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回家
君墨兒托著一大包東西走回家,看到不遠處黑黢黢的別墅,有點小傷心。
果然呐,家裏還是沒有人。今天,她還要自己一個人守在家裏。守在這個黑漆漆的地方。
回家之後把燈都打開,然後將貓窩給旺旺放好,再把蛋糕放進冰箱。她是想著給肖雍權帶一塊的,如果明天他還不回來那她就自己吃掉!
啊……手臂好累。
頹廢地一抬頭,君墨兒卻發現,對麵轉角,一個男人緩緩地走過來,手裏提著行李。
“老公!”
肖雍權正想著回家了,他家小墨會不會睡了,卻沒想到竟然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君墨兒一見真的是肖雍權,放下東西就跑了過去。
然後,狠狠抱住。
“真是好險,差一點點就趕不上了啊。”肖雍權奔波許久,嗓子有些沙啞。
他原本想登上中午的飛機,下午就能回來的,卻沒想到飛機晚點了好幾個小時,搞得他現在才到。可和紅魔小隊專用機還要等幾天,他可沒那個時間。
“怎麽搞得那麽晚啊,也不說趕快給我來個電話!我每天都要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最討厭了!你差點就錯過給我過生日,我好生氣!”君墨兒抱著肖雍權的腰,嘴裏不停抱怨著,眼睛裏麵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不是含著淚珠。
肖雍權抱著君墨兒,拍著她的背,將女人輕輕的拳頭盡數接受:“好啦,你乖乖說想我了不會有人笑你的。”
“我想你了。”君墨兒扁著嘴,掂起腳尖在肖雍權的下巴上印上一吻,“好想的。”
肖雍權抱住君墨兒的肩膀:“走了,回家吃蛋糕。我到這裏的時候什麽東西都沒賣的了,走了好久才看見一家蛋糕店開著。”
君墨兒走到門口拿起自己的大箱子:“我也帶蛋糕回來了,想著我的生日蛋糕你怎麽也要吃到。”
“那這個是什麽?”肖雍權用眼神指了指君墨兒懷裏的箱子。
“是貓窩,阿力送我的。說是要給旺旺住。這樣就不會再用你的沙發磨爪子了,怎麽樣?是不是很貼心?”君墨兒搖晃著箱子。
“Crowley?還算那小子有點良心。”肖雍權挽著君墨兒,打開房門。
打開燈,看著肖雍權忙著將東西搬進來,君墨兒突然莫名其妙地鬆口氣。
這才是家的感覺嘛。
將貓窩放好,肖雍權正想直直腰休息一下,從早上開始就不知道窩在哪裏的旺旺就走了出來。
來啃肖雍權的軍靴以示思念。
“你夠了沒,別來打擾我。小心把你送回基地。”肖雍權捏起旺旺的後頸,將它放進貓窩。
這時候君墨兒已經拿出了蛋糕,兩個人的蛋糕。
“好多啊。怎麽吃的完。”君墨兒托著下巴苦惱。
肖雍權終於坐了下來,喘口氣:“慢慢吃。要不要再點上蠟燭許個願”
“哪有一天許兩次的啊。”君墨兒看著這個簡易的蛋糕笑起來,“真好,我就把它統統吃光好了。”
肖雍權揉了揉脖子,他受的傷因為這一番折騰有些隱隱作痛,不過還算能忍。“我沒來得及給你過生日,會不會不開心?”
“你這不是回來了嗎。”君墨兒將那一角給肖雍權留下的蛋糕拿出來,“我們在黑山羊的房頂燒烤來著,小夜還買了蛋糕。現在你吃掉就算給我過生日啦。”
肖雍權擺擺手,又起身:“都沒收到我的生日禮物怎麽算過生日了?”
君墨兒有些驚喜的睜大眼睛:“你給我準備了生日禮物?”
肖雍權眨了下眼,那意思是“廢話。”
然後,肖雍權走到君墨兒每天都會看到的電視桌前,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走過來遞到君墨兒麵前。
君墨兒注視著肖雍權將盒子緩緩打開。
那是,一塊,芯片?
“我們公司最近做了一筆大合同,這是人家那邊給我的一塊試驗品。不過已經可以投入使用了。”肖雍權將盒子遞給君墨兒示意她可以仔細看一下,“微型電子,我覺得我拿著估計也沒什麽用,不知道能不能博得美人一笑呢?”
君墨兒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將芯片卡出來,放在燈光下:“……可我隻是做網絡的,對硬件不是很懂啊。”
肖雍權有點疑惑:“你不是學計算機的嗎?”
“就像你是當兵的為啥不會做飯一樣,因為你不是炊事員。我是學計算機的,但我是學軟件編程的啊。”君墨兒這樣說著,卻還在細細看著芯片,“你們這些人怎麽總是這樣?Crowley也是,和他說了多少遍了,到現在還以為我是做PS的。”
肖雍權耷拉著腦袋,拿過自己的那塊蛋糕:“那你就還給我好了,我再給你補一個別的,要不然我還是帶著你繼續到公司裏修係統好了。”
“誰說我不要?”君墨兒將盒子合上抱在懷裏,“這可是你送給我的,不能反悔!”
肖雍權挑起眉:“哦?你看上去還蠻喜歡的樣子?”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種小可愛就算我不會做但是也見過啊。尤其還是原型,以後說不定就會被寫入教科書裏呢!”君墨兒蹭了蹭那個小盒子,滿臉幸福。
小可愛?
肖雍權感覺自己和君墨兒有了代溝。看來老婆太年輕還是有弊端的。
“快快快,你肯定餓了吧?快吃掉蛋糕!”說著君墨兒就將所有蛋糕推到肖雍權麵前。
肖雍權不是很喜歡甜食,看著一堆白花花的奶油有些發膩:“這個吧,我們慢慢吃。”
早知道就不買了,他可真是多事。
君墨兒拍了拍肖雍權的肩膀:“我還在減肥,這個重任就交到你嘴裏啦。”
肖雍權正好被拍在了一處傷口上,但也隻是稍微僵硬了一下,繼續一如往常地吃蛋糕。
君墨兒還是發現了不對勁:“怎麽了?難道把你拍疼了?”
“怎麽可能?就你這軟軟的小巴掌,打在我身上都怕你手疼。”肖雍權不屑地一笑,拍了拍自己的手臂以示強壯。
君墨兒懷疑地皺起眉:“你……是不是受傷了?”
“我能有什麽傷,就是磕磕碰碰地一點淤青而已。”肖雍權擺擺手,“我給你把這個大蛋糕切了。”
君墨兒止住肖雍權手臂:“不對,你脫衣服給我看。”
肖雍權無奈輕笑:“老婆你想看我健壯的身體就直說,別找什麽借口嘛。我又不是不給你看。”
君墨兒不理會肖雍權打哈哈那一套,直接就伸手解開了肖雍權的衣領。
“等等,等等小墨。”肖雍權拿著蛋糕有些不好動彈,趕緊隨手放在一邊,握住君墨兒的手,“隻是看上去厲害些,其實並沒什麽的。”
君墨兒一把扯開肖雍權的軍裝,然後又解開襯衫的扣子。
胸前的一片青紫,甚至能感覺到那輕輕觸碰時候會產生的疼痛。
“怎麽回事啊,怎麽會受這種傷,你不是說這些任務都挺安全的嗎?”君墨兒不敢去摸,就連看一眼都忍不住心疼。
肖雍權歎口氣,摸了摸君墨兒的頭發:“都是小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哪有,我手指頭破個小口子都要鬧好半天,你怎麽就能那麽忍著呢。”君墨兒扁著嘴想要哭。
肖雍權張開手臂,示意君墨兒靠過來:“小墨,過來。”
君墨兒躊躇著不敢碰,輕輕地靠近:“你會不會很痛?”
“沒事。”肖雍權將君墨兒抱在了懷裏,可以感覺到她的溫暖在自己懷裏傳遞,“這樣,我就不會痛了。”
君墨兒抬起手,試著輕碰著肖雍權的傷:“可以和我說嗎,你們遇到了什麽?”
“隻是自己笨,不小心被敵人抓到了而已,你看,這不是沒事了嗎。”肖雍權拍著君墨兒的背安慰。
君墨兒將臉埋在肖雍權的懷裏,然後輕輕吻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那柔軟的唇瓣貼在肖雍權身上的時候,他就覺得全部的思念就在熊熊燃燒。
肖雍權扶住君墨兒的背,低頭尋覓著女人的雙唇。
“這些天,我也想死你了。”肖雍權帶著沙啞嗓音的耳語響起,讓君墨兒輕吸了一口氣。
“你還有別的地方受傷了嗎?”君墨兒眨著水汪汪的眼鏡,注視著仿佛在她視野裏變成唯一的男人。
肖雍權捏起君墨兒的下巴:“我的確還有別的地方受傷了,不過是內傷,需要你來給我解脫一下。”
君墨兒頓時紅了臉,任由著肖雍權抓起她的手腕放在男人的胸前:“你想讓我怎麽做?”
“我讓你怎麽做都會照辦嗎?”肖雍權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唇,抬起手撚弄了一下君墨兒的耳垂。
發現君墨兒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那裏。
君墨兒戳了一下肖雍權的腰:“想要我做什麽你就說啊。”
“我……想要你做。”肖雍權含住君墨兒已經發紅的耳垂,然後允著她的玉頸。
“那就做啊……”君墨兒的聲音好像蚊子一般細不可聞。
肖雍權一把將君墨兒舉起來扛在肩上:“事不宜遲,說幹就幹。小墨,咱們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