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比我想的好
在韓霖義的眼裏,我跟虞欣然不過就是兩個小孩子。
可是現在他竟然被小孩子逼到了這個地步,這讓他表情看起來很難看。
看得出來,現在若不是在這種場合,他應該早就發飆了。
但是在這裏,他本身就是不再理,在發飆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少人的非議。
所以他什麽都沒有說,就好像是沒有聽到虞欣然的話。
時間又仿佛像是凝固了一樣,所有人都閉口不語,可是這壓抑的氣氛總要有人來打破。
虞欣然表明了態度,就等著韓霖義表態呢。
隻不過在場的誰看不出來,現在韓霖義已經被逼到了一個死胡同,他是怎麽做都不是。
如果按虞欣然的要求,配合虞家給這件事一個說法,那他剛才氣勢洶洶的就成了笑話,顏麵盡失。可如果他依舊堅持著要跟虞家作對,卻又會讓人覺得他胡攪蠻纏。
而且,如果他正麵表達要堅持自己的決定,那也就像是相當於在打虞家的臉。
他現在還米有那個資本跟虞家作對。
所以我猜他現在不說話,也就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麽解圍。
此時最為坐立不安的就是顧雪夫妻,他們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出頭似乎是闖了禍端。
作為這件事的根本原因,顧雪夫妻又擺脫不了的責任,同時他們也掌握著打破這個僵局的鑰匙。
而終於在片刻之後,莫大宇站起了身,客氣的說道:“實在是對不起,因為我們給大家添了這麽大的麻煩,我知道我們今天進來這裏不符合規矩,我們也願意做出改正,希望大家不要為了我們而傷了和氣,我們這就離開這裏。”
莫大宇說完,又鞠了一躬,然後便帶著顧雪一起離開了這裏。
隻不過臨走的時候,他們一起看了我一眼,似乎再用眼神警告我。
成功的逼走了他們,我的心情舒服了不少,尤其是看著他們頹然離開的背影,我心裏的鬱氣消失大半。
虞欣然也沒有再說什麽,直接坐了下來。
事情算是以我跟虞欣然的成功收場,但是有贏家就有輸家。
這場較量的輸家可不止顧雪夫婦,最為受挫的氣勢還是韓霖義。
他可是剛剛才承認了是他把人帶進來的,可是現在他卻連帶進來的人都保不住。
這就讓他的權威大大的降低,這也是他最在乎的東西。
事情雖然算是有個解決,可是大家還沒有從剛才的突發情況中反應過來。
虞天順終於也不再沉默,直接朗聲說道:“小插曲過去了,大家也別太在意,還是盡情的欣賞一下方先生的畫作。”
盡管他話題轉的有點生硬,可是這件事確實是剛才要做的事情,現在隻不過是重提,不算是晚。
而在他說完之後,工作人員立刻就抬著桌子,端著筆墨紙硯走了過來。
我真的挺好奇,這麽短的時間裏,他是在哪裏搞到的這些東西。
我也沒有廢話,踱步就走到了桌子後麵。
在我的麵前擺放著著幾乎所有國畫會用到的工具。
我大概看了一下,這些畫畫的工具十分齊全,而且質量不錯,一看就是用心準備了。
不管是紙張,還是墨水,還是毛筆,每一樣都是做工考究,是完完全全的上等貨。
使用這樣的工具,就連畫畫也是一種享受。
我閉眼沉思了一會兒,回憶了一下當初師傅教我的東西。
那些塵封了許多年的記憶,在這個時候都湧了上來,當年的一幕幕全都曆曆在目。
趁著回憶起來的這股勁頭,我立刻提筆開始繪畫起來。
時間長沒有動手畫畫,直接上手就又畫這麽難的,我難免就很緊張。
也就是因為緊張,我又有好幾次都是技巧失誤,還好之前的那副畫畫的太過於簡陋,所以即便是我明顯是的失誤了,也還是有足夠的本事應對它。
剛才展示的畫是施青老先生的山水畫,所以我也畫起了山水。
雖然那副贗品應被搬到了下麵,可我還記得畫裏麵的內容,所以我一直算是在模仿那副畫。
我腦子裏此時都是施青老先生交給我的技巧,尋找著合適的點證明自己。
畫國畫雖然看上去好像是很簡單,但是實際上要考慮的卻是有很多,就比如每一個筆觸。
我竭盡全力的去模仿師傅交給我的東西。
現場的人全都聚精會神的看著我的表演,就好像是這件事對他們有多重要一樣。
虞天順就站在我旁邊,他是第一個打斷我的人。
新聞我情況的時候,他他還仔細的研究起了旁邊的情況,一直在我這瘋鬧了很長時間啊,才終於確定下來。
我明顯的注意到,虞天順的表情從淡定變成驚訝,而又變成了折磨。
現在在這裏,對麵的韓霖義肯定是以及知道了,而且是要找這幾個人算賬。
隻可惜啊,過了好長時間,他們的表現依舊是如此。
轉眼,我開始畫畫也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裏,我一直沒有抬頭,而是默默的承受畫畫帶來的改變。
現在虞欣然的父親,虞天順已經鬆了口氣應了過去,雖然他什麽都沒有說,可是動作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其實還是支持我的。
就這樣,我用著帶病置身,用一種沒設什麽底氣的態度結下了這個或抵不過活。
“方先生已經畫好了,下麵咱們就一起看看,方先生的大作。”
虞天順站在了我剛剛站過的地方,後背就是我的畫,隻是這幅畫現在被布蒙著,它就在這麽靜靜的等著有人過去打開它。
而就在虞天順說完之後,現場頓時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而虞天順則是掌聲中,拉開了蓋在畫作上的最後一程布。
看到畫作的那一刹那,驚歎聲和掌聲頓時就經久不熄,就來拿我自己都忍不住給自己鼓了鼓掌。
可能是距離的緣故,我自己畫畫的時候,真沒覺得會是現在這個效果。
而現在看來,我這一次是賭對了,我的表現遠比我想的要好太多了。
我筆下的這幅山水畫雖然可定是沒法跟師傅的原畫比,但是我是盡可能的模仿著師傅的技巧,用他交給我的繪畫方式來完成畫作。
可以說,就算是師傅來了,他作畫的順訊應該也就跟我現在沒有什麽區別。