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把韓霖義綁了
而且我知道韓霖義絕對不是這麽容易衝動的人,所以綜合這以上幾點韓霖義是絕對不會對我動手的。
不得不說這些工人還真是死的將韓霖義綁的實在是太緊了,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將韓霖義身上的繩子給解開。
韓霖義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自然也睜開了雙眼,一臉憤怒的看著我,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為我剛才將它綁起來而感到憤怒一樣。
現在習慣了心情我也能夠理解,換做是我被綁起來,我的心裏也一樣會不舒服,畢竟習慣和我一樣都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
都已經坐到這個位置,平日裏高高在上,誰也不希望被人當做戰俘一樣的對待。
可我剛才確確實實就是這麽對待韓霖義的,我不僅粗言侮辱他,而且還叫人將它綁起來,雖然其中也有憤怒在作怪,但是暴怒之下,我根本就沒有把韓霖義當做一個人來看。
我想這也不怪我,畢竟韓霖義的所作所為也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一個正常人難道會為了打敗自己的對手,而處心積慮的將對方的工廠給燒掉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韓霖義卻做了出來,不得不說,我還真是佩服韓霖義的勇氣,倘若我是現在的韓霖義的話,是萬萬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可能這也是韓霖義,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原因,心狠手辣,能夠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甚至是別人想不到的事情。
眼看著,不遠處的麵包車全部都停了下來,我也趕緊將繩子給扔到一邊,然後和韓霖義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本以為這樣的話我就能夠和韓霖義一樣,隻要師傅承認他拿我並沒有任何辦法,可我現在才知道終究還是我小看韓霖義了。
盡管我已經在極力的和韓霖義保持距離,可韓霖義還是一臉憤怒的衝著我衝我上來,然後直接在我臉上打了一拳頭。
很大打的我臉皮都有些發麻,我身邊的工人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絕對想不到堂堂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居然會這麽暴力,動不動就打人。
事實上不光是這些工人沒有想到,就連我也想到,我想不到韓霖義居然還會有這麽衝動的時候。
隻是可惜在此之前我沒有讓張浩楠將這一切都給錄下來,他說是我現在手中有希望打贏的錄像的話,那麽對付韓霖義公司可就簡單了。
一時間我不禁開始暗自後悔起來,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韓霖義對我早已做好了防備,而且這個時候大家夥都已經反應過來了,我總不能再給韓霖義一巴掌吧。
而且憑我對韓霖義的了解,他絕對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吃虧,所以他說是我再給韓霖義一巴掌的話到頭來受委屈的還會是我自己。
一方麵我的內心非常的憤怒,另一方麵在我的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不然的話隻會讓韓霖義抓到把柄。
我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韓霖義,不得不說要是韓霖義踏入演藝圈的話,它絕對是影帝級別的人物。
前一秒韓霖義還是一副一臉憤怒的樣子,可是後一秒韓霖義竟然笑了,對韓霖義來說變臉簡直是比翻書還要快。
是為我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這種事情也隻有在韓霖義身上能發生。
怪不得韓霖義會有如此的底氣,他的保鏢已經開始陸續從麵包車上下來了。
這些保鏢的效率很快,他們從麵包車上下來之後,便開始飛速的向韓霖義這裏跑來,然後他們全部都齊唰唰的站在韓霖義的身後。
一時之間韓霖義的氣勢已經到達了一種頂峰,而在我的身邊,這些工人全部都緩緩退到了我的身後。
畢竟他們不是專業的打手,跟這些訓練有素的保鏢也絕對沒有可比性,所以這也並不怪他們。
本來我的氣勢還能夠和韓霖義平分秋色,可是自從這些工人開始後退之後,我的氣勢瞬間就弱了三分。
韓霖義笑眯眯的看著我,在他的眼神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愜意之感,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看一場好戲一樣。
“你剛才不是要對我嚴刑逼供嗎?”
“有種不要給我鬆綁呀,怎麽你怕了看到我人多就不敢對我用剛才的那一套了?”
韓霖義一邊說,一邊緩緩的向著我走來,我能夠從韓霖義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壓迫感,一種韓霖義給我帶來的壓迫感。
常年身居高位韓霖義身上的氣勢要比一般人強烈得多,再加上身後站著這麽多保鏢,現在的韓霖義自然是無所畏懼。
盡管我的心裏是為了害怕,可是我知道我絕對不能後退一步,他說是我後退的話,那麽在這場我和韓霖義的較量之中,我就已經輸了。
所以在跟韓霖義說話之前,我必須要克服我自己心中的恐懼,隻有先將自己給客服,才能夠不被韓霖義察覺出來。
·現在的韓霖義隻能夠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小人得誌,我想沒有比這四個字再適合現在的韓霖義了。
之前在他的這些保鏢沒來的時候,他還是一臉懼怕的樣子,甚至還差點退入到了火海之中,現在他的保鏢來了,又開始得意起來了。
早知道我就將韓霖義之前的樣子全部都用錄像給錄下來了,不知道,堂堂韓霖義公司的董事長,露出那副慫樣放到網上會是一副什麽樣的效果?
我想就算是對韓霖義公司造不成什麽實質性的影響,韓霖義在網上也應該能夠活火起來,可不是所有的董事長都像韓霖義這麽慫的。
就比如我盡管在我內心是害怕的,可我表麵上依然是一副強壯鎮定的樣子,因為我知道我現在身份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
既然代表著一家公司,那麽就絕對不能給這家公司抹黑,哪怕是韓霖義,剛剛給了我一拳頭。
我這天天的看著韓霖義,強行擠出了一抹微笑。
隨著韓霖義一步步的距離我越來越近,他身後的保鏢也開始一步步的向著我走了,不管韓霖義賣出多大的褲子,他身後的保鏢始終和他保持著一致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