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借酒澆愁
從這個黑衣人的身材和頭髮上可以這是一個女人,身姿輕盈曼妙,飛行速度超級快。.眨眼間,只是我眨眼間的一瞬間,無頭屍體手中的紅箱子已經到了她的手中。
「箱子被搶走了,快追!」杜逍飛又一次大喊起來。
劉浪見狀,火速追向紅箱子。
雖然我不知道箱子裡面是什麼,但很明顯,裡面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不然就不會有這麼多人在乎了。既然箱子這麼重要,我就讓火也去追,殺殭屍事小,追箱子事大。
這個黑衣女子蒙著面,在她騰空飛起的時候,她回眸一眼。我確定她,但我沒的眼眸,不曉得她一眼的用意是什麼。
很快,三個會飛的傢伙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只剩下我們這些渣渣了。
「老大,無頭屍體跑著追黑衣人去了。」阿狗回頭望著我說。
我真的很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讓無頭屍體這麼執著。我心想杜逍飛這人渣肯定知道裡面是什麼,現在那個殭屍不在,就不信這丫的敢不說,不說老子就拳頭伺候。
我回過頭,想要逮住他問,不料發現這丫的還挺聰明,灰溜溜的向遠處跑了,不給我抓他的機會。
罷了,我不追了,先狗傷的怎麼樣。
阿狗受傷不是很重,只是些皮外傷,休養調息一晚應該沒什麼大礙。我扶起他,慢慢的向大路上走,然後找輛車回家。我不追杜逍飛,也算是給阿狗面子了。
我問阿狗,剛才出現的殭屍有沒有可能是杜長生養的。阿狗想都沒想,直接就否定了我的猜想,他說不可能,他相信師公的為人,不可能把養的殭屍放出來為禍人間。
好多不可能的事情,往往都成為了可能的事實,在沒有確定之前,我沒有與阿狗進行爭辯。話說回來,如果杜長生養的殭屍個個都這麼厲害,又都放出來,那這個世界恐怕要進入一種無天日的狀態。
回到家中已經深夜,我本還想去墳地找古秋月,不料天公不作美,外面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雨勢越來越大,索性我就不去了,等明天一早再去。
至於去追黑衣蒙面女人的火,我一點兒也不擔心,就算他搶不回來紅箱子,起碼能保證他自己平安無事的回來。
唉,火的出現,確定了這場大浩劫。我不能說百分百的能化解,我只能說我儘力,最終的結果如何,就了。
一覺醒來,我發現阿狗正站在廚房門口往裡面的還饒有興緻。
「呢?」我帶著疑問走過去。
阿狗沒精打採的說:「老大,他又來了,正給你熬排骨湯呢,我的那份讓給你了。」
我沒有,但里的勺子在攪動裡面的湯。一幕,除了無頭屍體,還能有誰呢。經他這幾次的折騰,這廚房是徹底報廢了,不敢再在裡面做東西吃。
「喂,我說無頭大哥,咱能不能不折騰啊?能不能不殺無辜的人?」我嘆口氣說。
他能聽懂我的話,他揚起手中的勺子,不停的擺動起來,意思是說不能。樣子,我實在無語了,不曉得這無頭屍體到底想幹嘛。
此時此刻,外面依然傳來嘩啦啦的下雨聲,雨沒有停,還是在下,雨特別大。我推開窗戶,覺得這雨今天應該不會停了,要想去墳地,只能冒雨前去。這樣也好,更能體現出我的誠意。
通過昨天與無頭屍體的接觸,曉得他不會傷害我們,我讓阿狗在家裡,盡量別讓他搞出什麼亂子。
起床的葛鈺告訴我,為了小萌著想,她私自決定讓小萌回學校去了,免得在這裡么不該東西。我支持她的決定,無頭屍體每天弄一具屍體來,確實夠嚇人的。
阿狗不想留在家裡頭屍體,他說他一個人有些怕怕。但我一說要去找古秋月,他立馬就蔫了,他寧願留在家裡,也不願去墳地,他怕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
葛鈺還是去了學校,我拿著一把傘走在前往墳地的路上。因為雨水下量過大,馬路上和地鐵站都出現了大面積的積水,導致城市的交通癱瘓,想去哪只能靠步行。即便這樣,路上的行人並不多,想必很多人都選擇了窩在家裡。
「沒錢你喝什麼酒,滾,快滾,不然的話我們就報警了。」
「本將軍喝酒從不付錢,你們竟敢跟本將軍要錢,本將軍要取你們的狗命。」
我循著聲音望去,在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門口,一個身穿黑色皮衣頭髮及腰長的男子踉踉蹌蹌的被兩個店員轟出來了,這個男子舉起拳頭想要打他們,但可能因為喝的太醉了,他沒有打到人,但把旁邊的門一拳打飛了。
兩個店員見狀,嚇得屁滾尿流,嗖嗖的躲進店裡不敢出來。
我認出了這個人,他就是夏侯剛烈。現在是早上,而且還下著大雨,我不明白他為何喝的酩酊大醉。難道像他這樣的高人,也會遇到想不通的事情?
他跑進店裡拿了兩瓶白酒出來,他仰起脖子一邊喝著,一邊踉蹌著走入雨中。狽不堪的樣子,估摸著昨晚是淋了一夜的雨,喝了一夜的酒。
「噗通」一聲,走著走著他滑倒了。
我見狀,麻利的走了過去,我一手打傘,一手去扶起他。
「自古以來,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喝了那麼多酒,還是別喝了。」我淡定的說。
「本將軍喝酒用不得旁人來管,滾!」我將他扶了起來,他抬起頭想要將我推一邊去,但迷糊不已的眼睛一,便住了手。
「是你!」他醉醺醺的搖著頭,並用拿著酒瓶的手指著我說:「你是不是變厲害了?你是不是想跟我決一雌雄?我告訴你,即便本將軍喝了酒,我一樣不怕你,你不是要打嘛,來啊!」
夏侯剛烈擺出一副要開打的樣子,結果他剛揮兩下,自己便又摔倒在雨水中。他醉了,醉的一塌糊塗,一個男人能將自己醉成這樣,想必是遇到了莫大的傷心事。
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有些與眾不同,覺得他是一條漢子,是一個豪傑。
我扔掉手中的傘,跑向那家便利店,我花錢買了一箱白酒。而後我就坐在他的對面,打開一瓶酒,陪他一起淋雨,陪他一起喝酒,順便我也趁著這個機會發泄一下自己這些天內心的壓抑。
「你不是要跟我比武嗎?你這是幹什麼?」他不解的問道。
「比武我比不過你,今天我要跟你比酒,比比咱們誰更能喝!」我大聲說。
他一聽這,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說:「好,太好了,今天我就跟你比喝酒。」
「來,我們乾杯!」我拿著瓶跟他的瓶碰了碰。
夏侯剛烈望著我愣了愣神,而後說:「好,乾杯!」
他一口氣將大半瓶白酒喝的一滴不剩,我喝了好多次,還是沒喝完。我心想,身為男人哪能說不行,我硬著頭皮喝完了這一瓶酒。一瓶白酒下肚,我立馬就有些飄了,不過面紅耳赤的夏侯剛烈比我飄的更加厲害。
「我該死,我該死啊,我夏侯剛烈愧對列祖列宗,我活了幾千年,依然無法取那老賊首級,我是個罪人,大罪人。老天爺,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請你說出來,我改,我改還不成嗎?」夏侯剛烈突然發瘋了似的,伸開雙臂仰天大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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