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有點調皮的肖雍權
裁判員走了過來:“什麽問題?”
“我的機器運作有些緩慢,可以重新運作嗎?”肖雍權指著自己的電腦。
林狼和袁立成偷偷地鬆了口氣。
“不可以。”裁判員很是嚴肅地回答,“除非你想在剩下的時間裏重新做完這張卷子。”
“沒問題了。”肖雍權聳聳肩示意自己不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情,修改起屏幕上的問題來。
然而在接下來的半小時中,肖雍權一連問了五六個問題,每當裁判走過來的時候,林狼都要重新接收一次。
肖雍權計算過接收的時間,接受完成到在頁麵上覆蓋答案,需要七八分鍾,他每次都提前了一兩分鍾將裁判叫過來。
結果到最後,林狼也沒能完成。
回到看台的時候,君墨兒立刻湊了過來。
“怎麽樣?”
肖雍權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然後一把將君墨兒攬過來:“你說呢?”
“我是覺得不會有太大問題啊。”君墨兒捧著肖雍權的下巴,“你連我都能搞定,更別提兩個男人了。”
肖雍權捏了捏君墨兒的臉:“接下來就要等成績出來了。”
“會很久嗎?”
君墨兒的話音剛落,號聲就再次響起。
肖雍權和袁立成並列第一,林狼第二。
最後,紅魔小隊以一分之差大敗鐵鷹小隊。
“紅魔小隊,獲勝!”當伴隨著最終號角和呐喊的聲音,淹沒了裁判團的廣播。
紅魔的隊員都擠在了一起。原本應該在他們中間的肖雍權卻躲開到一邊,陪著君墨兒坐下。
“你怎麽不去找他們?”君墨兒握住肖雍權的手,看著不遠處亂成一團的隊員們無奈地笑了笑。
“我覺得在你身邊更舒心。”肖雍權和君墨兒一起看著對麵的人,“讓我更加有勝利的感覺。”
“我讓你更加有勝利欲?”君墨兒抿著嘴笑起來,將額頭抵在肖雍權的臉頰上。
肖雍權伸開手臂將君墨兒圈住,嗓音沙啞著低語:“你讓我更加有欲望。”
這幾天他一直在忙,他都要想死他家小鹿了。
“誒?隊長在哪兒呢?”史萊克正舉著眼鏡狗,突然發現肖雍權不在,這樣問道。
左龍一指肖雍權和君墨兒:“那不是在那兒了嗎?”
“嘿!別過去!沒看見嫂子在嗎?”豆丁一把拉住就要走過去的史萊克。
史萊克撓撓光頭,憨厚地笑了笑:“你瞧我這大老粗,怎麽這麽沒眼力價?”
“還不快帶眼鏡狗走,一會兒就太少兒不宜了。”葉秋河說完,哼著小曲離開。
“我已經成年了。”眼鏡狗表示很不服氣的樣子反駁。
“你還想留這裏看啊?我成全你。”海豹突然將眼鏡狗的臉扭向肖雍權那邊。
而肖雍權正在和君墨兒擁吻。
“我、我、我才不看!”眼鏡狗馬上臉變得通紅,別過頭自己走掉。
“你看他自己還不承認!”剩下幾個男人默契地嘿嘿一笑,然後遠離開這個地方。
索取完深吻的肖雍權捏了捏還有些暈暈君墨兒的臉:“走,咱們去休息室。”
然後,攬著君墨兒的肩膀就急速奔到了休息室。
“老色狼你最可惡啦。”君墨兒揪著肖雍權的頭發以稍稍離開男人尋覓的唇。
肖雍權舔了舔嘴唇,看著君墨兒因為他的吻而充血顯得異常紅潤的唇,勾了勾嘴角。
正當他想要進一步將君墨兒一口吞下的時候,門那裏響起了敲門聲。
“我們不管他。”肖雍權揪住因為敲門聲而分神君墨兒的鼻子,繼續吻著她的脖子。
君墨兒無奈笑著推開了肖雍權:“別鬧啦,快去開門!”
肖雍權咬咬牙,又親了一下君墨兒才罷休:“一會兒你給我等著的!”
“你快去,人家還在敲門呢!”君墨兒站起身,整理好衣領。催促著肖雍權走過去開門。
肖雍權這才抑鬱地走到玄關,一邊打開著還在被敲著的門,一邊不爽地問:“誰啊?”
“冒昧來拜訪還希望肖隊長不要介意。”站在門外的,是一臉笑意的袁立成。
肖雍權擺出一張異常不歡迎的嘴臉來:“你來幹什麽?”
“來和肖隊長聊一聊,關於以後的事情。”袁立成倒很是不認生地走了進來,看到紅暈還未褪去的君墨兒,似乎有些滿意地笑了笑。
這家夥是誠心的,肯定是在外麵看見他們上樓,算好了時間進來的。
肖雍權站到袁立成身前,然後擋住他前進的道路:“你想要說什麽?我覺得我們以後可沒什麽可談的。”
“我隻是不想讓肖隊長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而對我產生什麽誤會。”袁立成搓了搓手,“畢竟,大家都是同胞。你也說過,我們需要狡猾,更何況你最後還贏了呢?”
肖雍權將眉毛一挑:“我可沒有對你產生什麽誤會,我對你的認知都是在親眼看到事實的基礎上積累的。”
“哈哈……”袁立成對於這樣諷刺意味很濃的話語隻是尷尬地幹笑兩聲,繼續說道,“人都是需要進一步理解的,不是嗎?”
肖雍權聳聳肩:“我覺得我們並不需要再理解了,我已經很理解你了。”
“或許沒有吧?”袁立成擺出一副你不同意他就不走了的表情,站在肖雍權身邊又靠近幾步,看向君墨兒,“夫人,您覺得呢?”
突然被叫到的君墨兒有些不知所措,她根本沒想到話題會轉到她身上,雙手握在一起有些拘謹地回答:“我?我又不是雍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啊。”
“都說夫妻連心,不是嗎?夫人都感覺不到肖隊長的想法嗎?”袁立成突然很是陰險地一笑。
肖雍權退後一步站在君墨兒身邊:“你最好現在就走,我沒什麽想和你繼續談的。”
“那我,就先告退了。”袁立成點了點頭,轉過身。
“等等,”君墨兒突然叫住了袁立成。
袁立成於是又回過頭,肖雍權也不知道君墨兒想要說什麽,於是注視起她來。
君墨兒眼神帶著點猶豫地,瞟了一眼袁立成:“人們所說的夫妻連心,是默契,就比如我知道雍權現在巴不得你趕快離開一樣。但我不能去斷定他到底在想什麽。這是我對我丈夫的尊重,希望你不要誤會。”
袁立成輕笑:“那是我的錯了。”
然後,推開房門離開。
“這家夥,真是一點不幹脆。亂搞出這麽多事情。”肖雍權不耐地摔上門鎖好,心裏卻因為君墨兒剛才說的話怒意全無。
看來他家小鹿,還是蠻護夫的嘛。
“他來到底是要幹什麽啊?”君墨兒也不滿地坐在沙發上,嘟起了小嘴。
肖雍權站在有些一臉不悅的君墨兒麵前,將她的下巴挑起來:“誰管他,你說現在該幹什麽了?”
君墨兒撇撇嘴:“幹嘛,我還鬱悶著呢。”
肖雍權低頭親吻起君墨兒的臉頰和玉頸:“你鬱悶什麽,等下我就可以讓你愉悅起來了。”
“我就是不開心啊。”君墨兒咬著嘴唇,“說什麽感覺不到你的想法,本來就是嘛,我就是不爽他那副欠揍的樣子。”
“好了,別再鬧別扭了。”肖雍權捧著君墨兒的臉輕晃了一下,“管他呢?別人愛怎麽想怎麽想。我倒是覺得我們家小墨,這幾天都聰明過頭了呢。”
“怎麽了?”君墨兒似乎有些驚訝於肖雍權這樣大大方方地誇她聰明,這好像還是第一次?
肖雍權抱起君墨兒,轉了個圈,然後放到自己腿上:“就是啊,聰明頭頂。如果不是你想著去找眼鏡狗要東西幫我,那我說不定就會輸掉最後的比賽。”
“最主要的還是作弊技巧。”君墨兒舉著一根手指頭,“這個技巧可是我後天磨礪出來的,你要知道,把這些事情都傳授給你的行為有多麽慷慨。”
“那也是我每天給你吃腦白金的效果。”肖雍權突然詭異地壞笑一聲。
君墨兒有些迷茫地眨眨眼:“什麽腦白金?我什麽時候吃過腦白金?你什麽時候買過?”
肖雍權依然是那副神秘兮兮卻又讓人有點汗毛倒豎的笑容:“這腦白金非常特殊,不是買來的,是我自產的;也不是給你上麵的嘴吃的,是給你下麵……”
“你夠了沒!”君墨兒一把拍向肖雍權的嘴巴,卻被肖雍權抓住了手腕。
肖雍權親吻著君墨兒的指尖,眼睛一挑:“今天想不想吃?”
“那種東西我才不稀罕!”君墨兒鼓著嘴,將手抽出來,“不吃那種東西才會讓我更聰明!”
“富含蛋白,美容養顏,還強身健體呢。”肖雍權那危險的微笑讓君墨兒的心跳驟然上升。
君墨兒不由自主地磕巴了起來:“你、你那都是騙人的!”
“我從來不騙你。”肖雍權板起臉,貌似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都承諾過不騙你了,以後絕不再犯。”
君墨兒推開肖雍權想要起身:“我不管你了,我要去吃飯了。”
“這才幾點啊?啊,都已經八點了?”肖雍權有些驚訝地看著鍾表,“這個時間就別出去了,咱們還是先睡覺好了。餓了我這裏有吃的。”
“老色狼!”君墨兒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跳起來。
但肖雍權可是老獵人,又怎麽會讓獵物逃掉?抓住君墨兒的手腕就又將她拉近了懷裏,帶著異常富有磁性的語調輕語:“我最喜歡聰明的女人了,為了讓你更聰明,我也隻好更努力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