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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唯有愛拿得起放不下

  “木雅,慕逸柯心中隻有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說,總之,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我求求你,木雅你見慕逸柯一麵,有什麽問題你們好好溝通,好不好?”


  宋黎欲哭無淚,此時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這世間的問題,但凡是牽扯到感情的,哪一件事情是三兩句話能夠說的清楚的?

  最煩亂的不過是感情,千絲萬縷之間飽含了多少深愛與怨懟的交織。


  倘若,感情真的可以用是非對錯來衡量,那麽哪裏還會存在那麽多的感情糾葛。


  這一生,讓所有人到死都放不下的也就是感情了。


  或者是親情,友情亦或者是愛情。


  人活一世,對這個世界的所有感知,都逃不過一個情字。


  “不必了,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麽好說的。宋黎,你以後也不要來見我了,我是不會見你的,三個億買斷我們之間的友情,我覺得很值得。”


  喬木雅說完,便站起身朝一旁得管教說:“管教,我們說完了,我要進去了。”


  管教趕忙過來,將喬木雅帶走,宋黎想要去拉住喬木雅,“木雅,木雅,你別這樣,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麽可以這樣輕易的就否決我們的感情,我不要!”


  此時鐵門已經被關上,宋黎隻能看著喬木雅沉重又消瘦的背影,她衝著鐵門最後的呐喊:“木雅,我不管你現在怎麽想,反正我和慕逸柯是絕對不會放棄你的,你也不要自己放棄自己,有什麽事情,我們出來解決,你聽到沒有,你不可以單方麵結束和我們的關係,我不允許。”


  空蕩的聲音,不再有回應。


  鐵門之內和鐵門之外,已經被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兩個不同得心境卻有著同樣的傷心。


  宋黎被請出看守所,走出看守所的大門,宋黎就受不了蹲在地上痛哭起來,慕逸柯去拉她,“小黎,木雅說什麽了?她有沒有說給我們的信是什麽意思,有答應見我嗎?”


  宋黎搖頭,“沒有,木雅要和我們斷絕一切關係,她說……”


  宋黎泣不成聲,這麽多年來,如果沒有喬木雅的陪伴,她那裏能一個人撐到現在。


  喬木雅之於她得意思,就是生命和希望,現在這個希望滅了,她的生命也像是缺失了一半,還讓她怎麽堅強下來。


  “小黎,木雅到底說了什麽?”慕逸柯也著急的不知所措,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為什麽喬木雅一下子就變了。


  他想知道問題到底出在那裏,他想要得到解答的問題太多。


  宋黎忽然站起來,衝著慕逸柯的臉頰就扇了一耳光,“你到底做了什麽,為什麽讓木雅這麽絕望,你知道她現在的處境嗎?”


  “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得事情,我愛她,我比誰都愛她,這一點,她應該有感覺才對啊!”


  慕逸柯覺得很冤枉,他對喬木雅的心,路人皆知,就差沒有向全世界宣告,他慕逸柯這一生唯愛喬木雅一人。


  “你為什麽要幫我弟弟,你在知道嗎?木雅她誤會了,她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麽,你知道這對她來說是多麽大的打擊嗎?”


  “我……”


  慕逸柯有口難辨,“我幫宋錚完全是看在木雅的麵子上,她為了你的事情已經好多天沒有睡好覺,我隻是想讓她舒服一點,我才……”


  算了,這些話喬木雅都聽不到,再怎麽解釋又有什麽意思,最應該明白和了解的人聽不到,即使是被全世界誤解,又有什麽所謂。


  慕逸柯向來特立獨行,對於他來說,他已經活的足夠明白,他所珍惜的,即使是拚出性命,也在所不惜,那些他不在意,即使是對他的非議,他都無所謂。


  慕逸柯總說,人的一生時間是十分的有限的,而經營一段感情更是要花費很多得心力,他的心力有限,隻想對那幾個人好,隻想要在乎的幾個人了解自己的心。


  慕逸柯還想說什麽,直接被宋黎拒絕了,“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聽,我隻想要救木雅出來,她不應該為了我受這麽多折磨,即使要受折磨,這個人也應該是我,如果不是我,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我就是一個罪人。”


  “宋黎你……”


  慕逸柯在原地喊著宋黎,宋黎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望著她倔強的背影,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涼薄下來。


  沒有人喜歡傷害,可每個人都善於折騰。


  *

  慕逸柯有生以來第一次的買醉,大概也就是今天了。


  暮色降臨,酒吧裏開始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嗨翻全場的音樂,和五彩的燈光,昏暗得角落裏,慕逸柯一口一口的灌著自己加了冰塊的烈酒。


  烈酒順著喉管滑入胃裏,胃裏立刻翻騰起一陣熱浪。


  這使得慕逸柯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發熱。


  直到這一刻,慕逸柯才終於體會到,原來酒真的是一個好東西,可以讓你在被酒精麻痹的瞬間,忘記所有的煩惱,甚至可以忘記自己是誰。


  那麽多無法承受的壓力,仿佛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慕逸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酒瓶見底,他招了招手,叫來服務生,又點了一瓶。


  服務生蹙眉,好心提醒道:“先生,這款是最烈的酒,您還是適量為好。”


  慕逸柯不高興了,一把把錢包摸出來拍在桌子上,“怕我給不起錢是不是?給我拿酒。”


  服務生自然不敢多說什麽。


  他在這裏工作,什麽人沒見過。


  你要喝,那邊上酒便是。


  很快,服務生拿著酒過來。


  慕逸柯滿身酒氣的說:“打一桶冰塊。”


  服務生這次沒有再阻攔,隻是乖乖地將冰桶地上。


  服務生甚至可以預料接下來得事情,一定是胃部受不了這麽強烈地刺激,然後便是嘔吐,吐得黑天暗地,然後整個人無力地睡去。


  其實又有什麽用呢?

  傷心難過的事情,一睜開眼睛,還是一樣會難過,會痛苦。


  酒精能救你一時,難道能救你一世不成。


  可有的人啊,還真的寧願能有那麽一時的忘記。


  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響著,慕逸柯已經無暇顧及,直到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手機的鈴聲對慕逸柯來說,已經造成了一種滋擾,他才十分不情願的拿起手機。


  “喂。”他有氣無力,隻覺得現在全世界跟他的說話,都是一種滋擾。


  “我方正東,我回國了,你在哪兒呢,我們出來喝一杯。”


  “好啊,我在XX酒吧,等你來。”


  掛掉電話,慕逸柯又喝了一杯。


  眼淚在這個時候掉落了下來,落盡酒杯裏。


  再這個世界的那麽多的角落,不知道還有多少像慕逸柯一樣得傷心人。


  夜深人靜,無法入睡。


  越想這個世界安靜,這個世界越是聒噪,無數的細小得聲音,不停的騷擾著他的平靜。


  直到攪得他精疲力竭,無力抵抗才作罷。


  二十分鍾後,方正東到達慕逸柯說的酒吧,並順利的再角落裏找到了慕逸柯。


  此時的慕逸柯已經喝得有些不省人事。


  暗色裏,他已經看不清方正東的臉龐。


  方正東坐下端起酒杯喝了一杯,立刻被著酒嗆得皺起了眉頭,“我靠,慕逸柯你不要命了,照你這個喝法非喝死你不可。”


  方正東看著桌子上已經空了得酒瓶,“怎麽,我一回來就正好遇到你有煩心事,少見啊!慕逸柯,你他媽的怎麽了?”


  慕逸柯笑了笑,“我的世界塌了,我連喝一杯的權利都沒有嗎?”


  方正東點了一支煙,翹著二郎腿平靜的看著慕逸柯,“你他媽的哪裏是喝了一杯?”


  “我樂意!”


  慕逸柯第一次這麽失態。


  這一點,讓方正都有些驚訝。


  “你在國外呆的好好的,跑回來幹嘛?怎麽外國得妞泡膩了?”


  方正東吐了一口煙,“哪裏,我爸和後媽在鬧離婚,我回來看看。”


  “你看什麽,你能幫上忙,你回來了,他們難道就不離婚了?”


  “我回來看熱鬧不行啊!”


  方正東一開口絕對沒有什麽好壞。


  “去你的,方正東你一會來準沒好事兒,怎麽怕你後媽搶了屬於你的財產!”


  方正東漫不經心的說:“那可不是,陶然可是個狠角色啊,這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回來看看,萬一陶然那個小婊子卷走我爸的錢,我可怎麽辦!”


  “得了吧,方正東,你這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陶然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方正東聽到慕逸柯說出這番話來,也算是放了心,還好,沒有醉的失去意識,還能溝通就行。


  “我聽說你和陶然鬧掰了?”


  “管你什麽事兒?”慕逸柯有些不耐煩。


  “慕逸柯,看看你這幅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失戀了。”


  方正東的這番話算是刺激到了慕逸柯,慕逸柯啪的一聲將酒杯摔在桌子上,“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誰失戀,誰失戀!我沒有失戀,沒有!”


  “喲!瞧瞧你現在這副慫樣子,還真被我說中啦!世上女人那麽多,不合適咱再換唄,為了一個女人,你至於嗎?”


  “你要是我好哥們兒,你就別說這混賬話。”


  方正東將煙掐滅,一本正經的嚴肅起來,“你要是個男人,你他媽的就堂堂正正的去麵對,別他媽的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有什麽事是解決不了的,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兒!”


  慕逸柯拍案而起,怒吼道:“我他媽的,現在就是沒錢!”


  “沒錢你給我說啊,我有啊!你要多少,幾百萬你說!”


  慕逸柯苦笑,“嗬嗬嗬嗬,幾百萬!我要五個億你有嗎?沒有就別逼逼,怎麽有個有錢的老爹了不起?”


  方正東沉默了一會兒,有些微怒,“就為了五個億你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慫樣子,老子真是看不起你。”


  “就五個億?”慕逸柯苦笑,“五個億,可以買我女人的未來!五個億是個小數目是嗎?他媽的,五個億現在可以要我的命,要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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