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繼承人
操勞這種事都是年輕人應該做的事情,義父是實在找不到繼承人,這才隻能硬抗著!
雖然我之前一直都是有所顧忌,可我到現在才明白,這樣對義父很不公平!
堂堂天和集團的董事長,外表是風光的,別人隻看到了義父風光的一麵,卻又誰能夠想到,這些根本就不是義父願意做的!
他之所以選擇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上,那是因為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合適的繼承人。
唯一在義父心目中比較合適的繼承人,我,還一直推三組四,甚至是曾經多次拒絕義父的好意,不想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
這些義父都已經容忍了下來,甚至還一直將我當做親生兒子看待。
我一直不明白義父的苦心,這麽看來,倒是我錯了!
宋青禾呀宋青禾,看來我還真是應該好好的感謝你,倘若不是宋青禾,我也不會在一瞬間懂得了這麽多,不會想要替義父分憂解難。
“方平,你怎麽了?”
“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你怎麽不說話?”
聽到我不說話,義父的語氣開始變得急切起來,那樣子就好像是一位老父親在關心著自己的孩子,我也好長時間沒有享受過這種關愛了。
在義父身上我則是切切實實的享受到了一種家的感覺。
畢竟出門在外,除了自己的家人,還有誰才能夠真正的關心自己呢?
我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對著電話說道:“沒事,義父,我想要跟您說的是,我想通了,我願意繼承董事長的位置!”
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義父沉默了。
我能夠想象到義父現在的心情是有多麽的興奮,一直以來,義父都將我當做親生兒子看待,子承父業,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而我現在就選擇了子承父業,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我想義父一定會感到欣慰。
“什麽,方平,你再說一遍,我剛剛沒有聽清楚!”
義父的聲音有些顫抖,不過我能夠從他的聲音之中感受到一股興奮,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興奮。
那樣子就好像是一位流浪漢有朝一日撿到了一張彩票,而那張彩票卻中了五百萬一樣,第一反應總是那麽的不敢相信!
生怕萬一這是命運給自己開的一個玩笑!
現在的義父也是如此,生怕他自己1聽錯了!
我深吸了吸一口氣,特意加大了聲音,對著電話說道:“義父,我已經想通了,我願意繼承您董事長的位置,願意帶領天和集團走向更好!”
我的聲音很大,而且很清晰,我想現在不止是義父,還有其他義父身邊的人,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好,如果你現在有空的話,立刻就來天和集團,我現在就召開股東大會,選舉下一任的董事長!”
義父的聲音透露出滿滿的迫不及待,更多的則是興奮。
我則是大跌眼鏡,明明是選舉下一任董事長,我怎麽感覺這件事情到了義父手裏就變得這麽草率了?
我本來一位競選下一任董事長這件事最起碼也要經過一天的時間精心準備一下,然後通州董事會明天競選新的董事長!
畢竟除了我之外,肯定還有其他人早已經覬覦董事長這個位置了,比如顧雪夫婦。
倘若不是義父他老人家現在還比較健康,恐怕他們倆早就已經選擇逼宮了!
“好!”
雖然我在腦海裏想了很多,可最終從我嘴裏說出來的隻有一個字,我不能在讓義父一直勞累下去了,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幫義父排憂解難!
況且這次義父的對手是韓霖義,以韓霖義的卑鄙小人性格,難免不會對義父做出什麽,隻要從天和集團董事長這個位置上解脫出來了,那麽他也就安全了!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替代義父去承受這一份危險。
韓霖義不是一直看不起我這個小角色嗎?
好我就讓他看看我成為了天和集團的董事長他還能不能看得起?
隻是不知道等我成為天和集團的董事長之後,我以霖鋒集團股東的身份去霖鋒集團的時候,韓霖義是怎麽樣的反應?
究竟是親自歡迎還是會將我拒之門外?
短暫的思考之後,我選擇直接前往天和集團,義父的性格我是了解,我既然已經說出了這種話,就一定會放下手頭的事情,然後全力著手於股東大會這件事上!
畢竟無論現在的天和集團有多少事情,等到義父將董事長這個位置交給我之後,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變成了我來處理!
義父相信我,相信我有能力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所以才會這麽著急將董事長給卸任!
當我到了天和集團之後,我發現今天的氣氛很是嚴肅,不管是公司的高層還是門口的保安,全都1不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不過他們在看到我來了之後,對我卻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我到了天和集團集團之後,全部都是放行,甚至所有人都是對我恭恭敬敬,就算我是顧三爺的義子,也不應該受到這種待遇。
整個天和集團就隻有義父有資格能夠享受到這種待遇。
現在看來,我要成為下一任董事長的事情整個公司都已經知道了,不然的話也不會是這種情況。
我現在能夠做的隻有坦然應對,於是我挺胸抬頭,既然他們將我當成了董事長了,那我索性就做出一副董事長的樣子給他們看!
於是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天和集團,這派頭和董事長一般無二!
“你來幹什麽?”
可是還沒等我見到義父現實就給了我當頭一棒。
在天和集團,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我能夠當上董事長,甚至也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我參加這次股東大會!
畢竟我隻是一個顧三爺的義子而已,在天和集團沒有任何股權,更是沒有任何職務,說白了,倘若不是義父的關係,我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這次的股東大會!
說話的是顧雪,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著一位敵人一般。
她可是義父的親生女兒,縱使她一直對我不怎麽待見,可我並不能像某些人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