去麵包店給君墨兒買了份甜點吃,盡管她餓了,但是更想睡。
“睡吧,等你醒來就到了。”肖雍權拍了拍君墨兒。
君墨兒早揉了揉眼睛,嗯了一聲,爬到了後座躺下:“到了就叫我啊。”
“放心好了,我是不會丟了你的。”肖雍權悠閑地駕著車上山,正好這邊有的地方陡,君墨兒睡著了還省得她害怕。
隻是過了一小會兒,君墨兒就坐了起來,打著哈欠重新爬到副駕駛坐下。
“你怎麽又過來了?”肖雍權拿了一條薄毯子遞給君墨兒,“蓋上,早上的山裏涼。”
“要開多久啊?”君墨兒其實已經睡的足夠多了,隻不過是喜歡懶床罷了。
“也就兩個多小時。”肖雍權看了一下表盤,“我不能開太快,不然會很危險。”
君墨兒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要開那麽久,你一個人豈不是會很無聊?”
這丫頭,總是能在不經意的時候感動人呢。
肖雍權摸了摸君墨兒的頭發,繼續開車。
君墨兒拿著麵包吃起來:“現在,你可以給我講故事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獵人,他……”
“不聽,換一個。”君墨兒咬著麵包,有點像小兔子。
肖雍權勾起嘴角,薄唇輕啟,舌伸出來舔了舔:“怎麽了,不喜歡這個故事嗎?”
“聽過的故事不喜歡。”關於獵人和小鹿的故事君墨兒都聽了八百遍了,早就聽膩了。
肖雍權將速度加快了一些,還將一隻手伸向了君墨兒的下巴:“你不喜歡我的故事嗎?那我就每天晚上都“講”給你聽,直到你喜歡。”
然後肖雍權一個急轉彎嚇了君墨兒一跳,捂著胸口喘氣:“你要死啊,一不小心真的會摔下去的!”
“我就知道你會露出這副表情,真是太可愛了。”肖雍權十分愉悅地笑起來,“在枯燥的旅行中也是需要一些調劑的。”
君墨兒簡直無法理解肖雍權大腦的內部構造,悶聲吃起麵包來。
結果肖雍權還是給君墨兒講起了《Godfather》,君墨兒更加覺得無聊地想睡。
“我還以為你平常隻看些《我是怎樣成功的》、《如何做好總裁》之類的書呢。”君墨兒托著下巴,看著天色漸漸依舊暗著。
“這兩本書是你瞎編的吧?”肖雍權忍不住吐槽。
君墨兒擺擺手:“就差不多那個意思吧,反正那些書名聽上去都蠻勵誌的。”
肖雍權表示不置可否:“想要成功,看那種書沒用。”
“那你說應該做什麽呢?”君墨兒歪歪頭,見現在的路很寬敞,膽子也大了起來,把頭靠在了肖雍權的肩膀上。
“我還沒成功,所以我也不知道。”肖雍權隻是輕笑著,卻讓君墨兒有了一絲憂愁。
“難道就不能和好嗎?”君墨兒將手搭在肖雍權的肩膀上,揉了揉。
肖雍權自然明白君墨兒這是什麽意思,無奈卻堅定地搖了搖頭:“他沒給過我一次機會,但我給過他許多次機會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董事長之所以現在還安然無恙的原因呢?”君墨兒抬起頭,看著肖雍權有些冷峻的側臉。
肖雍權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肖岩峰的能力,我不否認。隻是我也無法默許他做一些不正確的事情。他現在和新三合混在一起,雖然還不知道關係有多親密,但已經很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